说到被称之为所谓“民主运动”的这一批人、对于他们而言,我们可以追溯到那些人最初的前辈们的时代——八九政治风波“学运”时期的学生领袖们。在三十多年前的事件最终被平息后,对于那些人的失败和后来被“纪念”的刘晓波的本质。今天在pixiv仍然有人纪念那一可笑的闹剧。而那些学运领袖,我深信,那些事实上同样借着那些学生和市民的血为自己沽名钓誉的家伙们,可以说至今为止被中国大陆的某一小撮人崇拜、被纪念,并且他们被称之为荣耀加身的什么“民主领袖”还有其他一大堆的好词。
今天,在这个网站中,我看到很多宣称去纪念那场闹剧之中本应不该去死但却为那些本应为那些政治娼妓自己的谎言和政治野心成为了炮灰者。还歌颂什么、还号召那些大陆学生参与什么“自由之战”但是。事实上,在我看来,犹如那位作者的愚者并不愿意正眼去思考为什么三十多年以来民运不但没用成为共产党的头号对手。却在自身不断地走向内斗、分裂、以及自我的崩溃化。
当然,至于为什么是崩溃化。在我看来,同我们内地自己的那些自由主义人士一样。事实上,将近三十年来在中共眼里其实看得很清楚,那场政治风波为什么没有争取到全国的响应,而在今天党又凭什么害怕他们能够引起风浪。就好比如今各个民运组织自身一样,当今很多声称纪念的人,又何尝了解很多东西?
我们以柴玲为例,九年前柴玲与某位拍摄六四的纪录片《天安门》的制片人为什么要打官司,不就是在六四一周前她本人在记者面前说出了想法么,为什么她如此着急的去起诉那位制片人?另外,今天造谣什么六四“屠城”的那帮人。有没有想过当年他们做过什么,如果他们考虑过那些学生们的性命撤离,那么结果会如何?当然,如今他们仍在否认那些东西,甚至对于那些学生的领袖们而言,很多东西毫无价值。
在今天,在中国大陆的某些人看来,他们担负的就是让那些学生重演那些炮灰们的下场,而自己等待着胜利果实。或者,他们永远看不到胜利的那一天。
只因为这一类的自由派本身而言生而软弱。他们本身而言,论勇气比不上三十多年前的。论领导能力……在整个世界共产主义运动最辉煌的时代。当共产主义者在农村、在工厂搞工人运动、农民运动以及学生运动的时候。他们在哪里、如果今天我国大陆内地的自由主义战士能够有这一点的能力。那么……他们何至于如此。
如果他们有一点点的决心,他们又凭什么到了这一步。
21世纪初期以来其实很简单,宣称继承和纪念的,大部分可以说他们的家庭、他们的社会地位是相对来说很不错的。相比于那些上不起网、交不起网费的人。甚至在今天而言,一部分入职于体制内的人,鼓噪要为六四“平反”,尤其是某位吃药物让自己女性化的。
按照当代这类药物的价钱,我很想知道这位是什么家庭的,她的家庭负担得起吗?她的学费和其他东西是什么?另外,我很想知道的是,如果她宣称所组织的运动是真的,为什么她没有被开除?
当然,这只是一个基础问题。相比于此,在我看来,当代的自由派而言其实没有多少真正具有任何意义上的力量——尤其是最基础最重要的群众力量。
我想知道他们是否去组织和领导过工运,他们为劳动者的权利做些什么?即使是民主,他们组织过什么抗议没有,至少在他们宣称的一切到今天从来没有。
至于那个作者,她不过是抄袭另一位台湾作者的话罢了。甚至上来讲,当我在评论区问她的时候,为什么她不回应。很简单,这并不奇怪。
在这个问题上,对于两种立场不同者的言论自由,我和两位反共派人士交流了一下规律。对于香港脚快运和我提到的那个药娘,对于军政府时代的韩国和新月教政教合一的沙特阿拉伯而言,他们在乎的就是对他们有利的自由。对于我们而言,以拒绝回应我对其画作的批判,对其论点的批驳的那位作者,对我进行人身攻击 你说多少我就清理多少。这句话,我想起了那一句:“闭嘴!我们在讨论自由。”
是的,在当代的中国、这种一边骂党的言论独裁、一面不给和他们立场不一致的人——比如他们所说的五毛一次正面论战的机会。这就是如今的中国自由主义反共人士所界定、理解的所谓“自由”所在。当然,如果他们还是逃避这个问题的话。
我认为,一旦他们达到了他们的目的。他们反而会对待和他们立场不对的群体……更何况2009年凯迪论坛的某位用户叫做“族毛冲锋队”的那个ID所说的话。
是的,屠尽毛左、族灭毛裔,这样的话可以说居然在那个帖子里面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甚至还有人在那个帖子里面提供杀左方法。虽然它已经被忽略了。但是,我相信有一部分看过凯迪网那个帖子的或许已经采取了后续手段,虽然那个帖子被删了。
在另一个例子上来讲,以南方周末、南方都市这一类的报纸、和大陆的那些类似于贺卫方、王长江一类的人能够存在。难道还不够证明吗?更不要提那些在今天尚且存在的那些香港独立者,他们能够大肆的发泄出自己多余的精力而无需为自己的话语负责,更不要提内地很多的那些东西。
就连苏联自己,事实上来讲有人忽略了一件事——早就在斯大林以后苏联本身而言,曾经在赫鲁晓夫时代改变了很多东西,犹如索尔仁尼琴的还给治病并且允许他在国内继续的这类。
至于党是如何对待他们这一类的,我们以香港脚快运先生自称的他在大陆是“坐办公室的”为例。如果他在新西兰是真的,他交得起网费吗?在这个互联网事实上是被资本所掌控的时代,上网自由真的存在吗?在这个问题上,看看国内很多交不起上网费的这类人,他们如何看到自己的高谈阔论?犹如他们本身所控诉的那样,他们凭什么杞人忧天的担心自己查水表?是的,我指的就是这类人,这类人的“高谈阔论”很简单,因为这是外国网站。
对于中共而言、他们不在乎你在网上发表什么,你只要不去在现实里面做些什么,你随便怎么着都可以。而在当今这个资本管控的时代,你的言论被删除或者被禁号很正常。至于为什么?呵呵,这就是标准。
至于那位……我相信,对于那位靠着吞服变性药物从而把自己变成药娘漫画家的某一位永远都在拒绝对待他眼里的那些所谓的五毛分子的话予以回应。犹如一直以来在我国内地的某一部分反共人士之中流行的一系列概念一样。至于为什么那个作者所声讨的却成为他反而对待我们这一类他们眼里的五毛……
或许,就是因为他们渴望着凌驾于别人之上,渴望支配别人的快感所致。
在中国,一部分声称自己生活在一个老大哥在看着你的世界。但是,我总是对这一类人的愚蠢论调感到了由衷的怪异——因为这一类人似乎无视了在我国你可以在任何一家书店买或者阅读一九八四和其他那些足以在冷战时代任何一个红色国家和蓝色国家列入禁书。别奇怪,乔治奥威尔晚年被军情六处按照共产主义分子标准监视的结果的那些小说的国家,觉得中共犹如一九八四里面英社一样监视他们。
在此,我要为苏联、中国的两个党辩护。在整个二十世纪初期,社会主义并不是第三国际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专利、社民党第二国际系。更不要提纳粹德国,纳粹党本身全称就是民族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在他们最初的统治的时候,他们先杀自己内部的左派,然后就是杀了害了犹太布尔什维克(也就是德国的共产主义者)。同样,在那个时候他们在苏联境内所做的也一样是相同的措施。
至于为什么我说苏联不等于法西斯?很简单,整个二十世纪法西斯主义或者以此为纲领的组织、宣称的是以本民族为世界最高等民族的理论逻辑。他们把其他民族看做是必须被灭绝或者奴役的劣等民族。很不幸,在我国就有这样的人抱着这种想法。比如——那个我上面的文里面将黑人骂做黑鬼的,她的思维里面,黑人属于劣等种族,是不配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而南方那些黑人犯罪事件加深了这位药娘漫画家和崇拜民国的自由主义者——这种双料笑话还说她生活在一个大洋国一类的世界。
但是,作为一本看过《一九八四》的我而言,英社恰恰就是纳粹一类的这样的一个党派。正如在《一九八四》里面提到的《寡头政治集体主义的理论与实践》明确指出的一样,他们本身而言虽然打着旗帜,但是却在无时不刻表示出对劳动阶层的轻蔑。
至于为什么有人这么说、很简单,因为他们无时不刻觉得自己处于被监视。但他们却安然无恙的发表那些在我看来无比反动甚至反革命的言论而不被抓。
而他们把我国形容成为大洋国。但是,他们如果生活在那样的国家——比如死亡崇拜思想下的东亚国、一个综合了我国武士道和东亚地区法西斯主义其他东西的国家,他们的反抗意志会有多强。如果他们被关进了101室。他们又有多强烈的信念呢?抱歉,没有,哪怕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我国社会,如今从体制内拿钱的很多自由派几乎都是如此。他们在现实里面可曾公开宣扬自己的那些东西。犹如美国什么时候公开宣传过那些民运头面人物的那些话、他们所引以为傲的东西?没有。一如在美国人自己在DC漫画里面将一个原创人物。参加过六四的看做反派的说的很简单。因为事实上、他们本身而言恰恰就是一群政治娼妓、自由、民主只不过是他们谋取自己政治私利的工具。
有人会说,列宁和布尔什维克怎么这么邪恶?
我认为,不要以为他们输了,自由民主的俄罗斯会好到哪里,KAISERREICH里面的俄罗斯本身的现状最终不还是靠战斗民族主义或者布尔什维克或者回到沙俄吗?
至于为什么,我说过、中共既然能够允许《一九八四》这本书出版。很简单,乔治奥威尔提到的那种足以威胁英社及其类似政权的可能性之中。第一种,被外国军事力量干预所推翻、苏联解体、东欧剧变的时候有吗?没有,事实上,苏东共产党的坍塌恰恰有着他们自己内部的波澜、而红色高棉的垮台则是越南共产党自己的介入和出面。而在一九八四世界、将近大半个世纪的战争、征服、对立造就的三个国家的力量已经无可撼动任何一方。
同样,“或是被外部力量所征服;或者是统治无能,群众起来造反;或者是让一个强大而不满的中等人集团出现;或者是自己丧失了统治的信心和意志。”
按照这句话,第一种,在整个二十世纪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就已经绝无可能。核武器否定了外部站在的可能性,至于统治无能群众起来造反?
在我国,人民如果选择造反很简单。在过去,造反是一个掉脑袋的事情。除非已经到了不造反都活不下去的程度也是一样。
而第三个,一个强大的中等人集团,我深感认同于此。除了纳粹党外,二十世纪的各个共产党的领导者和缔造者大部分都是出身于上层家庭,除了斯大林这个真正的俄罗斯底层外很少。事实上,苏联东欧共产党的垮塌恰恰就是那些前共产党的领导干部推动和促成的。而在我国,体制外的新资产阶级也就是改开后新贵,还有香港、澳门的资本家就是这样。他们本身而言恰恰就是得利这种政策,他们自己也进入了党内成为了党员。
那他们凭什么站在共产党的对立面?至于他们自己丧失了统治的信心,事实上我相信他们能够允许这一点就早已想到。
第五种是最不可能的,至少在我国不可能。相比于苏联那种你的待遇只能在你的位置上存留到你离开、退休,并且没法给自己的子孙,中国则是更为彻底。事实上来讲,我国的官商勾结恰恰就是这一点。
至于反腐,以沙俄为例子、一个政权的瓦解标志,恰恰从那些为政权卖命的那帮人不敢杀反贼了。而那些腐败分子、他们不会和政权共命运的,在那个刺杀猖獗的时代更是如此。
而现在,千万不要指望党内的那群人能够对待反贼仁慈。因为无论是左右,还是什么自由,还有什么对待体制外的反贼——以老左和邓对待文革派为例子一样,他们是一致的。
在我看来,pixiv所有自称自己为自由民主斗士的都在竭尽全力逃避这个问题,仿佛他们需要高呼几句口号就足以推翻中共。在这一点,我从pixiv很多人身上看出了同样愚蠢、无脑、甚至可以说足以被我称之为无知的这种想法。它本身而言并无助于任何东西。
就像我提到的那个药娘漫画家自身一样,她今天寄希望于第二个蔡锷,寄希望于另一些东西。但是,再多的“寄希望于”什么。她本身而言也无力改变,正如她讽刺返校、讽刺一切,但她自身却在不断的拒绝承认很多东西——比如她自己的家庭、生活上那种优越于这个国家那些上不起网的人。但是,在现实之中、她做过什么唤醒民众的事情吗?没有,好比她本身而言一没有能力出国、二不敢做出任何行动、只会通过几幅画进行这种毫无意义的讽刺,而且她本人而言不允许五毛或者其他和她立场意见不一致的。在她的逻辑里面、和她政治立场不一致的基本上都是五毛或者中共的“奴才”。而这一点,恰恰就是我国乃至整个全球华人反共自由主义政治派别的本质。
当然、我同情这位至今为止从未真正采取过什么有力行动和作为,却在不断的在网络上发泄自己,在现实之中不敢公开宣传的某种自我安慰自己的行为。只因为她本身和内地各路那些同样在现实里面无能,网络上表现的反而义愤填膺。当然,那个作者本身而言至今为止拒绝就我在评论区的一系列针对她自身逻辑、论调的回应进行任何形式的回复。正如在我看来,她所寄希望的东西绝无可能发生。
在她的很多画里面,有的在她的介绍里面认为包括她在内能够唤醒更多人去反对中共,但在最新画作里面,她却愚蠢的寄希望于某个蔡锷或党内的某个人。在今天,我很奇怪那个作者的政治逻辑和妄想嬗变的如此之快。她不满返校,不满其他更多的那些东西,但她不敢在现实里面采取任何一种真正意义上有力的反叛措施,只会一面禁止和她立场不对的那些她眼中的“小粉红”回复,一面继续发泄着这种无能狂怒。
此情此景,在我看来犹如很多在pixiv和很多内地论坛、贴吧、知乎喊得声音如此之高、扮演着各路角色的那些自由主义——泛自由主义的反共人士在现实之中或拿着体制的津贴、在现实里面作为顺民、并且更为不堪的那帮人——厦门大学的洁洁良、这类人本身而言可以这么说吧是一类的。
玩着两面伎俩,现实对党恭顺的,以及在香港那些喊香港独立,但却不敢对香港和内地的大资产阶级扎刺的所谓香港独立人士,这类人本身无视了在当代两岸三地的资产阶级本身而言是利益共同体的事实。更无视了在当今这个时代,无论是党内的所谓右派、自由派还是其他人,他们依赖的依然是体制。至于那位作者在现实里面可曾做过什么……没有,如果她想要证明自己的反抗意志,她可以不去学校,可以放弃学业作为一个真正意义上全新全意的反叛者,哪怕是她进了监狱,也比她扮演着这种双面角色更好。
至于很多人——当刘晓波出事的时候,她当时在做什么、还有其他人为什么不组织起游行抗议要求中共释放他,美国为什么不直接要求释放。至于方励之、其以书面承认自己的言行违宪后离开国内的行为、犹如他自己和所有的民运学生领袖不过是中美之间秘密交易的工具。犹如他们在国外、拿着美国人给他们的钱财花天酒地。
更不要提犹如柴玲、盛雪、郭文贵等政治骗子和娼妓们,柴玲本人为什么要起诉纪录片《天安门》的拍摄者卡玛,不就是因为她当时接受采访时说的那些话吗?她今天否认了那些话,至于为什么——阎永明这样的一类腐败分子却成为了海外民运某个分支的领袖。
犹如很多的所谓明星,例如孙海英等人在微博上的角色,还有任志强、王长江、这一类的反叛分子。这一类人,和那位作者所歌颂的六四那群人。
不要以为共产党垮台,依靠那群打着自由民主旗号,说着什么民主运动和其他各种冠冕堂皇之大旗的,这一类人的存在不就是他们宣称一切的反面吗?在此,我想提请所有还对民运和对六四那群人抱有任何幻想者,看清楚他们的言行,不要相信他们在网上的高谈阔论,因为他们这类人只是一群以民运为旗号为自己谋取个人私利的政治娼妓罢了。
上面提到的那位药娘漫画家歌颂、吹捧的,与台湾太阳花学运并列的政治风波的领导者。他们在三十年前那场闹剧的时候,在那个时候他们是如何逃跑的。在这个问题上很奇怪,尤其是某一位叫做王丹的,这个人在台湾——说台湾人不为独立流血是嘴炮。但是,这句话同样可以送给那些至今为止犹如那位药娘漫画家一类的想要让别人流血自己坐享胜利果实的、还有那些事实上他们所理解的“民主”只不过是他们自己是主子、别人——尤其是所有和他们立场、观点和意见永远不对的人,都是他们眼中的五毛和中共奴才。
这一点在整个政治风波以来三十几年的那些人之中一直都是如此。在这个网站如此,在那些更强烈的宣称自己继承了某位说我国人应当被殖民三百年的某个人更是如此,尤其是那些拿着美国人和台湾人的钱财的,犹如郭文贵等一类搞诈骗的那群人一样,这一类人的本质就是如此。
当他们声称中共的邪恶的时候、他们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比他们好到哪里?在此,在那位仍然拒绝就此正面回应并且仍然自行其是的活在她自己的精神世界里面的某一个人能够就此看到我的这些文字思考她的愚蠢、无力、以及其那可悲的言行。在现实里面,即使她在自己的作品里面发泄着她被迫返校的不满,发泄着这种毫无任何意义,毫无任何影响力的那一点点的所谓的“愤怒”又如何?这一类人而言,他们不过是活在一个属于他们或者她们想象之中的民国,犹如俄罗斯同性恋民族社会主义联盟这个属于俄罗斯基佬的法西斯主义组织们那种活在他们自己大脑之中的法西斯主义一样。
在她们的假象世界里面,她们本身而言否定共产党的一切、却依然活在这个国家。她们无力出国,却吃得起变性药物,却活在一个更可笑的梦里,但这个梦却无法实现。当然,在她看来她不需要冒着进监狱乃至牺牲生命的危险,号召别的学生牺牲,然后她等待着胜利。
这一点,犹如当代很多的那些和她坐着同一类梦,却在这个梦境里面永远爬不出来,她们的反抗……我所理解的“反抗”只不过是在网络上发着那些反画和其他的那些言论。在现实里面,却依然还是顺民,遵守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的守法公民一样。相比于那些在海外因为他们当年壮举享受着美利坚赐予他们的那些虚假的荣耀、冠冕,但却活在一个梦里,在这个梦里面永远也无法真正的醒来的人。
这一类人脑中的“反抗精神”只不过是他们自己幻梦里面的“自由”,他们本身的反抗永远仅限于网络,他们本身从基因深处畏惧死亡、畏惧代价。他们的意识里面依然盼着反攻大陆,在他们那虚假不堪的自由主义或者其他的一系列的政治口号之中——事实上、他们永远无法去向着那些真正决定人类社会的人。
香港的独立者不敢对香港的大资产阶级和内地的资本家扎刺,同样对于中国大陆那些搞996的那些资本家们不敢说什么。在他们的记忆和意识里面,他们所声称的自由精神、民主理想永远只不过是一种他们想象里面的。在现实里面,他们不愿意承担应当承担的责任、义务、他们没有信念。
是的,信念。他们没有韩国那些学生们为了民主的勇气,没有那些被那帮打着自由旗号的政治骗子——六四以来海外各路民运的所谓领袖们利用而成为炮灰的那些理想主义的学生。他们本身而言,只会在他们自己的住所里享受着,无视了在我国还有那些依然处于普罗阶层的那些人的一切。
犹如我曾经在那个药娘漫画家的作品评论区说的很多话一样。他们的反叛,他们所定义、界定、理解的一切名为“自由”的那些东西不等于他们有什么能力为此付出一切、为此牺牲——至于那些海外的民运组织。看看他们三十多年以来的涣散、无力、看看他们内部日已腐烂的现状。犹如上面的几篇文章提到的某个大陆的腐败分子所操控、领导的民运、他甚至成为了新西兰公民……
这是一种何等的笑话,如果所谓的民主运动是被这样的一群人所领导,中国就永远也不会走向民主。至于他们幻想的,当年,方励之为让自己和妻子出国书面承认自己有罪的,还有其他不过是彻头彻尾的交易工具的、以及从台湾那里拿钱的那帮人,他们的所谓“民运”到底是什么?
三十年来,不过是让他们暴露出了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一群政治娼妓的本质而已。
将近三十年以来,犹如那位自称药娘漫画家的那个人,犹如香港脚快运的那一类人。他们的反叛,他们所理解的自由在哪里?他们的自由,他们的民主在哪里?他们什么时候明白太阳花、民运、还有占中——那些学运的所谓领袖是一群什么人。他们是否真正在乎他们口号的意义,是否愿意为自己的口号付出自己在监狱之中度过余生,乃至他们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呢?
从2010年到2019年的这段时间之中,我从未看见过我九年以来在内地的贴吧、网络上打过交道的自由主义反共人士采取过任何的,在现实之中的政治反抗行动。但他们对某些问题上,却保持着一种法西斯主义的语境——黑鬼这个词汇,犹如某种我记忆之中的类似于“支那猪”“黄皮猴子”这种具有侮辱性的词语,意味着在我国已经开始出现了一种恶意,一种仅次于所谓“屠日灭美”的恶意,这种恶意宣称着黑人本身不属于人类。并且他们的目的旨在灭绝他们,正如在我国境内泛起的那些新纳粹主义——皇汉主义的浪潮,却在自由主义者的口中——一个声称崇拜民国的自由派。
真是可笑,在这个世界,我们看到了一个如此可笑的东西,这个笑话的精神在于——太阳花学运这种公然占领台湾省的立法机关的行动,还有声称自己祖母当慰安妇是自愿的那种恶心的人,尤其是那些祖辈接受皇民化的,在血统上已经是一个纯粹恶心的这类人——那些台湾年轻一代的独立者,他们理应为他们所幻想的独立付出鲜血。同样,香港和澳门的理应同等对待。
至于为什么我这么认为?在我所看到的基本上都是让别人去死,自己等待着革命或者运动的胜利。这一点,这样的话至今为止很多那些我国的自由主义——精神自由主义者,或者小布尔乔亚模式的自由主义者的嘴中。他们可以说出任何符合他们那混乱、嘈杂的精神世界的话语,尤其是那充满错误的话语一样,他们本身活在他们想象之中的民国,但却依然犹如顺民一般。
他们信仰什么?犹如对于那位至今为止都在逃避的某个自称自由派的、崇拜民国的药娘漫画家而言,她本身而言借着几个辞藻就能够做些什么?犹如在我看来那个人和所有pixiv的反共人士理应被送到沙门岛等各种他们这一类让别人去死而自己坐享其成的,犹如那些仍然至今为止,认为自己能够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让自己活在梦里。但在现实里面,他们仍然还是在政府治理下的守法公民或者顺民。
为什么?很简单,无论如何,“造反等于死”自古以来可以说是几乎无比正常的事情。任何一个人,有几个是真正愿意为了什么而去死、当年的那些学生领袖们、邪教法轮功的李洪志、还有很多那些政治娼妓和政治性工作者们。对于他们而言,他们所需要的一切大多数本质上都只是一系列的口号。当然,在我国国内的各路网络、贴吧上混迹的那些人、或者说那几类“人”在他们的意识里面,依靠着网络上的东西就能够搞垮一个早年在学生运动、工人、农民运动等各路运动之中崛起的。并且曾经在一系列之中起来的党吗?抱歉,不能。他们又何尝组建一个组织。或者在现实里面采取过哪怕是一次的——表面意义上的反抗吗。犹如那个作者,她既然不满大陆的现状,为什么不去做什么?
是的,本文所说的就是这一类人。
三百年前。当明末东林党和读书人之中的那些反抗者死后、剩下的那些曾经挂着各种漂亮辞藻的基本上都顺了满清、他们成为了满清体制下的一部分。曾经的国民党,在他最辉煌的时代对待共产党以——宁肯杀错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逻辑、以无数的集中营和各种各样的酷刑对待那些任何的反对者、在他到台湾后,他同样以类似的逻辑如此。当然,有人依然崇拜此人、例如这个依然靠着吃变性药的。她曾经扯过很多人,但她的反抗在哪里?仅仅是玩着她想象的那些革命辞藻、现实里面毫无任何的勇气和决心,她推崇的六四的学生领袖又是什么好东西。
以柴玲为例子,她和远志明的那些脏事、还有她如此急不可耐的起诉《天安门》制片人卡玛并且否认当年六四一周前在酒店的采访是假的、她从没说过让同学们流血自己活着。
犹如某类自由派不满中共,却为政教合一的信奉伊斯兰教法高于一切的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辩护、站台、强调在伊斯兰教法下的新疆才是自由民主的新疆。外加一大堆的各种各样的说什么中共迫害伊斯兰——抱歉,我很想知道的是他们愿意在中东生活吗?他们既然如此的向往新月教,是不是忽略了他们这类的异教徒不过按照那些新月教信奉者而言当死的,犹如对那些精神上的信奉新月的那些反共自由主义杂种,并祝贺他们赶紧去中东?
其实,这类人而言犹如那个拒绝接受本人评论的药娘漫画家一样理应去死,因为他们本身而言在现实里面犹如一群彻头彻尾的孬种而已。
很简单,本人所指的是当代所有声称自己是自由主义反共分子的一切人,那个人忽略或否认了诸多事实,例如白左绝非共产主义渗透欧洲自由社会,而是共产国际的对立面第二国际,也就是那些社会党们。这一类人本身的崛起,起源于欧洲资本主义者以福利来对抗红色力量的开始。当然,也有一部分的那些小布尔乔亚和那些蜕变成为小布尔乔亚的当时那一帮子人,很大程度上那位嘴上推崇自由主义,但却有着法西斯主义方式一般的对待五毛、黑人的仇恨。她本身不敢在现实之中实践,却幻想着第二个蔡锷。
是的,犹如那个作者一般嘴上说的很好,但现实里面犹如懦夫一般的人,很大程度上她本身发自骨髓的拒绝承认她自己的软弱,她本身而言活在一个梦里。
但这个梦却让她拒绝看到现实,犹如在这个时代她不明白——她成不了殉道者,党不会允许她和同类们成为荣耀加身的殉道者,犹如刘晓波只不过是病死,而不是被枪决。党不是傻子,对待那些政治上的罪犯或者有着——颠覆国家政权罪的基本上都不杀。当年的方励之书面承认自己有罪后,换取自己和妻子离开国外。还有当年一大堆的那些所谓的“民运领袖”,活的都很安稳,一个个靠着美国人给的钱花天酒地不亦乐乎,至于别的——新西兰某位大陆经济犯成为了又一个……
当然,在整个民运之中,这不奇怪。有的需要经费,有的需要名望,因此,他们在内部天天抓什么“中共特务”。论内斗,抱歉,斗道了至今每一个民运组织之中有着数百个派别,声称什么“政府”的从未有过任何的力量,犹如我提到的那位一样,比如丹增嘉措。
很大程度上,为什么党不去派人暗杀?很简单,事实上五十年以来基本上国内藏传佛教可以说很清楚规矩,他们不会和内地为敌的,而那些成长在他们治理下的那一代人可以说是不会去拥护他,又何尝响应?而新疆,我一直认为中国最大的错误就是在阿富汗支持绿教。
至于打击功臣,这很正常,任何时代的新王朝都会出现一大堆的以各路功臣为首的利益集团,而苏联本身而言,恰恰就是唯一一个没有苏联自己人的国家,因为想要让自己子女接班的都死绝了。
在这个问题上,我所说的这个人还是那个崇拜民国的自由主义药娘漫画家,至于为什么说她如此的软弱和不堪?很简单,基于在将近三十年以来世界各地的民运力量的软弱等行动,还有那些大陆境内宣称自己是那场闹剧的继承人的那帮人三十年的软弱,包括那些愚蠢的大陆精神自由主义者的行为。
所谓颅内革命者们,无论是我们左翼之内的某些不顾实际要求立刻起义的,还是我所说的那位崇拜民国的自由主义药娘漫画家,以及香港脚快运,在他们的精神世界里面,仿佛他们的几幅画就能够唤起什么,仿佛他们在做梦。但在现实里面,仅2010年以来从未出现过任何形式的有组织的政治反叛,更不要提八九年以后到今天,对于所有的这一类的自由主义反叛人士而言,他们那软弱不堪的颅内反叛思想并未成为真正摇撼现状的力量,而中共其实根本不在乎这类人的,这类人相比于我们本身而言很好对付。
首先,金钱和官位可以击倒相当一部分。他们总是否定了一个事实:在中共看来,你不会造成什么现实威胁,犹如在这个网站的很多人拒绝回答我的无数问题一样。他们本身而言,一没有强有力的纲领,二是没有看不见的主张,三则是毫无任何的组织。而在过去,即使很多人否认,但事实上,在大陆国民党对共产党和亲共分子以及自己内部的异己分子从未有过审判、日伪至少还有。而现在,中共最起码还会在乎他们的司法体系。
他们本身而言对于这类人其实是不在乎的,如果在乎,那就是他们似乎有一天明白了什么。
而我所提到的这个人,她本身而言以屏蔽来对待我们这些和她观点不一致的人。只不过,她活在了一个如此不堪以及更为毫无意义上的梦境里。
在现实里,一个吃得起变性药,上的起高中的一位药娘高中生,她坐着一种怎样的梦,扮演着两面人有何意思?
在我看来,那位不再属于普通人的用户,自身的性别认知已经不复存在的药娘漫画家,总是拿着《一九八四》来形容大陆的文化革命。在这个问题上,我对那个作者讲过很多话——比如中共没有那个资源和闲心,他们也不对你想什么有任何的兴趣。对于党而言,党不需要害怕你的思想能够引爆什么,事实上党甚至不关心你的生理欲望这个屁事……
而且,在一九八四的世界,整个世界早已经历过世界大战和战乱。在那之后才形成了大洋国、欧亚国和东亚国,而且以三个国家将近数以千万的军力和如此庞大的领土资源才可以建立。但在我国,有可能建立得起吗,甚至内党和思想警察之中是否不会出现思想罪犯么?
这一点,我所指的恰恰就是这一点某些人无法证明的东西。他们本身而言不知道,只要你不去煽动或者号召什么,你就永远指望不上让一个政权倒台。历史上,苏联东欧的剧变恰恰就是苏东共产党内部的高层力量推波助澜,在这一点上,我很鄙视某位药娘漫画家发自骨髓的无知。
至于一九八四这本书为什么不禁,很大程度上,中共允许它在国内出版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他们本身而言甚至比这本书更早的时候就想到过自己丢掉江山的可能性,而国民党本身而言早已展示出了它自身早已溃烂不堪的内在。一九八四所指出的外部力量征服,在今天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作为世界五个有核国家基本上并不害怕。自己失去了能力和信心,我相信,那些失去了的早已被处理掉,而且通过利益上的笼络就是如此。
一个庞大的中等人集团,事实上在改革开放或者说私有化下崛起,恰恰就是党的利益来源。
下层很简单,事实上就是绝无可能,因为这个政权本身而言很清楚——只要有活路,没有人会选择送死。
因此,事实上他们已经杜绝了《一九八四》里面指出的四种可能性,而那个药娘漫画家依然活在一个梦里。
有的人总是说,这个国家是一个《一九八四》里面大洋国一样的国家,他们本身以文化大革命为例子。但事实上,他们从未了解过《一九八四》里面的世界背景,犹如他们本身而言总是在脑子之中把文革时代的中国=大洋国,在这一点上我依然看到的是他们自己发自骨髓上的无知。当然,在很大程度上作为一名坚定的反对修党的共产主义者,一个认同毛泽东主席晚年思想并且思考的人,我需要给某一部分人好好地普及一下,讲解他们为什么如此的无知,并且我甚至一直都在想,如果他们真的生活在一个类似于东亚国的结合了武士道思想,和东亚封建专制传统极致的国家,他们是否有这样的反抗信念……
当然,他们没有,也永远不会具有这样的信念。甚至《一九八四》这样的一类国度——电幕是否需要人维护,这个问题很大程度上来讲成为了《一九八四》世界的一个致命缺陷。它本身需要人员,甚至大洋国本身而言并未考虑到思想警察甚至内党,本身难道就不会出现思想罪犯和变节者吗?在这个问题上,我一直认为某些人忽略了那些体制最高层也就是上等人之中潜在的动摇者,以奥威尔自己所映射的苏联一样,苏联的崩溃从来不是因为下层的不满,而是上层自身的溃烂、腐朽和坍塌。同样,在这个问题上来讲,一些指责这一切的人不愿意去思考苏东国家的崩溃,恰恰就是从体制最顶端的那一批人内崩溃。
而在我看来,共产党凭什么耗费这么多的资源去做这种毫无意义上的事情,就像奥威尔以为只要控制住中等人,并且对下等人施行着愚民政策等,就能够确保一个极权国家的长久存在一样。事实上,中国历代封建王朝的更迭很多都是来自该王朝的上层发生动摇或者出现叛逆者一样。依靠着双重思想也无法依靠长久,因为将双重思想运用到了顶端的恰恰是最清楚的人,而在上层,动摇是必然发生的。
在这个问题上,我所指的不仅仅是某个药娘漫画家,同时还有很多与其类似的“同类”。在这一类人的思维世界之中,他们本身而言总是活在一个幻觉里,这样的幻觉基于一个概念——依靠着网络和其他方面,他们就能够看到修党当局的垮塌。但事实上,我在内地见过的无数同类分子说过类似的话,但这样的话有何作用?抱歉,这是毫无任何的作用,犹如那个药娘漫画家意图依靠着几幅画作来做些妄想。
是的,在我眼里这就是妄想,他本身而言作为一个普通高中生,一个有着如此高端家境,但却无力,甚至毫无任何的现实作为,其本身的一切行动丝毫无害于他们的倒台,反而给了他们打击反对者的最有力的炮弹。犹如在我看来,当代中共这个已经蜕变成为了官僚资产阶级和大资本家利益的代表的党,本身而言和他们本身是一致的,本质上恰恰就是因为他们本身根本上同根同源——当年的六四学运的所谓领袖们,背后不就是中共党内的某一个政治派系支持的吗?而在邓总设计师看来,六四本身的性质不过是那一次文化革命的重演,而且是几乎换了个口号的重演。
当然了,三十年以来,在民运自己一天天烂下去的情况——尤其是那个化名刘阳的闫永明的那个大贪污犯之后,还有郭文贵和其他各路各样的那些民运小丑们,以及民运内部自己的那些腐烂、内斗。至于他们自己,近三十年他们所进行的只不过是在网络上的行动,在现实里面,何曾有一个民运组织真正成为心腹大患?我一直都认为某些自由派本身忽略和否认了一切东西,包括一大堆他们自己至今为止永远拒绝承认的事实。
其实并没有,犹如我曾对于那位药娘漫画家说的很多东西一样。在如今这个时代,只要大多数人的物质利益被满足,存在着一点点生存方法,没有人会参与造反。如果有,他们关心的不是你说的话,而是造反成功后你能够带来什么实际上的利益。这一点,他本身拒绝以任何的形式和方向面对。而他自己更不敢面对的是,他自己在现实之中不敢将她自己画的这些东西张贴、宣传。对他而言,他们的思想最好别给他们自己的现实生活带来麻烦,他不敢公开宣传,公开说修党的恶行,只不过是在网络上发泄着她自己内心之中那些脑中的叛逆思想。她本身而言,在乎的东西只不过就是她自己的生活不遭受任何意义上的破坏,因为对这一类人而言——他们是不敢为很多东西承担自己该承担的东西,以及责任。
现实之中他们不敢做的,他们只能在网络上想想,如果他们敢去真的组建一个什么组织,必然会查水表,他们本质上是一群畏惧者。
或者说,犹如我本人的标题所言一样: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事实上,他们本身而言没有得到任何的利益罢了,如果他们渴望任何概念上的所谓”利益“,那他们现实之中会站在谁的一边?
在这个世界上,真正有信念的有多少人?很简单,百分之八十的所谓”自由派“之中,一部分人的经济条件本身高于那些上不起网的,他们自己本身极少数甚至就在体制内,生活上大部分是无产阶级的处境,却操着两岸三地那些资产阶级的心,他们却不敢为此做出任何行动,付出任何的东西——包括自己的生命。
如今这一类人而言,和那些拿着美国人、台湾当局的钱的那些在那些地方享乐的,花天酒地的那帮子民运精英、六四领袖、还有其他的一大堆人相比,他们在现实世界里面是毫无任何胆量、担当者。
是的,他们的勇气永远仅限于网络上。
我本身而言,并不为这一类人在网络上才能够表现出的那种反叛之心。他们的自由思想,只要不导致他们进监狱、开除学籍、判刑等等一系列他们理应或者必须要为他们的思想、政见、以及一系列代价就是这样。
至于为什么存在所谓的五毛和小粉红,很简单,在这个国家本身不是所有人都应当成为他们自己个人政治野心和政治私利的工具,无论是支持修党的,还是从立场和根基上反对修党的共产主义者,都有资格和权力。他们既然标榜言论自由,为什么容不下那些和他们立场不对的,还有一部分主张要肉体上消灭的。从这一点上,我很难相信这一点。
修党如今本身的很多东西,它自身的资本化改革造就了民运、并且让原本被打压下去的那些文革运动支持者重新崛起。因此,它如今被共产主义者、民族主义者、皇汉、自由主义者一致反对。但是,各路反对力量之间的冲突很大程度上让修党得到了很正常的利用手段。
至于某些人到死都在否认,很多自由派自己发自骨髓的都不愿意去面对,甚至他们在现实之中本身而言从未进行过任何一种政治概念的行动,包括现实里面表演他们自己的叛逆一样。
屠龙者与龙,这是一个可以说是一个足以悼念整个二十世纪共产主义运动自身演变,也同样足以悼念其他东西。而在我看来,很大程度上来讲那些动不动以《一九八四》来攻击中共的那一群人,本身而言恰恰就是从未真正意义上如何解答这个问题。好比曾经那些当年信誓旦旦的六四学生领袖,又比如那些香港的占中和其他的同类学运组织之中的理想主义者以及他们的领袖,他们声称其所讨伐的中共之恶的时候,他们自己又会不会这样……亦或者,他们从一开始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取代那些恶龙呢。这一点,我不禁依然想起了《一九八四》里面所提到的《寡头政治集体主义的理论与实践》。
那本书的作者,虽然他不认同斯大林和苏联本身的理念,但他依然还是我们的同志,他相信世界的希望在无产者身上,而他本身而言写清楚了很多。而我国的历史,不就是等级之间的循环往复吗?在我看来,很大程度上来讲,他们有很多问题从来没有公开证明过,比如他们推翻了中共后,会不会变得比他们之前所反对的那些人更坏,他们今天抨击戒网瘾这一黑色行业(比如豫章书院)以及他们的手段。但他们如果胜利了,他们会不会对和他们立场不一致的人(比如和他们对立的五毛、毛左、小粉红)一样施行。甚至我不得不认为,在他们看来他们的反叛,只因为他们没有这样的一个权力,这一点就和很多托派一样,乃至很多大肆的攻击其腐败的人的心态——因为我没有机会。
当然,有的人同样也会在这篇文章下抨击我,但很大程度上,我对于他们是否真正在乎什么——比如他们说的话。而如今,在这个国家有很大一部分人上不起网的这个情况下,他们又凭什么在网上一面宣称捍卫,一面在现实里面安然自得,享有中共或者说修党资本化改革带给他们自身的利益和其他东西……
包括某个药娘漫画家,此类人本身而言是绝不会愿意为此付诸实践,就像她自己本身一面用一大堆永远造成不了现实威胁的画作,但却在现实里面不断地暴露出了他自己和他的同类人在现实之中的毫无作为:包括大陆的那些民运人士。他们在现实里面不仅毫无勇气和决心,就连为自己所说的话承担一切法律责任的勇气都没有,他们是这样心安理得在一面在白天扮演一个中共治理下的大陆守法公民,另一面……
很多混迹于贴吧,微博等媒体的很多大V,很多那些甚至没有看过那些自由主义的政治著作的那一部分,那些仅仅是因为单纯是不满,甚至认为骂倒了共产党就可以过上好日子的那一类人,这一类人在现实里面什么都不敢去做的。而我所提到的药娘,只不过是比这种人高等一点,因为她自称自己是一个红色家庭的异端,还说因为她爷爷告诉自己红军的“所作所为”才走向了反对党的道路。
这不奇怪,在红军这样的队伍里面什么人都有,叛徒、瑞金时代的腐败分子还有很多在中途或变节的这一类人,还有那些没有从改开之中获取利益的人。当然,我认为在这个情况下又凭什么指望这一类对那个时代说出任何一种比较公允的话语呢。
而上面,就看看某位宣称自由,但却禁止共产主义者及其同情者发言,还说是为了防止颠倒黑白的某个理应被执行核灭绝令的岛屿的人,这一类人上台会怎样?
有些朋友很清楚我所指的是哪一种人,这种人本身的家庭环境决定了他们不会采取一切手段去反叛这个政权。如果有,只因为他们渴望,或者说在他们的思想和意识之中,他们本身不在乎下层的一切,如果在乎,那就是他们需要足以满足他们自己政治野心的炮灰。
至于自由民主的辞藻,喊过这些词汇的很多里面,以当年的六四学运的那些所谓的“领袖”们为例子,他们之中很多人的生活、出身、甚至很多东西恰恰就是来自于体制,体制造就了他们的一切,甚至在他们反叛体制后,这些人甚至依然在美国安然逍遥,他们在国内的亲属依然得到照顾。或许是因为文革后早已不再诛连,而新中国成立后,灭门、诛九族这些封建时代的血腥刑罚(不要以为这些压迫手段只属于过去)也早被废除,甚至在文革时代也没有处决过什么。
这一类人本身而言,他们既然没有真正相信他们自己父辈曾经相信的共产主义理念,又何尝会相信自由、民主这些辞藻,至于人权……
当美国人指责中国对待法轮功这一邪教组织的取缔措施的时候,他们当年对待大卫教派的手段被无视了。当年他们指责中共对六四镇压的时候,美国人当年自己对一战退休老兵的镇压还有一系列手段也一样从未真正被那些精神美利坚人所承认,至于大清洗……别以为这样的事情那些国家没有干过。
至于为什么我说这些,很简单,那些封建国家的手段,很多声称自由民主的国家都曾经使用,很多自称开明进步的都曾为这种手段辩解——法兰西、不列颠在殖民地和本国的行径、美利坚对印第安人的行径。
至于言论自由——那位指责中共却不允许和自己不同政治观点的人在他的作品评论区里面说话的,怕是渴望具有不允许别人说话的权力。
至于为什么我如此对待他们予以恶意,现实如此,侯聚森本身作为一个例子,作为一个立场上是我所反对的特色官僚资产阶级政权拥护者,但却被如此对待已经让我不得不认为他们的民主、自由是谁的。
他们如果容不下和他们不一致的人……现阶段在这个网站,这一类人还需要虚伪一点,但一旦他们掌握了生杀大权,我相信——这个网站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他们眼里的“小粉红”和“五毛”就会被他们当做第一个要杀掉全家的对象。
说到这样一个问题的很多原因,并不在于其他,而是他本身而言始终都没有真正走进过下等人之中去,并且真正融入、了解他们。而我本身很大程度上一直都认为,恰恰就是英国社会主义本身对于无产者事实上的歧视、蔑视,让无产者只要看到温斯顿身上那身衣服,就会将其看做走狗。当然了,很大程度上来讲,作为一个英社党体系下的外党,为内党篡改历史、语言的一个工作人员,相比于塞麦这一早已从新语实行就明白其本质的人,他理应清楚这一点。
但是,奥威尔却没有真正去写他如何亲身去启迪无产者,而是相信一个从一开始就盯着他,并且装作一个同样反对英社党暴政的一位内党革命者,“戈尔德·斯坦因”的拥护者所建立的所谓兄弟会的成员奥博良的话语,加入了所谓的兄弟会,甚至在酷刑和精神折磨面前,他也最终放弃了自己的信念。
很简单,事实就在于温斯顿·史密斯没有任何的力量能够证明,他日记之中曾经一度保持信念的决心,他相信希望在无产者身上,因为百分之八十五的无产者并不会被英社党那一套所影响。但事实上来讲在大洋国社会,他本身没有看到,甚至忽略以至于否定一件事,电幕这种东西真的就不需要人来维护它吗?而且,在思想警察之中,在最顶端将双重思想话语运用到了极致的人,是否也一样动摇?这一点,奥威尔本人甚至从未意识到大洋国社会自身就具有的巨大的漏洞、缺陷,正如今很多这个网站乃至整个全球那些泛华语系自由主义反共人士的无力。
以国内的为例子吧,在国内很多冠冕堂皇的说要推翻当代的中共极权专制统治,并且带领这个国家的人民走向自由和民主的那些自由主义人士之中,其中的很多人是从体制内拿钱的。剩下的那些人,本身他们的家庭条件和生活,他们在网络上享有的那种无比奢侈的东西,恰恰就是当代我国那些甚至没有那种条件上网的人,这一类人本身处于真正意义上的无产层。当然了,上面的那些中产者本身而言其中的很大一部分出身和成长于体制内的,也有一部分本身恰恰就处于红色家庭,至于那些修党称之为改开的资本主义化道路造就的那批人。
犹如香港的那些大资产阶级和台湾的那些商人们,他们为什么要反对中共的领导,更不要提那位药娘漫画家,她的反叛如果仅仅是她的爷爷说的话,那么我很奇怪,她抱着什么样子的动机,推翻了中共后要建立起怎样的一个国家。正如我在百度的苏联吧曾经问那里的一个人,推翻特色后如何从根子上解决官僚资产阶级的出现,防止出现一个特权阶层的诞生一样。而在这个网站,从未有过一个右派说他们掌权后会怎样,而我本身则是看到了更为令人担忧的东西。对于我们——毛左和所有同他们不一致的那些人而言,犹如2009年凯迪论坛的“族毛冲锋队”的杀左族毛以为改革铺路的疯狂叫嚣,犹如至今为止他们对我们的敌对态度。
作为一个可以说是真正理解毛泽东主席晚年的共产主义者,我认为承认列宁主义先锋队道路的失败,并且真正去通过对毛泽东主席晚年思想的探索寻找一条新的道路是必要的。
当然,我同样在想,如果那些自由派愿意去做些什么,呵呵。
古人云,三十而立,你们称之为自由民主运动也一样出现了三十年。但在三十年之间里面,当年的那一代民运的斗士和学生领袖所作所为本身从来都没有真正带来过些许可以看到的东西,甚至上来讲,他们从来没有成立过一个组织来真正去领导起来国内的斗争。如今这种局面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这个网站的很多傻逼高声的抨击着修党那个时候的暴行时,却从未考虑过当时为什么三十八军拒绝命令,其他几个军执行。
你们称呼他们残暴,但你们忘了,共产党自身灌输和教育那些士兵的传统价值观本身却是最大的、最为致命的要害,比如苏联。
在我眼里,无论是苏联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还是其他人,都是一群废物而已。很大程度上来讲,一部分人至今为止从来都没有去走访当时经历过那场事件的北京人,也没有真正意义上去为改变现状做些什么。六四本身它不是所谓的自由民主运动,那些参与者、那些相信学生领袖们话语的人也不是什么革命者,他们本身只不过是整个中共体制内当时的两个派别——官僚资产阶级和自由派资产阶级,而前者就是官僚资产阶级改革派。至今如此,1989年政治风波本身的失败的结果就是这样。
其实苏联共产党内部的人之中,保留苏联面目本身也不是为了理想,而是为了自己。
换而言之,学生本身就是当时的体制内派别斗争的牺牲品,在我们大陆反体制左眼里,这只不过是一场狗咬狗的闹剧罢了,而后者所要建立的,只不过是一个和美国相同的东西罢了。而苏联解体后,苏联共产党、共青团高官很多就是那些蜕皮的那些苏联官僚资产阶级罢了。
至于邓小平——在他的眼里,六四只不过是文革的重复上演。
运动的失败、本身而言只不过是一场闹剧的失败,苏联的成功也只不过是苏共那群官僚资产阶级已经打算彻底连脸皮都不要的打算成为资本家。我们的幸运在于,文革让我们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且更为清楚如今的这群人,还有当年的那些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面目。
至于邓小平当年站在稻子上的照片,自己去互联网上查找吧。
邓小平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苏联自己在赫鲁晓夫时代后必然的结果,对纪念斯大林的格鲁吉亚人开枪射击、镇压罢工者的时候,中国所做的还没有苏联那样彻底和厚颜无耻,而且某一部分一边拿着八九说是一边拥护伟大的邓小平总”设计师“,那么请看诺沃切尔卡斯克,那可是他攻击的斯大林也不敢明目张胆去做的事情。
在这个问题上来讲,我总是看着某些一面指责中共命令解放军对自己“国民”开枪射击,却否认了当时很多同类的甚至打着反共旗号的政权进行过同样的恶行,包括印尼苏哈托这一类。而至今,依然是封建教权统治下的沙特阿拉伯是美利坚的盟友。至于某些人曾经高声抨击的那些东西,他们什么时候想过国民党是否干过同类的事情,还有他们扯淡很多年的类似于《一九八四》一类的人里面。
很大程度上来讲,一部分以《一九八四》比喻文革的那一部分忘记了,英社党的逻辑就是把无产阶级当做饲料、无产阶级和畜生一样是思想自由的,因为他们没有思想,甚至最好连英社思想都不准须有。而文化大革命,无论是它的名称,还是它的理论,从最早的那些二代学生到全国普通民众都是文化大革命的参与者,都曾经真正亲身经历过那场运动。而一九八四,本身则是让群众保持毫无思想的状态。有人说,当时的红卫兵就是中国的思想警察,但从事实上来讲,在那场运动之中被冲击的恰恰就是党的干部和上层群体。
另一部分人认为,今天就是一九八四。但在今天,党真的会在乎你和你的妻子性交时刻的快感么,党真的会在乎你脑子里想什么吗?并不会,对于党如今的逻辑而言,他们还是处于你不能做的状态。而很大程度上,一九八四里面的《寡头政治集体主义的理论与实践》让我想起了动物庄园。
里面提到人类历史本身是上等人、中等人、下等人作斗争的历史,当年的六四学生领袖他们的家庭出身难道不是吗,如果他们胜利并且掌握了权力,他们真的会保持初心吗?今天你们指责的,事实上如果他们品尝到了权力的滋味,他们会不会做得更为可耻?当然,在这个问题上我无意于去说什么,看看如今的海外民运内斗,看看闫永明(刘阳)这样的一个腐败分子也厚颜无耻的成为了什么“民运领袖”。而民运的现状——三年前的独立中文笔会,你们可以不相信,如今的他们真的改变现状了吗?
在整个英国社会主义党的体系里面、老大哥是整个英社体系的顶层,而《寡头政治集体主义的理论与实践》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但事实上来讲,很多以《一九八四》比喻我国文革的忽略了《一九八四》的新语介绍里面说的。
“Prolefeet”在新话里面赤裸裸的说明了大洋邦的真面目——给无产阶级的饲料。事实上,在小说里面,无产者不是人、无产者和畜生一样都是自由的,这样的一句话是英社党赤裸裸的暴露。而文革那场运动是当时全国性的、所有人都参与其中的那场运动,当然,有的人把毛泽东和习近平比作老大哥。
但从事实上来讲是不能的,现实里面没有资源,而大洋国的形成不就是数十年的内战、外战等一系列的动荡后造就的么?
而有些人高喊“打倒老大哥”,或者在这里依然以纪念六四的名义去发泄着愤怒和憎恨,好比那些两分钟仇恨里面的那些人吧。至于某些人所说的:“只要推翻共产党,中国就会走向自由民主。”这句话,和我同一部分喊着推翻特色后就会重新建立社会主义的某些左派人士一样。
很简单,事实上来讲,为什么苏联、中国两个国家会走向复辟?答案是人心。
并不是所有的第一代都是全新全意为理想奋斗牺牲的,第一代里面,斯大林、毛泽东是极少数没有为自己的子孙后代谋取财富、利益和特权的领袖。但他们的很多战友,尤其是中国不是,中国赤裸裸的说出了让自己的儿女接班才不会挖祖坟。
别忘了,祖坟本身是封建的,一个早年投身反帝、反封建的革命运动共产党党员为什么说出这种话,很简单,时间就是这样,谁都清楚,信仰在时间的面前是最容易褪色的、所有的先锋党体系的国家都会如此。
而自由民主旗号呢?
顾名思义,有人说六四的那些牺牲者是伟大的。但如果当年他们达到了目的并且推翻了当时中共的领导(我相信、即使最初他们还没有提出这个,但那些学生领袖之中的野心家和投机者必然会喊出来,至于“不自由,毋宁死”这种口号,抱歉,当初的他们反对的是官倒等等)后,他们能否在权力面前保持初心?
不能。当年以晚年之声望和后半身的一切,并且在给自己妻子的信说只不过是一场演习的那个人——毛泽东,他已经看到了趋势。他相信,唯有群众真正意义上的起来揭露党的黑暗面才可,你们指责文革的黑暗,但文革的最后失败恰恰就是这一点,他低估了人性,低估了那些参与运动群众的无知。至今为止,我们一直都在想:即使造反推翻了旧的官僚,如何确保那些新造反的群众不会堕落和蜕化成为一个新的官僚。
而我相信,文革代表着毛泽东主席晚年对于很多东西的深刻认识。
至于自由民主,抱歉,推翻共产党后在中国建立民主制度?别傻了,我们是一个封建国家,我们的封建传统比俄罗斯久,当年苏联布尔什维克党几乎杀光了整个沙俄皇族,贵族及其围绕起来的利益集团,并且实行了反封建的社会主义教育,而且苏联共产党蜕化的那些人也是那些资产阶级化的官僚后,俄罗斯联邦的民主制度才能够建立起来,中国呢?
尽管中国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时候,由于当时的国人认为满清是中华衰弱的祸首,所以溥仪才失去了被灭族的资格。但事实上,皇帝轮流做,明日到我家一直都很清楚,即使国际歌里面“从来就没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的话一直存在。
但我希望你们回答一句——即使你们成功了,在权力面前,你们能否保持你们的自我和誓言,而不是变得比你们反对的当局更坏呢?因为人心。
是的,除非实现每一个人能够真正看到、听到每一个人互相之间的想法,并且实现这种交流的这一前提下的自由民主制度,否则人心和人性依然还会把你们所期望的一切扭曲成为一种怪物——你们害怕、憎恨的那种怪物而已。
在这里,我所指的是两岸三地共存的愚人,这一类人的“自由主义”仅限于这种不在现实里面成为威胁到他们现实生活安定的炸弹和威胁。在台湾,那个诈骗犯的出没地区,这一类人所存在的唯一意义只剩下了对他们自己某些层面上的自我安慰感和自我满足感。
这样的愚人比比皆是,觉得自己在网上就很“自由”的在现实里面是什么人,他们何曾真正去做过些许什么实际行动来争取人心,除了“自由”、“民主”的话语。在很多不配说的某些在大陆能够交得起来上网费的某些人而言,他们在现实里面真正了解过底层吗?
没有,对于他们而言,这一类的拿着“自由”这一好听的字眼的就是《一九八四》里面的《寡头政治集体主义的理论与实践》所提到的中等人。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人类历史上太多的中等人打着自由的旗号号召下等人,夺权后将下等人踢开建立起新的暴政。
至于下等人,我说的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语境下的无产者,我倒想问问,他们为劳动阶级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了吗,他们真正了解他们的疾苦和处境了吗?
抱歉,至今为止我从未真正看到这样的人,只有曾经的北大马克思主义学会那些真正意义上的战士们去实践、奋斗。
剩下的这群人,这群在我眼里的中国特色自由主义者,本身就是一群只需要自由民主的辞藻安慰自己,或者说让别人去死罢了,尤其是某些天天说着推翻共产党,才能建立民主制度,成为自由的国家。但是,看看苏联剧变最后得利的是苏联共产党的那些高官们罢了,对于这一类的愚人,他们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去看看自己,去做些真正实际意义上的行动。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什么样子的一种生物最奇怪,很简单——当代中国大陆的某些键盘自由主义者。他们之所被我赐予了这个称呼,就是因为三十年以来他们的一切实践、奋斗、追求和控诉(比如某个冒充台湾人控诉六四的那个傻逼),这个人只不过是看到了某些现象就恶心。但在现实里面,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网络上歇斯里地,这种自由派从未采取任何行动,甚至很多人依然是中共治理下的守法国民。
很简单——代价。对于他们来说,其中真正愿意去做出实践的有几个?他们在网络上扯淡的一切,不危害到他们自己的现实生活就已经够了,尤其是某个以所谓“天安门大屠杀三十周年”作为自己标签的那个傻逼一样,这种人在现实里面的反抗几乎为零,这一类人本身而言拿着几句辞藻就表现得自己有多么大义凌然。但是,没有,犹如当年逃跑的那群人建立的无数组织里面,真正意义上成为中共的心腹大患的有几个?
犹如民运自己的裂变一样,也和那些当年在广场现在那一部分早已和大陆合作的一部分人一样,它的裂变很简单——利益。
至今为止,某一部分这样的精神病,一面在pixiv发这些对党毫无任何现实威胁的画作,一面在现实里当着顺民,对于他们而言,他们本身忘记了在我国有一部分甚至都上不起网的那群人。那一部分人他们自己真正去关心过吗?不关心,犹如很多在这里上网的,几乎已经足以具有交得起如此巨大数额的上网费的人,他们脑子里的所谓自由主义到底是什么?我问过,但他们从未拒绝回答,只因为这种人本身所在乎的不过是自己能够得到多少好处……
除了这些以外,他们全部的“自由主义”永远只限于他们在网络上的,在现实里面,这种人毫无任何意义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决心。
对于某个仍在纪念“六四”的一个台湾井蛙,本人实在不打算在和他在这个问题上争吵,仅以本人的政治立场的角度上来看,六四的本质并不是一场由那些人所说的,包括这个网站大部分反共人士相信的所谓民主运动。很简单,在本人看来,六四的最终失败本身而言,大部分原因不在于中共,也就是至今为止马列毛主义人士所认为的“镇压”,其中大部分原因在学生领袖自身身上。
至今为止,很多在不同角度看待那场运动的成败的人之中,一部分认为一切责任全怪中共。但在我看来,那些学生领袖不仅没有提出一个真正意义上切合实际的政治纲领,他们也没有一个方案来宣布他们打算如何如何。仅仅是口号还有其他方面逼迫当时的当局,在那些学生领袖之中很多人根本就并不在乎会有多少人死,包括柴玲这位后来起诉那位拍摄了那部叫做《天安门》的纪录片的制片人卡玛。当时,在六四的当晚,她和其他的几个学生领袖真的在现场和当时支持他们的同学和那些群众站在了一起了吗?没有。
这场政治风波被某些人说成是“民主”运动,但相比于韩国,六四的可笑在于在运动最关键的时刻,学生领袖们贪生怕死,尤其是类似于柴玲还有乌尔凯西这类人,他们的背后,是修党改革派的两个不同派别的争斗,而后,那些当时的学生领袖和一部分支持者(比如那位靠书面承认自己有罪,从而换取逃离中国的方励之这一类家伙),他们形成为了所谓民运的早期组织,但这一类人而言,由于他们事实上已经不在国内后,因此也失去了价值。
至于那个拒绝和我互相了解的台湾傻逼,在我眼里,他本人所接受的教育、所看到的一切让他不敢去真正面对很多东西。
三十年前,那群学生之中真正意义上的理想主义者永远不知道,他们的理想,从一开始不过是那些学生领袖谋取政治私利的一个政治工具罢了。假设一下,那些学生领袖如果达到了目的,他们会不会变成他们所曾经反对的那个样子吗?必然,谁都清楚,事实上来讲当时学运领袖里面真正意义上来讲理解、明白、真正坚信那四个字的很少。对他们来说,他们需要的只不过是口号,而一旦落实,看看他们自己在海外的所作所为吧。他们自己真的会愿意接受这样的限制?不能。而如今的大陆的一部分人而言,当年那些人的理想在他们心中很简单——只要推翻了中共,他们自己立马成为上等人。这就是相当多数的那一部分所谓“自由民主”派的想法。甚至更严重的是,体制内部的那群人也是一样。不同的是,苏联的那些家伙去掉了那张早已被他们自己背叛、抛弃的红旗,而中国的那一群人也是一样。
有一群傻逼说着“党内自由派”,但是,苏联共产党以叶利钦为首的那一群人不就是吗,这群人在后来自己是第一批在他们背叛的党和苏维埃国家的尸体上致富的人。当然,我希望台湾那个傻逼看看大陆的现在社会和苏联那群人,好好想想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他们达到了目的后,这个国家真的会好吗?很简单,因为这给了党内那群人抛弃那身皮的机会,而我们如今最大的幸运很简单,毛泽东主席当年不仅以《九评苏共中央公开信》揭露了所谓“改革”的实质,有些人应当看看《请看苏修的新行业》所揭露的苏联教育在资本主义复辟后变成了什么样子,就应当更为清楚二共所推行的一套本质到底是什么。
不过,在这里我真诚地希望一部分人真正意义上的思考大陆社会,至少不要再犹如那个台湾傻逼一样继续称他们为“共产党”,这个名号先是被那些列宁、斯大林的后继者自己背叛(斯大林的做法可以理解、苏联没那个本钱发动托派妄想的世界革命)而毛泽东,这位第一个提出了官僚阶级问题并且以一场全国性的运动试图去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认为文革最终失败在于,他低估了人民,也没有考虑那些造反的上台会不会和现存的官僚体系的一样蜕变)的领袖(虽然中国大陆左翼内部的各路派别都没有找到一条新路)在他身后所遭遇的一切不就是这样吗?
今天,一个叫做香港脚快运的“人”,今天又一次的以自己的“画作”回应,但事实上这样的人,在我眼里只不过是当今大陆数以百万计这种人及其同类产物之中最低等的一个,这个人本身而言,其和那药娘漫画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只在这个境外网站之中表达的这种叛逆、或者说“自由”思想,但事实就是,这样的一种人在现实里关心那些甚至上不起网的那些人吗,真正为那些无家可归者做些什么吗?
没有,这一类人不能指望他们真正的去在现实里面为自己所坚信的做些实际工作。在他们眼里,他们需要的不过是在网上发发帖子,就可以高声骂倒当今的修党当局,而不需要为这些付出任何的法律责任。在他们眼里,他们在p站仿佛享受着最大和最充分的言论自由。但他们没有,如果香港脚说的是真的,那么,我倒想知道从前在大陆坐办公室的香港脚快运阁下到底做过怎样的反抗,或者……干脆以自己受政治迫害为名诈骗移民?看看闫永明,以及三年前某民运组织头目盛雪曝光出诈骗,以及郭文贵这一类人,我倒想知道,曾经的民运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当年的学生领袖还有多少在乎?
抱歉,没有,当年他们可以抛弃同学们自己到美利坚逍遥快活并且拿着那些同学们的鲜血(在我眼里,他们本身而言依然是一群小资产阶级)作为他们冠冕的装饰和粉饰,为他们自己的背叛涂脂抹粉的时候,某些高唱歌颂纪念的做了什么?
也没有,犹如在我眼里,如今他们的失败早已从当年就已经注定一样,曾经的民运自己已经是一个笑话了,而今天的所谓“民运”的队伍,只不过是过去民运的残渣,正如那个药娘漫画家一样,内地的那帮子现在的一切反抗永远只剩下在网络里毫无力量的自我发泄,但发泄之后,这个网站大多数真正的大陆人还是当修党治理下的守法公民,这是一个残酷无情的事实,现实里,他们的反抗从不存在。
比如——香港脚快运这种人,网络上表现的很自由斗士,现实里面他们比不上那些港独之中最激进的——至少他们敢拿炸弹,他们敢炸药袭击那些地方党委吗?
不能,因为他们本身不敢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不敢为自己所信仰的自由抛头颅洒热血,别看他们说“只有支那共产党压迫下的革命者才是中国人”,但他们自己,从来没有在现实里采取任何有力的反抗行动,只因为他们事实上在现实之中,这些网络空谈家只不过是一群普罗,一群在现实里枪口顶着脑袋就瑟瑟发抖的。他们的所谓“自由”仅仅是建立在他们自己不因此失去工作和自己现有的生活这个基本前提上的,因此——这种人不是中共需要担心的,他们在网上发表的那些自由主义言论甚至不会被认真注意到的。
除了他们自己认为的这些话能够祈祷某种重大作用,但再怎么样,他们现实里什么都没有做。
在今天的中国社会,有些事情其实早就不奇怪了,我们以“入党申请书”这个东西作为例子,我们便可以发现,今天写的人和过去写的有着当然不同。第一代写的人是当之无愧的战士,第二代写的人就是建设者和向往者。而今,党员身份无情的成为了腐败、官位、金钱、利益、特权的写照。
有人说,今天的腐败分子几乎都是党员。我看未见,就像在我的上篇文章之中说过的一样。第一代战士倒下后,他们的子孙后代本身而言,其实只有少数人是真正意义上去思考,理解信仰二字的意义的。这一点,在苏联则是一个更为公开的现象——党培养教育出来的成为党公开的敌人。而事实上,究其本质并不是因为思想,而是利益。这一点,在我曾经在苏联吧说的几句话里面是这样的。
在当下,“共产党党员”这一身份本身而言早已不是第一代那个时候所代表的危险、死亡、流血、牺牲,在革命胜利后,入党不再是一个代表风险的事情、而是一个阶梯——党掌握了权力,它本身而言就会从顶层开始膨胀,当它掌握了一切资源的时候,它的领导者们从上头开始起就已经为自己考虑。
这并不是虚化,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某些现象的主力第一个就是领导人自己的子孙们。在列宁——斯大林的一党先锋体系下产生的庞大的功勋贵族与官僚集团之间必然会发生类似的冲突,而这一点,其本身从苏联就出现了。
革命胜利之后,第一代革命运动的领导人们的变化,源自于自己心态的变化。比如“功臣”二字和“老革命”这个词汇的出现。它本身代表着的就是在革命的党胜利后。这个党最高层(及其家庭)的勋贵化,这样的一个勋贵集团,在苏联初期本身而言存在的相当普遍,它的头号代表之一的托洛茨基,其门生和支持者遍布联盟红军的军官。
当然,有一部分人因此会指责鄙人为清洗而辩护,但我们不难看出,假设在一个大清洗没有发生的平行世界,这一部分人(及其子孙)会怎样。
情况在于:对最顶端来说,他们是革命的领导者、国家的建立者,理论上(甚至实际上)国家理应属于他们和他们的子孙。历史上,某人直言不讳:唯有我们自己的子女接班才不会挖祖坟、这一点本身在文革后成为了一个相对来说更直接的诠释,我们以文革时期的一个口号举例——老子革命儿接班就是这样。
对这些“缔造者“来说。把整个国家都给他们都还不够。斯大林觉得不行、于是——元勋们大部分砍头了、对官僚们则是以最残酷的手段进行……考核和控制。
因此,苏联官僚们之所以在斯大林死后清算和否定他的原因之一在于——党治理国家离不开他们。
结果就是,在大清洗后苏联共产党的元勋集团彻底死球了。
这样的一个结构,同样在我国存在、一个由老革命组成的勋贵集团和由平民(非”红五类“者)经过竞争出现的官僚集团之间同样冲突。不同的是,斯大林让勋贵完蛋、官僚死去。
而毛主席则是两个一起死,但他失败了,失败的原因很简单——一个先锋党体系(纵使我国)本身是离不开一个庞大的官僚集团,即使通过造反运动来解决掉一部分,如何防止造反上台的变成新的。至今为止,谁都没有想过。
而对于苏联和我国的体制,叶利钦自己说:“谁在苏联体制爬得越高、谁的生活就越好、谁就会为失去这一切感到痛苦。”而事实上,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他们的,包括他们的生活待遇都是体制给的,如果他们从地位上掉下去,他们之前的一切就会丧失。至于苏联的结局……
很简单,因为事实上苏维埃国家的一切(包括财富)并不属于各级党的高干自己私有,它们的一切都是属于体制,准确的说,没有利益、凭什么我去捍卫这个国家。这一点,对如今的我党官员们十分适用。
而事实上——一个荒谬结论可以出现:苏联因为没有足够的红二代子弟接班才会走向亡党亡国。
但是——勋贵们真的能吗?
有人说,毛泽东把毛岸英派去朝鲜是为了接班。但事实上,按照这样的一个定律,他的能力、资历如何让他坐稳这个位置。当时而言,整个我国党政军之中那些非嫡系的都不会让他轻易稳固这样的庞大江山。甚至,他本身没有自己的底盘和基础。朝鲜本身的情况在于金日成清除了亲苏和亲华派和自己本土派的障碍,并且确立了相当牢靠的统治体系,毛岸英呢?
同样,元勋子弟们呢?
不能。自古以来,一切封建王朝本身它的统治基石都是皇族——包括七国之乱之前的汉朝都是如此,历代王朝的缔造者看来,自家人才是江山稳固的希望,但是错了。
能力才是关键,而作为一个以血统为基础的力量,元勋子弟之中本身而言真正有能力的很少,好比历代封建王朝的崩塌后期很大程度上源自这个王朝上层的动摇一样。你占据资源,但你没那个能力去保住和捍卫你所得到的一切。
而官僚不同,苏联和中国的官僚很大一部分都不是出身自红色家族血脉的一员,他们本身而言他们是在官场厮杀之中不断地更换新鲜血液日益强大,他们本身而言其与生俱来的反感靠着父辈功勋崛起的那些二代子弟们。因此——
即使没有清洗和文革,中国和苏联的革命元勋及其子弟必然会被日益壮大的官僚体系所替代的,但他们真的会接受这样的必然性吗?
不会——他们自己心里明白,经历、阅历、早年在革命斗争之中积累的经验造就了无法复制的能力,而他们自己的儿孙甚至连自己的一半都不会有、更不要提十分之一。而在公平竞争下这不可能,既然无法保持资源上的、他们必然会追求政治上的垄断和控制以压倒文官集团。而事实上,朝鲜所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对这个格局必然的结局罢了。
至于中国,这种结局是从上到下走向资本化为结果的。因此,在这样的局势下,当今的一切便成为了一个无情的必然。
这个问题,不仅是作为一个左派的我所要思考的问题,也是我希望对这个网站大多数和我们保持对立立场的所有人能够回答一个问题——你们推翻中共后要建立的是什么?我同样问一些左派同类的问题,但他们都没有办法去回答要在推翻中共后要建立什么,在这个问题上来讲,我希望他们去思考这个问题。
今天,又有来自香港的自由派愚者煽动内地某些人去反对现在的当局,但他们从不知道,如今的这个政权又何尝在乎那样毫无意义的政治反叛。他们还在以那场可笑的闹剧为旗帜,他们还期盼着一个真正自由的中华,但是他们永远也看不到。因为事实上,在权力面前,他们自己腐朽堕落的速度将会更快。文革拖延了中共三十年,而他们会用多少年走向腐朽?抱歉,我认为,即使大多数相信,剩下的那些人——包括香港那些学生领袖们更是如此。看看如今闫永明等人的例子,看看他们自己,看看如今民运自己的内斗和腐烂。
一旦他们掌握了权力,对于他们来说,权力=利益,而他们所要建立起来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必将会比现在的馅塶当权者更坏的体系,只不过,他们会用更为冠冕堂皇的方式。
一部分指责中共的极权,但事实上,我总是需要告诉那些pixiv的愚者,今天的中国不是那样的国家,他们做不到大洋国那样的控制,对一个除了红旗和只剩下外表的所谓共产党而言,在这个资本主控媒体的国家,恰恰就是官僚资产阶级和那些体制外的资产阶级们。所谓的言论,本身同样建立在那些资产者所控制的媒体之下,当然,他们从来都没有意识到真正的问题——香港那些处于资本剥削下的人们,却不敢冲着香港真正的统治者——大资产阶级去做什么,只不过是为了那些口号——那些名字和内在及其可笑的虚假口号而说些什么。对他们而言,他们的一切“自由主义”在资本面前,在他们不敢面对的事实,一个资本真正统治下的香港面前,毫无任何的力量。
而事实很简单,香港和内地的资产阶级立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而某些人觉得,自己推翻共产党后,自己日子就会更好的愚者,和一部分干脆就是拿别人钱让别人冲上去送死的,比如那些香港暴徒和三十年前的那些愚蠢的学生领袖们。
当然,我很清楚他们迟早会意识到了那些自称代表他们的自由的那些人,学生领袖们和背后的那些人有多么的可憎,他们本身而言,背后所依靠的永远都是资本,没有资本,他们何曾有武器,没有资本,他们如何维系他们组织的运转,没有资本,他们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
他们之中,大部分理想主义者和那些他们的领袖——那些真正意义上欺世盗名之辈必然会失败。但是,一旦那些欺世盗名者,那些需要让他们冲锋自己借着他们的血为自己涂脂抹粉的那群家伙的面目暴露,他们又会如何?
以Doris Ling这位有着党员家庭背景的中产反共人士为例,在这个问题上,我很同情她及其同类们的软弱无力。在我眼里,当代我国犹如那位作者一样的自由主义者,本身在现实里面为工人做过什么?她今天指责已经成为官僚资产阶级代表的中共的时候,她自己难道就忘了法国自己的黑人呢。也对,犹如她这位在网络上骂五毛骂的厉害,在现实里,却依然不敢公开宣传自己的政治倾向。犹如她画的这些作品不敢在内地的任何一个网站,比如凯迪发表。很简单,犹如我上一篇一样,今天的大陆反共自由主义人士大多数都是那些中产者,他们本身而言其家境和立场决定了这个结果。
那个作者说过她的出身是中产,而且早年可以说是一个出身于老革命,家庭都是党员的中产。但是,我相当奇怪的是这个人的反叛仅仅是因为她的爷爷?不,在我眼里,她本人而言并没有勇气去成为一个殉道者,她本人而言虽然抨击现状,但做了什么,哪怕是为劳动者维权这一件事?不,看看当今国内的情况吧,她自身凭什么会舍弃自己的家庭生活,去做这样一件引发其牢狱之灾的事情?如果她家族和家庭的党员出身是真实的,那么,她难道就不怕自己的思想给她的家庭和她自己带来恶劣影响?是的,今天犹如那位作者如此安然的有多少,没有。
在我之前和她的对话里面,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她不敢回答,我问她以后的行动,也是一样。在我眼里,她本身永远都不会采取任何的政治行动,因为在现实里,我从未见过真正有网络上的自由主义者在现实里去践行,反而是北大马克思主义学会因此而被警察盯上。
很简单,因为当今的这个政权早已发生实质上的蜕变,从邓小平时代确立的防范右警惕左开始,虽然有六四,但事实上左派才是真正的威胁。
至于那个Doris Ling,我说过,今天的大陆自由派里面基本上来讲真正下决心和体制斗争到底的真的很少,当年的民运里面,很多都是体制内没有得到利益的,而她虽然说着表面上的反叛口号,但她的家庭出身和阶级利益,意味着她必然是修党官僚资本主义制度最坚定不移的拥护者。只因为,她本身而言绝对不敢舍弃家庭,舍弃自己的一切全新全意去搞革命,她也不敢去和自己的家庭决裂。
因为事实上,她本人而言本质上来说相当脆弱。她的脆弱,源于她自身的自由思想和自己家庭根本上的冲突,她本身而言不敢抛弃学业,自己的生活以及和自己的家庭决裂去投身真正意义上的反中共运动。因为事实就是,她本身而言从来都是如此,她的同类在现实之中的行动也是如此,大多数大陆的自由派反共人士都是得力于改革开放的,但她却攻击中共官僚资产阶级政权,对“黑鬼”的态度和对本国劳动者的态度——呵呵,犹如那个人这样的一类可否忘了,她自己有一个党员家庭。
因此,在我的眼里所有犹如她一类的出身中产的反共自由主义人士本质上都是虚伪而无力的,他们的反叛有力量吗?没有群众,他们就是无能为力的。
修党为什么镇压法轮功?不是因为他们信仰,不是因为李洪志骗钱,而是因为他们在煽动群众,而中共自己很清楚他们是怎么起家的,同样,为什么他们如此警惕和对待马克思主义学会。因为事实上,他们早期就是搞学生运动崛起的,文革也是,因此对待六四的态度也是正常。
今天的中国大陆为什么稳定?很简单,它的统治者中国共产党是一个早年就是领导工人、农民和群众运动崛起的党。它本身而言深谙这一点,它本身而言更清楚当时中国占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底层人口需要什么。而犹如Doris Ling这样的人知道吗?他们何曾做过什么?没有,就因为现在他们清楚、网络上发发几句帖子、骂骂五毛、在现实里敢去行动就是一个字——等死。在我眼里,犹如Doris Ling这样的一个变性者的“革命”就是这样。
现在,在此我希望他们能够思考一下为什么他们从未成功的一切原因。
古往今来,在整个世界历史上,任何一个政权的坍塌,其中大部分并不是来自于外部力量的反叛,而是内部的瓦解。以曾经的满清为例,满清最后的崩塌并不是来自于革命者的打击,而是它体制内最顶端的那一批人对自己所效力的体制失去了信心,甚至自身压根就是反体制反叛运动的幕后黑手。
在这个问题上,直至今日为止,它本身同样是对于苏联自身所发生的一切提出了一个问题:为什么那些过去那些政权之中最顶端的那些人,成为了那些政权体制最大且最有力量的叛变者和威胁?直至今日为止,中国从未意识到,为什么那些苏联共产党所培养和教育出来的成为了党和苏联体制的葬送者。不过,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讲有谁分析过另外的一个方面?有谁会意识到,他们本身是体制造就出来的呢。
当然,苏联自己本身而言不谈别的、仅仅是一个最大的问题,”入党动机“就是一个值得分析的问题。
什么是入党动机?换而言之,你是抱着一个怎样的目标成为了一个党或者说政治组织成员的。这个问题,不仅是对待政治党派。同时,你为什么要进入公司本身而言同样也是如此。而广义上来讲,入党动机这个问题才是对一个党的动机,本身而言是一个和这个党的生死存亡完全联系在一起的根本问题。
共产党,顾名思义就是为共产主义理想无私奉献、上自党的领袖下自普通党员毫无私心真正全新全意为党的主义和理想奋斗终身,党员入党是为党的主义而来而不是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誓词心里关心的就是当官、发财、谋取党内的高层职务等等。一个党本身而言,不要看它的章程信誓旦旦的说代表谁的利益,只要看这个党的党员抱着怎样的动机和目标成为这个党的一员就够了。
数量,并不是代表一个党的强弱之分。苏联共产党的背叛者鲍里斯.叶利钦自己在回答西方记者的时候承认,苏联共产党的党员人数到达两千万的时候,党员们早已不再是为了共产主义理想而加入共产党、而是为了党内职务、而有了党内职务,这个人及其家属就可以得到源源不断地便利。
而苏联共产党自己就是一个例子,在后来的两千万党员之中信仰本身早已在这个党的党员之中不复存在。苏联共产党灭亡、苏联亡国后,第一批寡头、资本家大多数都是党的高官,包括加盟共和国党组织的最高领导人,这一批人本身而言是在党的尸体上发家致富。但讽刺的是,党自身的纪律本身而言却成为了他们的限制,说到这里,我本身不得不为苏联做些辩护。
在苏联,那些所谓的特权阶级的待遇不能传给子孙后代,你的一切是体制给你的,你在位你可以享受。你走了,体制可以收回它。这是一句相当真实的实话,但在这样的一个体系下、他们的背叛并不感到奇怪。
而在中国,这样的一批人曾经被称之为”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曾经,有一部分人不相信会存在这样的人,但是现实摆在眼前。
至于今天的中国,事实上来讲这样的人不仅在那些党员之中存在,甚至那些团员之中同样出现这样的人。至于他们为什么成为这样的人,很简单,因为事实上再完善的教育也无法否定独立思考。他们本身而言会通过自己的生活环境和社会现状思考自己所接受的教育的真实性。因此,他们本身而言在经过思考后分化出的就是反体制者——无论左右、以及纯粹就是为了自己以权谋私的这种人。后者基本上来讲大多数成为了腐败分子,而前者成为了当今我国政权最大的麻烦。当然,进入体制内的同样也有入党就是为了让党完蛋的人。
现在的这个阶段,八千万本身而言,其中多少是忠诚的一直都有着相当之高的怀疑。
想到这里,从黄之锋身上我想起了当年六四运动那些曾经一度辉煌一个时期的学生领袖们,在那样的一个时期,他们本身而言号召无数不明白那些学生“领袖”们本质的人,去为了他们自己的政治野心和那些虚假口号参加运动。但是,当镇压开始的时候,我很惊讶的是,那些学生领袖自私、自保的本性就这样的暴露出来,比如方励之这位以认罪书换取家人离开国内的,又比如其他的几位在逃跑,并且用美国人的援助苟且偷生,用那些相信他们的同学们的鲜血为自己涂脂抹粉、沽名钓誉的享受着那些他们从来都不应该拥有的威望。
当然,作为一个左派,在我眼里,他们本身不过是已经公开走向官僚资本主义造就的产物,他们的背后支持者之中,党内官僚资产阶级的一部分已经成为了其中的背后领导者。他们的代表就是赵紫阳,当然了,在另一个问题上来讲我们一直都对于这一点有着不同的认识。
但是,这一切永远不会妨碍我对于那些所谓的“学生领袖”的蔑视,毕竟我一直都很清楚他们是什么人,犹如今天民运的内斗一样。当然,我依然认为他们本身而言所领导“统治”的不会比现在的当局更,甚至我一直都清楚这群人本身而言,其中绝大部分领导人物所为的真正目标是他们自己的权力。对他们来说,他们真正的追求只为了自己,犹如他们在流亡海外后内部的内斗、倾轧、甚至诈骗丑闻并和大陆贪污犯阎永明勾结,以及他们自己为争夺美国援助可以毫无脸皮的样子。我一直都可以肯定,一个他们掌握权力的中国不会更好。
至于P站的其他人,几年前的一段时间,我曾经在贴吧见过很多在网上攻击中共的一群人,这些人有多少是真正的底层,他们是如何维系他们的网上生活?在这个问题上,我始终都感到奇怪,对于那些一面称自己中产,一面天天精神上代表“在中共暴政统治下的大陆人民”,并且在网络上发表奇谈怪论的愚者而言。他们知道,什么叫做行动和实践?对他们来说,发表帖子就是他们的所谓“抗争方式”而已。
至于绘画,抱歉,如果他们敢在大陆发传单并且去实践搞斗争,我至少还愿意去看得起他们。当然,他们绝大部分本身而言根本就没有这个胆量,而且没有能力,他们自己甚至压根都开不起地下印刷厂去做。
《共产党宣言》里有一句话,共产党人不屑于隐藏自己的观点和意图。而这一点,今天我看那群高声反对《反蒙面法》的香港反共自由主义人士如丧考妣的嚎叫着。但是,我总是很奇怪于这批人能够下多大的决心,毕竟,它的领导层本身而言事实上比六四一代的那群人在行动上更没有什么能力。甚至,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讲,它之所以爆发,不过是一个官僚资产阶级当局资本治港政策恶果。
是的,我称其为恶果。不过,我认为这种政策本身而言将会导致一部分香港人会真正意义上去思考为什么。并且,其中一部分进步人士会站在我们这边、并且随着他们开始认识到香港的大资产阶级、欧美的资本家和大陆的官僚资本在阶级立场上是一致的。因此,这场运动本身将会成为一个必然的试金石。它标志着,标志着整个香港自身的阶级斗争局面,将会逐步带动内地官僚资产阶级统治下、已经沉寂犹如死水的新社会主义乃至共产主义运动,某一种程度上内地左派将会从这场运动之中得到相当之大的思考和教训。
虽然我一直认为,在如今的这个情况下现在的情况并不会有太多的改变。但在某种程度上,我始终认为这样的一件事——在认识到港澳台和内地的资产阶级政权和欧美都是穿着一条裤子的面目逐步的暴露出来的情况下,很多东西将会发生巨大的打破和逆转。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香港的左翼人士能够抓住机会夺取这场示威运动的领导权。或者,哪怕是真正意义上提出符合香港地区人民利益的政治、经济上的纲领。而且,打破资本治港和洋人对法律的垄断权。在这个问题上,我尤其需要一部分我们的同志们有所思考。
至于这些人为什么如此狂热的反对反蒙面法。很简单——他们自身的软弱性罢了。他们不敢去面对斗争,不敢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和责任。甚至上来讲,他们的领袖们犹如当年的那帮子所谓广场领袖们一样为自己留后路等待着让同学们当牺牲品自己跑到美国豁出脸皮去祈求华盛顿施舍一点点的援助。但在另外的意义上,我始终深信这一批人不过是一个问题的产物罢了。纵使抓了他们,不铲除其土壤和思想根源。我一直都相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不铲除他们的背后金主,问题还是存在。但关键就是,结束香港资产阶级对资本的垄断,问题就永远无法解决。
有人说,为什么你要加上两个失败?
很简单,直至今日为止,我所看到的那个自称药娘漫画家的作者所写的,那个充斥着愚蠢和无知,以及对现实社会现状软弱无能的那些作品里面,依然还是毫无任何的明显进步。哪怕是其中有任何一丝丝的对蒋介石、国民党在大陆执掌政权为什么走向失败的一丝丝的反思都从未看到。在这个出身于党员家庭,却一面享受着自己家庭出身所带给自己的地位、一面只在外网发表她内心那虚伪的自由思想却不敢在现实里面做出任何的实际工作的这个变性者的心中有什么?她真的会为自己的理想付出任何的代价和责任吗?
并不能,犹如她本人依然享有着学业、生活一样,她本人而言依靠着什么维系学业和自己的生活,却希望这个政权垮台,呵呵。犹如我所看到的很多犹如她一样的网络反共人士一样的人在现实里却从未有所任何的反叛行动,哪怕这个行动仅限于传单,仅限于组织示威游行?或者,组织一次真正意义上反共的学运?
抱歉,我很清楚,如果那个人去这么做了,这个人就不会出现在pixiv,而是进了监狱,即使没有,她本人也不能上学。这一点,我一直都认为那个作者从来都不敢就此有着任何的一丝丝正面回应。她做的很干脆,屏蔽加禁言。在这个“自由主义”但却说着黑鬼、并且袒护将女人作为财产的伊斯兰教的所谓“崇拜民国的自由主义药娘漫画家”的世界里,什么才是她所向往的?当然,她其实可以离开大陆去台湾,而不是继续在她所厌恶和反感的大陆之中继续学业接受如此的煎熬。
毕竟,在这样的人看来。生活在大陆,犹如真正意义上在地狱里饱受折磨。但是,我倒希望质问一下pixiv里面和她相似政治立场的自由主义反共人士,他们有几个人敢去真正意义上做些什么。或者,为他们自己的政治理想流血牺牲?
当年的广场精英之中,要么都开始各自拿着被他们抛弃背叛的同学们的鲜血为自己涂脂抹粉并且当做自己加冕的红地毯的染料。要么,在金钱的诱惑下和当局、和台湾合作或者和大陆的腐败分子——比如闫永明者合作。或者,干脆就把民运当做诈骗钱财的旗号一样。当年的民运学生领袖尚且如此,今天那些在pixiv推崇六四的那些人士几个?别傻了,在他们自己的生计面前大多数的那些自由主义人士不会保持所谓的“初心”。
因为事实上,真正坚持到底的早已成为了尘埃。剩下的人,打着一面早已破烂不堪的旗帜是永远凝聚不了别人。甚至,连他们自己的同类都团结不了。左派至少还有目标,自由派?抱歉,当今的所谓自由派里面没有几个真正意义上去投身于反中共的政治运动和斗争。因为真正做的,要么在监狱里,要么早就已经离开了中国。剩下的,多是网络上那些毫无任何政治影响的人,毕竟能够威胁到治安的被抓了。
那个叫做Doris Ling的人,由于没有造成任何的治安问题从而依然在pixiv发布内容。但这样的人,我相信他们这辈子都看不到当局的垮台。
在今天的很多pixiv自由主义派系的反共人士里面,有很多人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离开电脑到真正意义上那些需要他们的那些群体之中去过。这一类人士之中,很大的一部分自己都是出身于中产阶级,或者说干脆就是上层阶级,其中某位出身于党员家庭的药娘漫画家更是其中的一类人。而作为一个左派的我,出于某种对反中国官僚资产阶级当局的这些“战友”的某种帮助和责任感,鄙人虽然没有毛主席那样的水平,但某种程度上,我觉得给他们一个相当程度上的帮助和体系,让他们明白,在当下的中国谁支持或反对他们。
当然,在这个问题上我也一直都希望很多我们的左派同志们也要思考一下谁会站在我们这边,本人自认为水平比不上当年的毛泽东同志,因此这些仅仅是本人所做的唯一攻陷。
官僚资产阶级当局及其组成部分:
即体制内最顶端的红二代和其他家族成员,在如今的这个国家他们本身不仅是权力的顶端,甚至他们在财产和财富上的垄断地位,让他们成为了整个国家最顶层的统治阶级。他们本身而言,虽然并没有从自己的父辈之中得到权力和地位的世袭,但事实上在中国官场的残酷竞争之中,他们反而是真正意义上通过读懂马克思主义著作来维护自己的阶级权力和政治权力的人。而他们更是邓小平的政策——警惕右防止左最大的支持者和核心,甚至将之贯彻为了对自身内部持不同政见者打压的两大标准之一,毕竟官僚资产阶级的眼里,自由派可以通过金钱、官位来收买。左派绝对不行,尤其是真正意义上认同毛泽东晚年发动文化革命运动动机的人绝对不行。因此,在如今整个大陆的官僚资产阶级当局的敌人之中,左派所受到的压制和迫害甚至超越了曾经辉煌一时的自由主义人士。
当然,在这一阶级的一部分被左派之中那些妥协分子、改良主义分子所盼为希望的那帮人之中,有一部分也有利用他们的目的。其中,薄熙来这一类人本身在我眼里恰恰就是一个利用、欺骗整个左派队伍那一群不坚定者、软弱者、乃至投降分子,我一直都认为在未到机会的情况下盲目号召和煽动革命狂热的某一部分“左”派人士,很多恰恰就是整个中共当局收买、破坏的人。这一部分人,某种程度上比公开的右派和那些改良主义分子更加危险的多。
但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讲,勋贵阶级或者说是勋贵集团恰恰就是政权最坚决且真正意义上不留余地的捍卫者。他们自己比任何的时候都清楚,相比于苏联,他们一旦失去了权力,就意味着失去了性命,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不会像苏联共产党的高官一样。因为事实上,相比于绝无可能真正意义上让党给他们的待遇真正属于自己的苏联官僚、中国的这些勋贵绝对是反自由派最大、最坚定不移的人,而面对直接要他们的财产、权力、一部分甚至性命的更是更加无情。
而中国的勋贵,相比于其古代的对手基本上都是名副其实的精英。相对于靠着血脉发家的那些人,他们本身是真正意义上在官场之中厮杀搏斗起来的
官僚:
官僚阶级的组成,其中很多包括并非出身于第一代老革命干部家庭的官僚、也有很多一步步的爬上了权力的顶端的那一批人。相比于那些因为他们的血脉而具有的对资本的占有、对社会财富和权力与生俱来的垄断权力。当今的官僚本身而言比任何人恰恰处在了一个相当奇怪的状态。
一面相比于苏联大清洗后官僚集团的全面胜利,官僚集团和勋贵集团的互相妥协某一种程度上来讲,相当一段时期之中是这样的——官僚资产阶级在邓小平的私有化改革政策之中得利。但是,由于私有化和自由化改革所造成的结果,官僚资产阶级发生了最初的分裂。
这里,暂且用香港的一些说法吧,官僚阶级建制派来称呼当今掌握我国政治上的主流派别和所谓的党内自由派,这两部分人本身而言,其中的后者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六四学运学生的支持者。前者,甚至它本身而言甚至并不是某种意义上的所谓“保守”派,在那个时候的官僚资产阶级“改革”派和那个时代的被称之为老左,但却合谋击倒了文革派也就是主席晚年遗产支持者后,由于他们失去了利益后转变立场的某一种程度上,当今的官僚资产阶级本身而言并不稳固。
当六四以后,体制内已经公开成为党和中共敌人的被排除后,如今的官僚集团本身而言几乎已经是一个相当程度上相当顺从的产物。当然,某一位自称自己是社会民主主义者的人所称之为党内右派的就是这样。
官僚阶级本身而言,其并没有任何准确地数字,并且在这一阶级之中其最顶端的并不会追求任何一种形式的物质享乐——而这一类人本身通常并不可能进入体系之内。
党员:
有一部分人问我,为什么会存在所谓的党员阶级或者党员阶层?这一切,取决于当今大陆一个无形且残酷无比的社会事实——今天的中国,成为中共党员早已不再是为了共产主义事业、而是为了升官发财。这一点,至今为止在我看来是一个相当残酷和必要的现实。比如,很多那些腐败分子在我看来事实上其自己并没有信仰,而且他们自己同样不会相信明显就是假话的所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句话。在这一点上,某种程度上造就他们本身而言也是一个必要的事实。而如今,中共自己的教育体制和社会现状造就了这一类人源源不断的进入党内。而资本家入党,更是明确无疑的加速了这一点。
相比于前两者,党员阶级的反叛倾向相当之大。其中一部分可能、或者说肯定会对当局及其政策有所怀疑的人之中,一部分人会站在左翼这边,另一部分会站在自由派这边。
但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无论是无信者还是那些伪信者还是其他人。现在,他们本身暂且是党自身最大,最为忠诚甚至可以说是最虔诚的维护者。
资产阶级及其组成部分:
在整个当下的中国私有化改革所造就的产物之中,体制外的依托改革崛起的资产阶级以王健林、马云为代表人物粉墨登场。由于当代中共自身的私化改革和资本家入党,他们自己的存在和地位与中共达成了最为完美的结合,但他们一部分过分的政治欲望某一种程度上让体制主流派防范。甚至,一部分反对他们自身存在的左派也是为了牵制和遏制住他们自身的扩张。而他们的部分组成,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更是成为了一个我们需要划分的对象。
一:房地产商。在我看来,新时代的新的中国革命的旗号本身而言就必须将他们当做是打击的对象。即高举——打房霸分住房的这一口号。它本身而言是最强大也是最为有力的鼓动旗帜,而在相当的一个时期之中。左派并没有考虑将其看作是首要敌人的存在。
二:网络媒体集团。今天的某一部分人似乎忽略了,百度、新浪和其他媒体恰恰就是控制在李彦宏等大资产阶级的手中、这一部分本身而言是第二大打击对象。
三:旧大型超市集团。在这个时代,当这些陈旧的旧的那些超市——包括乐购还有其他开始因为这一新的时代开始走向破产后,这一部分本身而言,是一切形式的反当下我国当局和体制的运动最大的敌对者和反对者。因为如今体制的政策,给他们的一切相当之多。而香港的资产阶级,在中共的资本治港政策之中发展壮大。他们自己要为某些事情负责。
中产阶级:
在这里,鉴于某为药娘漫画家本人令我无比厌恶的言论和她本人的统治集团出身的身份。我们不得不对于中产阶级的立场和问题有着相当明确且清晰地划分。在这一部分人之中,学生、尤其是很多出身于党员家庭却对体制抱着反对立场,或者因为质疑转向成为了激进的自由主义反共倾向的这一部分某种程度上处于相当的不稳定和分化状态。而另一部分,被称之为小粉红或者五毛的人更是如此。
当然,今天的P站之中出身于大陆的所谓“中产阶级”学生本身而言,并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不惜一切代价的舍弃自己的家庭、舍弃自己的生活去不惜一切代价投身于反体制的政治运动和活动中。
在P站的这一批人里。很多大肆的将所谓言论自由当做旗号的人,忽略了他们从来没有为当今中国底层群体做过任何事情的人。
知识分子:
某种程度上来讲,在某一个电视剧里面所说的一切相当的符合实际。而某一种程度上来讲,当今的中国大陆的知识分子本身而言包括大学生和其他一部分。它如今的驯服,是建立在前三十年一系列政治运动摧毁了在1949年知识分子之中旧自由主义民主人士的基础上、而它之所以反叛,起源于私化改革造成的恶果。在其中的新自由派或者说民运人士在六四以后逃离国内后,将近数年以来其本身是一个薛定谔的状态。这一状态里面,他们本身不断地发生着自我分裂、但却并不会跳出某种限制的圈中(即出现成为体制威胁的人物)
小商业主:
包括从各路小摊贩、到那些小超市的经理。这样的一部分人而言由于某一些原因。其中的一部分——包括第一个会成为新的对手乃至新的被稳定对象。
工薪、白领:
我们不得不承认,这一部分人本身而言在整个我国的社会结构之中是处境最不稳定的人,他们本身而言怀着更大的理想,但只有少数人才可以进入核心地位。在某一种程度上,他们之中有部分会成为我们的同志,剩下的一部分会和我们为敌。
蓝领(工人贵族):这一部分人是什么立场就不用再说了。
劳动阶级:
我们不得不承认,中共对劳动者的碎片化太过惊人、在某一个时期之中,他们本身的政策造就了这一部分人之中的上层或者工人贵族集团。但在他们所制造、炮制的新普罗者之中,我相信我们会找到最强大的支持者和盟友。
外卖车手:
作为当今的新劳动者群体的一部分,他们本身而言是一个相当特殊的一部分。相比于其他大部分的成员,他们自身的生活有着一个脆弱的保障。但他们本身的处境,会在这一群体之中造就了相当之大的失业者和其他的一部分。
谁应当为中国红色运动的低迷负责?
比如BIU无这种赞同甚至支持那些官僚资产阶级党滋生出来的自由派作品的这一类人。对这种所谓的“左”派,犹如很多贴吧上的同类分子我一直都保持着唯一看法:此类人本身的危害性甚至超越了其他各路的同类分子。而在如今的这样的一个困境之下,我暂且并不需要用更多的文字去批判此类人的倾向,毕竟在我眼里,他们和所谓的五毛——资产阶级政权的拥护者和吹鼓手没有任何道德意义上的区别。不同的是,金钱可以改变这种人之中绝大多数的立场。
而我的这一问题,不仅仅就是对于这种现状的批判,而是本人所希望的让pixiv乃至国内真正愿意思考现实与道路的左派同志的一个提醒,在这里我一直都在想的就是这样的一个问题——我们向何处去。
当今的内地左派,某一种程度上对比其他的有着相当之多的困难和劣势。相比于苏联的那些地下左派小组,我国本身而言是一个相当脆弱的时期,邓小平本人的话语和一系列对国内地下左右派持不同政见者的镇压造就了我们如今的现状,而现如今,严格意义上早已出现了这样的一个明显的趋势。
比如,正如如今的所谓“保党救国”派和“革命造反”,也就是那些对待如今的官僚资产阶级代表中共真正意义上有所认清的这一派系的对抗一样。但在某种程度上,前者的孟什维克化本身而言随着现实的演变将会成为必然,不过我对于后者实在没有信心。比如,所谓的二次文革,或者说左右合流等等太多太多的不切实际的想法和主张,以及那些对于那场文化变革运动太多不切实际的怀念并且认为其绝对正确的人。更有甚者,就是一群空喊革命辞藻和口号,却对当今的我国社会没有任何的远见卓识和深远认识的人。剩下的人,我自己本身而言也并不有任何的指望——因为在排除了前者后,剩下的人里面有多少会思考为什么文化革命运动,最终变成了背离毛泽东主席初衷并且进而走向失败的根本原因,以及结合了对毛主席晚年思想和苏联共产党为何垮台思考,未来新的社会主义国家的新的社会制度、政治制度该是怎样的人。
而我一直都希望,如果pixiv的左派能够有更多的人把投身骂战的精力换成真正意义上去探索未来道路的方向,我相信如今的我国的情况会有所改观。
当然了,直至今日为止我一直都在想,主席的失败,某种程度上可能是因为,他难道就没有想过造反上台的人,如果没有对其自身权力的监督,会不会蜕变成为新的官僚。而那个时候来讲,很多今日的左派——包括前不久的苏联吧的一部分人也并未思考在推翻特色后建立什么样子的社会主义。这一点,某种程度上源自现在的他们之中,很多出身于中产的人并没有去那些群众中去、并且了解当代我国的革命需要什么,真正意义上去开展工作,除了“北京大学马克思学会”那些坚定不移的斗士们。
在今天为止,出于对待这个问题的想法和看法,我。本人一直都在说另一个问题,比如对一个党性质的判断
不要看它说的,看这个党的那些成员是为了什么入党,是否真正相信这个党的政治纲领和目标,因此我一直都希望有的人能够就此有所思考和严格意义上的认识。
在每一个两岸三地反共体制的不同政治派别里,他们都在不断地发泄和咆哮着对中共的憎恨,但我看到的永远都是他们对权力的执着和渴望,无论是犹如Doris Ling这类的果粉,还是“BIU无”这样的左贼都是一样的,所有披着左派旗号和自由派勾结的、或者打所谓“保党救国”旗号的是所有真正革命者的敌人,他们不敢明确的将自己的政治纲领拿出,且本身毫无任何意义上的行动和蓝图,这一点,我从这个网站上大部分所谓的自由主义人士的言论所看出来的。
比如前者,一个不敢公开在大陆进行任何有意义的行动,包括发动任何反对党领导的示威游行的懦夫,一个本身而言长期生活之中扮演两面人角色的家伙,她本人而言和我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说过她的目标、纲领,甚至并没有考虑她在未来十年内如何去颠覆大陆当局。
虽然在我看来,今日的大陆现在的当局代表谁的利益早已昭然若揭,但官僚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自由派的狗咬狗,为什么犹如BLU无这样的左贼分子参与。他以为,那些资产阶级自由派胜利后,会给他这样的一个所谓“左派”人士任何的机会?当然,在中共这样的以对付我们这样的左派,比对付那些反共资产阶级自由派更加看做重中之重的这个党眼里,他们的存在,是可以通过金钱和权力去收买的。
不要不信,直至今日为止一些当年的学运领袖、民运成员要么投靠,要么为了自己的生计和中共合作并不奇怪。甚至,在一部分犹如BIU这样的拒绝思考和认清楚五毛和资产阶级自由派本质上,是一丘之貉和一个阶级的两个手套。而我一直都认为党内某些派别当年影响和操控甚至利用民运,乃至他们至今依然是一系列大陆自由主义反左现象的幕后推手。
这一点,造就了我为何始终对于pixiv的一部分人最深刻和最彻底的怀疑:
他们想要什么?他们要建立什么?
曾经在苏联吧看过很多的那些“左”派人士,经历了贴吧苏系左派互相之间的恶斗和厮杀。我曾经发过贴,告诉过他们一个党的组织和团体的性质和强弱看的不是人数的多寡,而是这个组织的广大成员之中,有多少加入这个组织的动机是为了实现这个组织的理想、信念而奋斗,又有多少是为了自己的个人私利。这一点,是我当时质问他们的主要问题。而我,曾经问过苏联吧某些恨党者们,问他们推翻中共之后要建立一个怎样的社会主义,如何防止一个新的官僚资产阶级再度诞生。
我本身而言问了他们很多次,并且我自己曾经更加的希望他们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但现在,我之所以不再去贴吧上扯皮很简单,因为他们本身而言,永远不会抛弃键盘去到群众之中去,去真正进行社会调查和实践,去为他们至少在键盘上宣称的信仰而切实的奋斗。
而不是BIU无这样的左贼和Doris Ling这样的一个果粉,一个只能够在pixiv这样的网站发表自己的纲领,却在现实里没有任何的决心进行反叛的废物那样,沉迷在虚拟世界。
当然,为什么这篇文章谈权力的诱惑?
很简单,权力私有制和资本化是人类历史上每一个封建王朝的开国皇帝的目标,这一点,一直都在整个中国历史上反复重演。
当封建时代开国以后,每一个封建王朝皇帝对功臣的压制和清洗、都是为了给自己的子嗣清理后患。而功臣集团,本身而言其存在就是一个巨大的对整个政权最为不稳定的因素。而对于资本的垄断,同样也在每一个那些有着巨大家产的那些功臣集团之中具有。他们本身而言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垄断体系的中心。
有人说,辛亥革命标志着它被打破了。
不,从来都没有。事实上,在这个国民思想依然还在封建社会、并且人人都在追逐着皇帝梦——在内地的飞卢小说网站每一个穿越者追逐的就是自己的王朝延续千秋万代的时代。权力私有制始终没有真正意义上被摧毁,当最初的中国共产主义者们赢得了胜利的时候,在他们之中绝大部分的领导者们的头脑里这是一种必须的东西。对于这些功臣们来讲也是一样。他们虽然摧毁了旧土地所有制,但对于权力的私有化思想还在他们之中存在。
相比于他们的对手蒋介石的毫无遮掩,虽然他们还需要,但在某一种程度上他们还要以那些光环掩盖。
而毛主席看到了这一点,对于文革、当很多人围绕着说着有多少被迫害致死的时候,他们从未看到每一个“造反”和“保守”背后是谁在支持和撺掇。比如,所谓的首都红卫兵联合行动委员会,比如邓小平、贺龙等人的子女在那个时期表现的狂热。虽然我一直都认为这是假的,但我一直都清楚这一点。
这伙人为什么会倒下?很简单,而且他们当时的行为恰恰证明了某种程度上运动本身的正确。
而那个时期血统论的提出者,恰恰就是他们之中某个人。
文革虽然失败,但在某种程度上权贵和官僚们都明白这一点。毛主席意图以一场必然失败,甚至从一开始就已经出现严重问题的群众运动将正在滋生的新官僚资产阶级和元勋权贵碾碎的企图破灭后,这些人他们开始清除文革支持者。但是,某一种程度上他们低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
当所谓的官僚资本主义之“改革”上演的时候,邓小平所代表的派别清理了体制内在排除了文革派后那些虚伪的所谓老左后。他们开始建立起一个以官僚们和权贵们为核心的新的资本垄断体系。但这个体系自身的行动,比如官倒造就了那场差点葬送政权根本的学运。
当然,它是必然失败的。
而失败之后,民运的衰败很简单,还是因为权力。
至今为止的每一个民运组织,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强大到足以威胁中共力量的原因很简单。资本,是最大也是最强的武器,每一个民运组织,无论是内部还是外部为争夺那点可怜巴巴的美国援助互相攻击,每一个派别,都在不遗余力的攻击另一个派别。
以独立中文笔会为例子。
亦或者,以中国大陆的贪污犯阎永明(刘阳)为例子。
甚至,它可以以郭文贵为例子。
在今天的香港,香港的学生领袖和大陆的学生领袖、香港政府和当年的中共、学运领袖当年的支持者和现在他们的支持者形成了诡异而相似的目标。
但不同的是,这一次不用他们动手,香港反共主义者自己的行为,将可以让中共达到不需要武力也能够达到的目的。
六四以后,民运已死。
而所谓的反送中运动后,我相信他们的声望、威望和声誉将会一落千丈,毕竟我一直都认为这早已是这一滋生于体制的这一派系的必然结局。
至于香港的人民,我为他们自求多福吧,一个资本支配香港的时代会以怎样的方式终结。
或许,一个香港全港工农兵代表委员会,某种程度上是结束这个时代最好最完善的办法。
在这个问题上,我总是需要让类似于Doris ling这样的一个人或者一群人思考很多。比如未来,或者他们今天的政策双重标准。但是,无论如何我依然清楚,今天他们政策的标准是什么,甚至今天中共党内诸如贺卫方这样的一个明确无疑的叶利钦依然还在党内并且保持职务的、一如任长江这样的一个人能够安然存在的。在这一现实面前,我一直都很奇怪的就只有这样的一件事——按照其他的国家,如果有人公开的攻击法国大革命、美国独立战争,并且质疑法兰西共和国、美利坚合众国的政治合法性,甚至公开意义上宣传要推翻和颠覆,按照这两个国家的法律,他们会不会判刑?
会的,在任何的一个国家敢说这样的话,就要为自己所说的话负担法律责任。这一点,在自由主义国家本身而言同样存在。但在中国,从来都没有任何一部明确意义上的《言论法》来规定这一点,虽然他们不断地抓了很多那些精神上崇拜旧日本帝国的一部分人,但我始终都不断的认为这并不够,没有一部真正意义上的这样的法律。而讽刺的是,我如今从pixiv上那些很多来自中国大陆的人,没有因为自己的言论以及政治立场而被抓的原因,和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会那些学生的情况,看到了一个明确无疑的事实,那就是,今天的官僚资产阶级专政机器是看人下菜的。
当然,邓小平说的话也是一样。
在反左的问题上,苏联和中国当年曾经比任何的时候都进行着这样的一件事。从对付托派,到苏共对待所有反对苏联“改革”的左派开始。虽然他们没有公开将左派看做必须警惕乃至消灭的对象,但是事实上他们一直都在这么做。这一点,看看苏联地下左翼运动小史就知道了。
在对付左派的反体制运动者的问题上他们很高明,邓小平利用党内的老左消灭了文革派、利用了一系列手段清除了老左后。他们并没有对于新左采取任何的措施——虽然当时曾经有极左派刺杀邓小平的行动,但却一样没有改变这个趋势。
但我比任何的时候都清楚,我们现在的对手,某种程度上很软弱。
党怕什么?在当代的我国,要推翻现在的党。就必须有在各方面按照这个党的组织体系塑造的一个斗争机器那样的党,不然根本就不能领导新的革命。
但是,中共也知道这一点。他们从被自己背叛的领袖毛泽东那里学到很多东西,因此在今天并没有一个党存在和出现。他们很清楚,自己是靠群众运动和学生运动起家的。因此,他们本身而言并不会害怕什么。而经历过文革的我国,并不会出现任何的可能性。
因此,左派比自由派更是当政者的心腹大患。
自由派很在乎自己的口号,因此甚至在他们的组织里也会保障所谓的“民主自由”这四个软弱无比的字眼存在。而左派,先锋队政党自身作为一个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这样的一个强大无比的斗争机器本身而言其凝聚力和各方面甚至比自由派强大将近数十倍。
甚至,我一直都认为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讲,中共本身而言其所忌惮的不只是这些,毕竟香港自由派比不上香港那些的左派力量,如果他们主动参与甚至改变运动的性质,乃至公开提出要颠覆香港的资本主义,我相信他们必然会出手,甚至香港的资本家会请求大陆出手对付那些香港的文革余孽。
毕竟,谁都比任何的一个时候都清楚这一点。
至于Doris Ling犹如这样的一类人……抱歉,这种人永远也真正成为不了党的威胁,毕竟我相信,相比于有决心到民间去号召群众并且去实践的左派,自由派的行动,永远仅仅限制在网络上,因为他们真正的金主们会让他们俯首帖耳的。
出于本人的某些东西,以及对于pixiv的某两个人所臆造的新的革命高潮——无论是自由派还是左贼幻想的某种愿景,包括所谓新的“国民革命”和“重建民国”。或者,名为BIU的左贼分子及其同谋者——事实上在我看来两者本质上实质没有区别,毕竟早期自由主义人士,大多数都是来自体制内或者体制裂变出来的,在官僚资产阶级“改革”派自我分裂后,其中一部分人最终裂变并且成为了早期民运的一部分。
而这一点,不仅BIU无从未就此有所思考和认清,其本人甚至更是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当他攻击“小粉红”的时候,忘记了很多标准,比如“阶级分析”。
在这一点上,我对犹如BIU无这样的左贼分子感到悲哀,毕竟他从来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今日我国左派毫无起色的原因是什么。某一种程度上,善于网斗、弱于实践,外加从来都没有真正去进行社会调查和了解劳动阶级的生存状况等等一系列的问题,造就了如今我国成为了红色荒漠的事实。
而这一切,就是他们始终都不敢面对的事实。
在大陆的左派队伍里,如今是一个骂特色的就属于此类人员。而每一个这一类人员,往往在网络上表现的狂热无比把自己表现为坚定不移的无产阶级革命斗士。但在现实里,他们不敢犹如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会,那些真正意义上去为此实践和斗争的斗士们那样去为此付出一切。同样不敢,犹如当年的苏联地下的那些同志们那样去为此付出一切。乃至,豁出自己的生命去与之斗争。这一点,我一直都对于犹如BIU无这样的左贼人士这样的把自己当成为了推翻特色党豁出生命的伪斗士满怀着最强烈的鄙视。同时,对刘晓波这样的八九年向党下跪免于刑事处罚并且在二十年后才进去的那些对此毫无任何了解的愚者,以及那些赞美犹如赵紫阳那样的体制内的官僚资产阶级“民主”派的社民主义者。
呵呵,真是可笑,在这个网站里,很多自以为是斗士的脑残总是忘了——大多数那些他们所宣称代表的人通常根本就上不起网,更不要提发帖。而BIU无、Doris Ring这两个出身中产的家伙,尤其是后者这位自己全家都是党员的她和变性者对革命幻想的,是犹如二次元一样美好。而三次元,别忘了,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而很多所谓的广场先锋们是什么人?在我眼里,所谓“广场”先锋之中,方励之这位写认罪书换取自己和家人出国机会的、刘晓波这位向党磕头认罪才在二十年后正式被抓的,以及那些向党官僚调情的——比如法轮功这样的。
更不要提,类似于贺卫方、王长江这样的家伙们,他们本身而言事实上就是这样。
至于这两个人天天幻想恢复民国的:第一,看看现在大陆有多少人生活处境到了不造反也活不下去的地步;第二,他们自己有多少群众基础,大陆人里面有多少会支持他们造反;第三,他们能够争取到多少,有没有组织?
这三个在我看来是所有心怀“革命”妄想的愚蠢者必须也必要去思考的一个严重问题,而我希望他们能够去思考这一点。
至于Doris Ling这个没有读完学业的高中生也幻想所谓的“革命”,与其这样你不如离开大陆得了。
在这个国家,某一部分犹如“BIU无”这样的骂几句TS支持者,就觉得自己是中国无产阶级大救星和先锋队,仿佛第三次中国革命必须要依靠你才能成功的所谓左派。只要他们还在,中国的事业就永远看不到成功的希望。
西班牙的左派就是这点,以及我们必须要面对并且正视的严重教训,这一类人往往比任何的时候都在进行着排除异己分子以证明自己主义的纯洁性,证明只有自己,才能过带领我国走向第三次革命的伟大胜利。
“BIU无”对我的回击里面,我并没有看到对我文章的任何反驳。也对,如果他决心拿出一个比我更有力的文字来回击和以此为他的同党分子Doris Ling辩护,某种程度上,犹如做实了他本人的罪名。毕竟,我从未看到过他批判那些资产阶级自由派,仿佛他们不是敌人,甚至可以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和他们合作,但是,在这一点上我真的为此人的无脑和愚蠢感到悲哀。
他所称之为托派的作者,事实上是社民人士。
现在,我所说的,不过是一个很简单的论述。
如今,在两岸三地每一个网站上,“骂特色的都是左派”已经是一个很简单的事实。
一部分人,尤其是某些犹如BIU一样出身于中产,并且可以维持国内那庞大的上网费的这类人,从来没有接触过底层的世界,也从来没有意识到,新的革命需要什么。
犹如他的作品里面没有文字,只有那些毫无意义的作品和那些画作,而他及其所代表的派别永远不会为劳动者的疾苦发声。也永远不会为此做出任何的行动。
也对,这种人永远不会有什么的行动,他以为仿佛沉浸于画画就能让中国再度的走向革命,但他从未思考为什么我国左派一蹶不振的原因是什么,也不曾思考为何会发生复辟。
仿佛他批判一个人,就能改变事实。仿佛他的世界里,把复辟的罪责怪罪在一两个人的身上也是一样。犹如某些抨击中共“罪大恶极”的傻逼们。
而BIU无,就是这一部分人的成员。
在他的精神世界里,复辟前的中国是最好的,但他忘了我国的官僚特权现象在文革之前就已经出现了,甚至我国官僚特权阶级的形成不亚于苏联的官僚们,他总是在沉浸于自己的精神世界,而我则是看向了我国当下的现实。
如果没有对旧社会主义(列宁主义先锋党专政)制度的失败进行反思,新的革命,永远不会发生。
而当今的左派有多少种?很简单,不说他们各自信奉的意识形态吧。
首先,在对待当政的党的态度上,我之前的论证判断党的性质标准的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但在推翻党后,我永远都是反对BIU及其同类分子的盲目和愚蠢的。
对文革上,反思。
当然,我对BIU本人自认为依靠画作宣传就可以掌握群众基础的这类永远蔑视。
首先,你有报纸吗,你办网站去宣传吗?
没有任何实际的东西,光是靠你内心之中毫无意义的政治臆想,永远也不可能影响当局。犹如Doris Ling这位出身党员却不敢放弃自己家庭,并且与其决裂也要投身革命的决心的政治娼妓一样,而BIU无在现实里到底做了什么?答案是——永远也不会有。
这是自所谓的“保党救国”之论出炉的那个时代,依然没有被我们之中一部分人严谨、深入而完善的思考和认识的问题。
这一问题在于,是否存在一个所谓的“走社派”和所谓的党内健康力量。这一点,我本人十分且无比强烈的认为,所谓的党内健康力量根本就不存在。而一部分,奢望大多数的党员能够扭转航线根本就并不现实。因为自七十年代末期开始的复辟,某种程度上是绝大多数中共干部们真实而符合实际的想法。
因此,从这个问题上就已经不存在。
而在另外一点,出于对某个红歌会网文章杜撰的这一概念的怀疑,即党内大多数的党员和干部都是……
首先,我很想问问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抱歉,从来没有。
有人曾经认为,党内所谓的红二代是希望。但是我一直认为,他们本身而言是人民自治运动时期的打击对象。昔日的首都红卫兵联合行动委员会的行为和在他们被“平反”后所做的一切已经证明了所谓的红二代早已成为了新的,甚至比过去更坏的敌人。他们本身而言毫无信仰——他们的父辈就是没有信仰的投机分子。这一类人,本身而言被权力所砸倒。别看他们的红色面目有多鲜艳,但要他们放弃他们的特权,抱歉,绝不可能。
而所谓的健康力量……抱歉,今天的我国左派的某些人等了好几年了,他们的幻想也已经持续了十几年。但在复辟以来,不要看每一个修党在复辟后的一切政治领袖说了什么话语,他们的政治路线和一切行动都是有利于复辟的。
而党员,这是我自己嘲笑一部分对这个党满怀毫无意义的虚假幻想的那些人的最大理由。
首先,今天的党员有多少是真正意义上为理想奋斗的?
在这里,曾经有一部分我们这个国家的一些“左”派人士本身而言怀着一个错误的想法。认为中共内部还存在着所谓的“党内健康力量”和“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而这一点,是整个中国自复辟以来左翼运动最大的根本问题。另一个问题就是,这种想法和衍生的保救派这一派别一直都成为了新的运动最大的问题。
其实,一个党的性质是什么,并不是看他的党员里面有多少工人、多少劳动者就等同于它是代表他们的党,也不是看他纪律和理论,更不是看他的人数。
昔日的苏联共产党号称两千万,但在这个“两千万”里面有多少水分。或者说,多少苏共党员加入苏联共产党的目标是真心实意的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又有多少人加入共产党的目标不过是为了党员身份及其给自己带来的便利。
这一点,直至今日我国左派的某些人,甚至今天的中共自己都不敢就此真正意义上去解答这个问题,而这个问题一旦延伸下去,也许会有人为此驳斥。
两个党的信仰,本身而言是随着时间和他们掌握权力后变色的过程。第一代的主义者,是真正意义上在生死之中磨砺出来的。不坚定者和投机者,早已在残酷的斗争之中各自站在了革命的对立面。
因此,第一代是战士。
第二代是向往与建设者。成长于社会主义革命胜利后的第一代青年,因为教育与先驱们的传奇而成长,并且本能的成为了整个苏维埃国家和人民华夏建设道路的建设者,他们的信仰本身而言在那个时代相当纯粹。
第三代是伪信者。没错,我说的就是我们这一代人,在今天的中国和五三年后的苏联,事实上在所谓“改革”时代后成长起来的苏联人和中国人,在苏联共产党公开宣布将自己定义成为了全民党和看到了苏共高层的真正表现(我相信,普京自己的失望也是一样)之后,他们对信仰,对这个党的信任事实上从根本上就已经不复存在。
犹如叶利钦自己所说的一个事实一今天的中共党员身份,不就已经成为了党员越多越反动的明显表现。
而今天的中国,如果我们可以追溯那些落马的贪官们早年的历史,就会发现,这些人本身就是七六年复辟后培养起来的人。自资本家入党现象后,他们其实内心之中根本就是毫无任何的意识形态信仰,包括对今天修党的意识形态和官方思想的信仰。对他们来说,共产党党员的身份不过是谋取其个人私利的一个凭证罢了。
而今天,我们希望一部分我国左派人士能够因为本人所说的这句话来思考当今的我国和我党的性质问题。但是,我十分且强烈的希望有人能够去认真思考这一点。
我为什么说一部分人是中产?很简单,因为他们自身而言有维系上网费和宽带费,相比之下,他们自称代表的底层大多数是没时间发泄自己对当代我国社会的不满。他们大多数人都在忙于生计,唯有其中极少数才可以能够有时间发泄自己的这种不满和怨愤,而中产阶级的某些“左派”扮演着的就是一个角色。在今天,左派越来越德行匹下的情况很正常——骂一句五毛、小粉红的就是“左派”人士,而他们永远不敢去像北大马会的那些志士们一样,投身于实际的真正意义上的斗争,而不是在这里天天扯淡。
这很正常,因为在当今的网络左圈里这种人占据相当之多。这种人,表现的仿佛唯有他们自己的路线是唯一正确,谁反对他们谁就是小资产阶级,而现实里,他们本身而言其实是软弱不堪的。他们自己从生活上,从他们的其他方面都是一群自以为比真正的底层者高人一等。但是,在现实里面他们这些小资产阶级的所谓“左”派本身而言,有着对于真正底层某种根本就不应该有的政治优越感:今天中国的底层必须依靠他们的英明领导才可以走向再度的解放。这一点,这种如此傲慢和无知的心态体现在了他们在网络上的自吹自擂或者吹捧别人。
是的,吹捧别人并不奇怪,每一个大陆的左派网站都充斥着对旗手、学者那令人恶心和作呕的吹捧,仿佛我国的革命应当靠着他们,以及他们才是我国革命胜利的希望。
这一点,日本的左派历史上更是如此。六十年代的日本左派组织之间的对立本身而言比我们更早,每一个都是把自己变得比别的更“激进”更“革命”,但这种哗众取宠的现象反而最终造就了它的分裂和衰败。而他们自身而言,其信仰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真正的共产者,无论是面对任何的艰难险阻都会勇往直前,面对一切的谩骂和困难也会坚守到底。而日本不配,因为日本左派历史上的转向和背叛比我们多,虽然日本左派之中的转向着没有用同志的鲜血给天皇献媚,没有扮演着那种令人可憎的角色,但这证明了这一点。
而BIU这样的小资产阶级左派扮演的可憎角色,证明了这句话的正确性,即——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没有切身处地的了解底层的生活、就永远别说自己是他们的代表和领导者乃至解放者,自以为优越他们的,永远不配。
我很清楚,出于我本人的某些警告,我本身比任何的一个时期都怀着对于他们这一类人的蔑视。并且,在此我比任何的人都希望我所写下的这些文字能够略微改变一部分人。那些至少还能过愿意听得进去我的这些话的那些有资格成为我同志的也是一样。
他们得明白,他们唯有真正了解劳动阶层的现状,你才有资格说你的目标是为他们而奋斗,记住,在这一切之前永远不要展示你的这种浮躁和傲慢心理。
其实,事实就是这么严酷。
自七十年代的“改革开放”以来,左翼……好吧,鉴于那场文化革命的失败所造成的后果,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两者都已经和文革余孽挂钩。因此,我们暂且这样看待这些中共左面一翼的反对者吧。虽然我是他们之中的成员,但是某一种程度上将近十几年以来的一切教训,让我第一次思考着他们、他们自己行为所造成的一系列的后果。比如,现在如今的这种泛滥化。
自七十年代的复辟以来,自针对邓小平的失败暗杀后的一系列衰退以来。事实上,我们不得不承认旧的”左派“早已在文革结束后对文革本身的清算和文革支持者的打击和清洗之中不复存在了。而革命年代的托洛茨基主义者,亲莫斯科派者也在革命胜利后和之前就已经在运动之中事实上消亡了。留下的,不过是BIU无和某个Tomohiro这样的煽动左派向列宁主义者开炮,以安特色官僚资产阶级之心的社民主义者。或者,那些怀念过去遗产的人。当然,怀念过去遗产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革命者。他们从来都不懂为什么毛主席晚年走向和自己所建立的政权的对立的原因。也有一些,需要表现的比其他人左的人。这一类人本身而言吹捧各路学者为左翼领袖。或者,他们自己制造着某种路线吹捧。仿佛,第三次的我国革命必须在他们的思想、路线的领导和照耀下才能过走向光荣、伟大的伟大胜利。
换而言之,现在我国左翼的“领袖”制造者们总是渴望着某一位列宁、毛泽东在世的宗教神话。这种宗教神话,一直都从各路的所谓“学者”“坦克手”出现开始的。而它最大的,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制造所谓的“党内健康力量”这样的一个虚假的错觉。
这个问题在于这样的几点,今天的左派的分化到底到了一个怎样的程度?
首先Tomohiro这一类的只有他自己而已。这一点并不奇怪,另一个问题就是、在今天左派的各路群体之中,有多少是真正意义上被看做威胁的?没有。
正如在今天大陆内合法存在的几个左派网站,一个劲的转变风向和立场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事实上来讲他们自己就不会允许那些反体制文章出现的。
当然,这也只剩下了文章而已。
在今天我国的左派队伍里面,真正意义上的行动派只剩下了那些少数的已经蹲牢房的,剩下的只有那些曾经一度辉煌,一个时期里自称为保党救国派的和其他几个毫无道路和目的,以及那些捧着各种派系的旗帜随便挥舞,却对那些东西往往毫无任何的敬意以及决心的人。
很简单,因为这样毫无风险。
在网络上,你骂几句特色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对他们来说,他们在网络上发泄几句不满并不会是一个问题,但如果你要分析为什么,你就已经成为了一个问题。当你对劳动者群体说为什么,并且要号召他们去为改变它而斗争的时候,你就已经成为了他们眼里的境外势力。
这就是今天中国大陆社会最为冷漠和残酷的事实罢了,真正的革命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机会可言。他们的反叛,永远或者此生都不会引发任何的变化,甚至这种变化,都会被普通群体自身所抵制罢了。因为在今天为止,没有多少生活在当下的已经到了活不下去的那个地步。
因此,在这个网站上发帖的很多都是中产者,很多都是出身中产阶级却自称为为底层说话的,但要他们去领导罢工、罢课等各路真正意义上切实可行的斗争和行动,那对不起——除了在国外的人,我所怀疑的那些在大陆的人是永远不会为此斗争的。
比如Doris Ring,这位凭什么会学香港那些可悲的家伙们一样,为了她表面上装作信仰的自由主义,付出学业乃至承担牢狱之灾、判刑的风险?没有。
又比如Tomohiro这位,他敢吗?不敢,下辈子也不敢为此付出任何有用的、有建设意义上的政治斗争和行动决心,因为这种行动,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他们,永远都是在现实里懦弱、在网络里表现的勇敢无畏的“革命者”。
至于pixiv的其他几个反共异见者,他们最好永远都不要去做出行动,因为在现实中,人们会看出他们的嘴脸的。
反共派所谓的纪念,呵呵,事实上他们全部的历史永远止步于1989年6月4日。而我并不打算去和他们去扯淡,因为这些人全部的存在意义,都是资产阶级的内斗罢了。在苏联解体后,中国的一系列冲突,离不开世界资产阶级的影响,这一点是很多人看不到的。
类似于像Doris Ling一样的人无视了此类改变的核心,并且拒绝承认中国共产党是新的代表,和保卫者远胜于国民党的现实。尤其是有的对白俄罗斯和泰国发生的事情的人,无视了利益一样,回到1989年,资产阶级统治集团本身的演化很多人是看不出来的,甚至这场暴乱所有的参与者、学生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当这些人打着民主自由的旗帜,而非是号召将社会生产从体制手中夺取,没有劳动大众对国家和社会生产的管理,所谓的自由和民主都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当然,大多数所谓的学生领袖在这几十年都发生了改变,他们是另一个资产阶级统治国际秩序的爪牙,当这些人的全部理念和纲领仅仅是这些,而非深刻的进一步的将权力真正取得后,他们本身是国际资产阶级秩序者们的造物,这一点在历史上被证明了。
一如所有的那些八九运动的成员,大多数都开始逃亡美国在另一个资产阶级国家去重复他们所谓的论调,所有的这些学生,都是反动派的造物,此类人的内斗并不奇怪。这三十多年的时间,那些残渣从来都没有去反思他们失败的原因,反思他们的思想没有得到什么的原因。现在所谓的纪念,不过是政治上的诈尸罢了,甚至所有投身其中的人之中,大部分都不曾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很多人不知道,东欧剧变是所有的七十年代搞改革开放更早的东欧国家面对资本主义危机的结果,而非所谓的民主本身,何况苏联当年早已在三十八年的改革开放之中,成为世界上的资产阶级秩序牢不可破的部分。
当这场政治风波没有出现真正改革的时刻,所谓运动的结果事实上是什么呢?毫不意外,他们是历史的尘埃,他们全部的理念从来都不是对当时已经开始形成的资产阶级秩序的反抗和打击,相反,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中国都不会发生他们期望的改变。
当然,在这个资产阶级统治下的世界,事实上纪念这场暴乱都是毫无意义的,对那些自由派来说,他们是殉道者,但对中国的左派来说,深刻的去研究和咒骂是没有用的。
很简单,当温斯顿指责为什么他们不觉醒的时候,他可曾想过——无产者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你穿着那身外党的衣服他们难道就不会你是他们用来钓鱼的探子?这一点,在我看来是温斯顿失败的原因。
作为外党,他所享有的一切是那些无产者比不上的、他认为杜松子酒不好,那么对于那些深受这种压迫处境下的无产者来说这代表着什么?
很简单,敌人。温斯顿不满英社的压迫,但他为英社效力、篡改历史、消灭语言和文字呢?呵呵,这就是为什么我看不起温斯顿及其同类的事实。
他只要身上穿着那身外党的衣服,他自身就本身被无产者看作是英社的走狗。
他凭什么去成为无产者之中的一员,因为他是英社统治机器的一个环节。如果《一九八四》世界无产者真的能够在那样黑暗的世界走向光明,那他就是敌人,因为他们为一个本身建立在谎言基础上的体制服务。
而Tomohiro和Doris Ling这二位,可笑也可悲:他们接受了那么多年的教育、一面在这个国家生活,一面当守法公民,一面在现实里就是懦夫孬种的废物。
呵呵,人们凭什么会相信?不会。
正如他们本身渴望着宣传,渴望着某一次新的革命的爆发。但谁都清楚,现如今的中共为什么不禁这本书,因为他们现在根本就不怕《一九八四》里面所说的那四个失去政权的可能性。
至于他们,党不在乎,只要没有多少人把他们的话听进去就够了,或者说,他们内部不出现类似于赵紫阳一类的人就可以了,很简单,因为问题来自于内部,而不是来自他们这一类的外部反对者。
至于他们自己,我说了无数次让他们自己回去思考为什么他们会失败的原因,但他们不听。当然,我也不指望那些精神上把自己当作为自由斗士,现实里,他们就是一群孬种。他们的反抗,最终必然会走向彻头彻尾的失败,因为人民早就已经成为了只在乎自己的群体。
我们国家最大的幸运,就是没有给这些口号厉害之人任何的政治地位。某些人忘记了,在关键时刻,那些学生领袖对运动支持者和参与者的背叛之举。对于他们来说,他们需要的只不过是利用这些被他们所背叛的人的鲜血和生命,而为他们自己所谓的民运领袖涂脂抹粉。
同理,至于某一位叫做Tomohiro的,你拿什么去做?画画?
党不在乎,在他们的眼里只要你不去号召群众,你所做的一切能改变什么?事实上,在今天为止真正意义上愿意抛弃网线去实践的,要么在牢里、要么离开国内。
这一点,就是为什么犹如这位一样的人在现实里面常常软弱不堪的原因。他们如果真的尊重当年那些六四参与者最初的理想,他们为何不敢为自己所信仰的自由和民主付出代价?不说死亡,开除学籍或者坐牢,他们敢吗?
不敢,这一点就是为什么三十多年以来他们不断失败的原因。倘若他们有任何的时间为他们前辈们的失败深思反省,他们就不会天天打着纪念的旗号扯皮,不是么?他们需要什么,不过是和那些背叛了那场运动的所谓学生领袖一样借着他们的鲜血和面目而已。但是,事实上他们永远不会去像当年那些人一样付出牺牲和行动。
因此,Tomohiro,你和当代中国作对?别傻了,当权者关心的不是你说什么、而是你的行动。正如八九六四,是海内外华人反共自由主义人士的一面大旗、仿佛你们多多的去高举那旗帜,你们就能够实现你们的妄想。但是,你们所高举的旗帜和神话、好比历史上第一次法国革命举着罗马共和国的目标、第二次法国革命举着第一次法国革命的旗号。三十年了,你们何曾找到能够真正支撑你们的民主理想胜利的旗帜呢?
没有,正如pixiv的很多反共人士拒绝思考为什么六四最终失败,为什么当时大陆人没有站在运动这一边而是旁观。仿佛在他们看来,中共的残暴和罪恶是导致他们的失败原因,但我总是需要问问你们——他们提出了什么争取民心的改善民生的纲领和措施了吗?
没有,如果他们提出了,结果就不会是这样。正如我想说一句,如果一个革命者在数十万,直至百万不满者面前被抓住,而他们坐视不理。很简单,因为这个人的革命理论已经被抛弃了。三十年以来,你们的所有实践仅限于纪念过去。
但你们有未来吗?
没有,正如你们的谩骂和攻击,包括对所有与你们不同意见的人以“五毛”、“小粉红”这一罪名一样,你们何曾真正到过那些大陆最需要你们的底层群众之中,为他们做什么实际行动吗?没有。
在这里,也有一些香港人沉浸在这种虚假的纪念里面。你们攻击中共那么厉害,你们对你们香港的富豪说什么吗?就像今天,我们大陆的人民富豪们是中共最大的拥护者一样,你们香港的富豪、资本家,台湾也是一样的。但你们只会去活在对于党的谩骂里、仿佛在你们的世界里面,党是万恶之源。但是,我想给你们一个很简单的劝告:离开你们的电脑,真正意义上去看这个世界吧,毕竟你们已经失败了,三十年以来,你们的一切“成就”永远仅限于网络上,仅限于虚拟世界。因为,虚拟世界能够满足你们在现实世界里面永远做不到的,不是么?
对于Tomohiro和他的同志们来说,在他们那所谓的“六四”三十一周年的纪念之时、他们只剩下在网络前面释放他们那可悲的幻想,但他们在现实之中永远也做不到什么,因为他们自己都没有什么勇气、政治经验。
如果他们不去反思,不去开辟一条新的道路,他们所称之为“自由民主”的理想,永远只会限制在这些幻想主义者的空谈与妄想之下。因为这一类人,只活在他们自己那颗脆弱、可悲的内心世界里面。
现实越来越残酷了,这对于犹如很多不敢冲着富豪们怒吼的某些香港废物来说永远不会改变。首先认清一下你们的阶级地位,认识到两岸三地的有钱人本质上阶级利益是一致的。
历史从来都是惊人的相似,英格兰经历共和革命后,消灭了封建但不够专制的查理一世,经历长久的动荡后,新共和国的统治者克伦威尔却是一个极端残暴专制的领袖,事实上,共和革命后的英国是英国历史上最专制的时代;法国大革命的推动者们捧着民主和自由的花环埋葬了波傍王朝的腐朽统治,却引来法国历史上最残暴的统治者罗伯斯庇尔恐怖专制(1793年)和最专制的野心家拿破仑的帝国统治(1806年);俄国的二月革命者怀着人类最天真纯洁的幻想致力于建立一个民主自由的共和国,却最终换来了斯大林这种人类历史上最残酷无情的专制暴君;西班牙人1931年驱逐国王阿方索十三世,建立了国家的民主选举制度,最终导致了三年的血腥内战,付出死亡九分之一的人口后,西班牙建立了西方国家中唯一一个持续到70年代的残酷专制统治——佛朗哥将军的钢铁政策。
总有人在鼓吹民主,赞美自由,并怀着这些天真的理想致力于一个伟大的国家,然而结果往往是这样的,当腐朽无能的官僚被推翻后,在经历了漫长的动荡和流血之后,新产生的政权往往是专制残酷上远远超越那些腐败官僚的统治机构。
无数的失败例子并没有使得那些天真的理想主义者思考一个非常基本的问题:大众因何不满?因何愤怒?因何有革命的欲望?
是缺乏民主吗?并不是,大众自私的内心并不关心能否在高度国家层面的问题上有没有发言权;是缺乏自由吗?也不是,大众短视的智慧并不具备独立思考国家长远的能力,也就无法享受自由选择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力所产生的好处,相比于自主他们本质上更喜欢随波逐流被人支配。
大众到底在意的是什么?是平等,是虚荣。
一个被极度压榨而极端贫穷的人,只要看到周围没有比他更富有的人,他都会觉得满足,不会有丝毫不满;一个即使相对富裕的人,只要看到周围有人比自己更富有,他都会因为虚荣心受创而产生无可遏制的愤怒感。在大众所有的情感中,他最在意的就是平等,他宁可希望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样贫穷,也绝不希望自己比较宽裕却有人比自己过得更好。从心理学角度来讲,愤懑心理的产生是因为这种现实差距,带给当事人无法回避的虚荣心挫折感。只有两种心理机制可以应付这种情形,就是承认自己无能、咒骂社会,前者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产生后者,而这种情况往往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蒋介石在1947年提出了宪政,开始全国投票选举,他试图以民主和自由思想挽回人心,其实他错得离谱,他根本就不知道大众因何不满。可怕的贫富差距所导致的严重不平等思维早已挟持了大众,大众最期盼的不是民主,更不是自由,而是有一只力量能够带领他们均贫富、分土豪,毛泽东就看出了这点,所以他成功了。
大众唯一在意的就是平等,因为只有平等才是符合大众最切身的感受。只有平等才是满足大众深层次内心渴望的唯一理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本身就包含着一种无可遏制的嫉妒心和对平等的追求,说这话的陈胜就来自于真正的大众。
革命的产生是因为无可回避剧烈残酷的贫富差距,革命的火焰来自于无法忍受的不平等所带来的现实剧烈挫折感。所以当一场革命成功后,如果不能通过不合法的暴力手段消灭这种差距,如果这种赤裸裸的不平等感还在猛烈刺激着大众的神经,就必然还要诱发新的革命的产生。
1793年法国大革命发生后,紧接着发生了吉伦特派(民主自由的首创者)的倒台,其领袖全部被处死;然后发了雅各宾派(又一派民主自由的鼓吹者)被消灭,其领导人全族被杀;然后是果月暴乱,政权更迭,无休止的动荡。直到拿破仑波拿巴的上台,他毫不犹豫地杀死了巴黎五万名企图反抗政府的群众,血洗了香舍里谢大街,用刺刀和大炮重新恢复了秩序,并颁布法典,均分了全法国的土地。至此,法兰西的民主革命以一种戏剧性的结局收场:一个号称追寻自由的革命,最后却拥抱了一个野心勃勃比任何封建国王都要专制的征服者。
这又是为什么呢?这是因为:一个完全民主、完全按法律行事的政权,不可能用暴力和流血来重新划分社会资源,快速消灭这种社会差距的,也就无法消灭仇恨,而这种按民主程序所产生的政权,又完全不具备在一个充满仇恨和不满的社会里,维持一种秩序和稳定。当动荡发生后,你会发现这个民主政府除了在议会上争吵外,几乎不能有任何作为,在这种情况下,只有让强权的领袖们掌控局面,否则别无选择。抑或大众的革命领袖通过暴力取得统治权,进行一种让任何腐败官僚都失色的冷酷革命统治。
在古代,贫富差距极大的时候,人类专制到像管教野兽一样控制国家的被统治者,极端残忍的刑罚,极端残暴的杀戮,迫使大众驯服,罗马希腊则是贵族共和国,奴隶还是奴隶。之所以通过这种残酷的手段并不是因为人类天性残暴,而是那是一个充满着憎恨的时代,唯有这种残忍手段方能维持秩序,而秩序在任何社会中都是第一位的。
我们同样可以看到,在贫富差距越大的国度,他的国家越专制,即使偶尔出现民主政权,也会被动荡的暴乱无情摧毁。这就是冷酷无情的现实,只有当这个国家贫富差距变得有限时,社会不再充满憎恨时,他的人民才能坐到一起商议国事。
这是历史的必然,也是社会的必然。
1936年的西班牙便是典型的例子:当贵族拥护的右派交出政权,赢得大选的贫穷大众拥护的左派成功后,便开始了对右派的清算。内战接踵爆发,持续了三年,这是一个典型因为贫富差距而分裂的社会阶层之间的战争。1939年,当最后一个左派城市巴塞罗那被攻克时,全西班牙已经有九分之一的人死去了。
你可以私下里想想,那是一种怎样的残酷,如果还不算民主革命引来的新统治者是一个冷酷的将军,他又接着以最冷酷的手段统治了自诩爱好民主的西班牙人三十年。
有时,在pixiv的各路反共主义者们总是论证自己的理念,代表历史的必然和文明的走向,他们总是在可劲的控诉共产党和共产主义所犯下的一系列的罪行的时候,我总是觉得,黄皮自由派到底是群什么人?
这种人的恶行就是如此。一如很多论证中华民族本身劣等的很多“自由派”,本身而言其实他们没有什么观点,甚至他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主张,论证他们口中的中国人低劣下等,到需要被白人大人们殖民多少年,与控诉那些事情都没有什么差别。只不过在某种程度上,由于国内的局面,他们之中很多人都不能公然的撕开他们的自由、民主的面貌。一如pixiv的澳门用户秦默言,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一个葡萄牙白种混血呢?我倒是很奇怪,在明面上反对法西斯主义的自由世界国家会怎样呢?如果那个老师是个葡萄牙人,并且质疑纳粹大屠杀的人数,她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但问题是,日本帝国主义在二战时期的屠杀罪行,却是某些自由派所赞美的,他们制造谣言,中国共产党在1949年之后所杀的人“手段残忍”,从三千万上升到八千万,而邪教法轮功更是可以说“共产党从诞生到今天害死一亿多”。当然,这个数字可以随着他们欧美主子的心愿随意增加的,反正这些从未到内地(尤其是新疆)看到真正情况的某个澳门人、还有pixiv昵称带着“支那”这两个字的全部用户,论证那些“高等”黄皮华人拥有屠宰“他们口中的一切敌人”的权利,这种想法从这些自由派的内心之中和骨髓深处,其实并不奇怪。
就像“支那猪”这个针对中华民族极具侮辱性的词汇,和犹太鬼一样,同时代表纳粹德国和日本帝国,对包括中国人在内的那些他们眼中的劣等、下等民族,毕竟他们都是白人殖民主义与种族、帝国主义的造物。白人灭绝澳洲以及亚非拉一切他们之外的劣等民族,然后心安理得的夺走他们的土地,摧毁他们过去的一切,一如西班牙人在美洲所做的事情一样,他们这一类的思想,却在那些身着黄皮的反共自由派继承了。
当在欧洲,尤其是德国,任何否认纳粹德国罪行属于判刑的时候,各种形式的反共自由派,却觉得天皇陛下、英国女王能够对“劣等的支那人”恩赐自由与民主,哪怕是在日本、葡萄牙、英国和法国都没有,他们没有给黑人、印度人和一切这些殖民帝国统治下的非白人的权利,何谈“黄皮猴子”。
而有的时候,我更震惊的是他们在对待另一部分的问题,比如同性恋、人种,就像某位昵称带着“支那”两个字的人骂政治正确里面,左边被文革和政治风波、以及三年自然灾害碾压的,和被同性恋碾压的这一点,其明确表明如此,而有时他们对黑人问题上,却是和法西斯主义与种族主义一样的。
信奉自由与民主,却不接受政治正确以及多元文化价值观,我倒是在想,他们到底信奉的是什么?他们到底是什么?他们本身而言,没有任何一个漫画或者宣传,来提出他们心目中的中国自由民主制度与社会的形态,却在强调共产主义有多么的邪恶、独裁和反人类。
呵呵,那么他们信奉的自由主义、他们仰望的美国有多优越?
历史证明,面对左右极端力量的浪潮,除盎格鲁撒克逊自由主义外,德国的资产阶级在斯巴达克团革命时不得不依靠自由军团,而面对极右派的卡普暴动则是依靠左翼,俄国资产阶级的无能决定了它本身而言,被布尔什维克与科尔尼诺夫为代表的那些人毫不在意。
而中国的有产者,他们是最没有组织暴力的力量,他们的祖辈依靠着满清和蒙元维持他们的财产与特权,他们的父辈靠着日本和英美列强,而政治基础来自于中国两岸三地有产者的台独、港独、他们本身背后的政治群体的阶级利益是被中国共产党所保卫的。
因此我们不得不再思考,他们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正如这个在pixiv发布针对中华民族的仇恨作品的澳门人,他的自我认知如同他自己在用户的个人介绍一样,我倒是很奇怪,既然这个人自己十分的意识到了这一点,认定中国人在中共统治下的一切苦难都是自找的,那么我很奇怪,为什么这个人依然要以“支那人”的语言和文字讲话。当然,这个人的逻辑之混乱,在于他到底是要与谁为敌?小粉红吗?
说实在的吧,列举中国共产党乃至共产主义制度,在二十世纪所犯下的一切“政治罪行”的时候,他总是不能明白和理解。也对,这位澳门“普通”学生的家庭是什么样的,遗憾的是,鉴于这个人没有提到自己所就读的学校问题,我对此不得不以澳门大学举例,2021年秋季入学的本科生,一年的学费是104200澳门币,澳门电讯的100M月费为368澳门币,一年大约是4416澳门币。鉴于澳门上网费用是内地的两倍,这个“普通”学生到底是如何维持自己在学校的生涯、和自己的各方面生活费、以及其他一切领域的费用基础上呢?我倒是很奇怪,为什么此类认为自己是白人,却还是用“支那人”的语言和文字来说话?注意,这里没有港澳台文,也没有香港、澳门和台湾的民族概念,因为这些概念摆脱不了英国人、葡萄牙人和日本人的殖民统治。
要知道,这样的一位生活方面如此不错的人,一位把自己当成葡萄牙人的人,为什么在现实里面懦弱无为,在网络上如此英勇?作为一个享有网络自由的澳门人,在现实里面,他有没有能够和网络上类似的勇气呢?
我看是没有的,就像在港独运动存在的二十多年里面,他所了解的有多少?仅仅是对大陆的了解,这位所谓的“普通”学生的无知在于什么?此类坚定不移的反共自由主义者存在的一切意义,只不过是在不断地对那些爱国人士发泄那不存在的怨恨。
但问题是,他有什么仇恨?他的祖辈在二十世纪是被共产党批斗了还是肃反了?如果他的祖辈是逃澳者、是内战时期旧势力的残存、是大饥荒时期的逃难者、或者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民运分子、亦或者大陆改开时代的社会底层、或者其他的仇恨就可以理解。
而他的个人介绍从来都没有提及到自己的出身和家庭。当然,这位澳门人的行为和意义在于,我不知道他到底信奉什么,有时他为日本法西斯所犯下的暴行洗地,说“支那文”(中文)言语、人种为黄色的自由派人士都是“下等的黄皮猴子”。鉴于他们改变不了自己的肤色,起码他们没有办法通过基因手段改造,让自己变成白种人。尽管在怎么指责中国共产党绑架了中国,他们的肤色、人种,是白人世界对中华的文化、历史和文明的态度(而并非对中国的共产主义,中国共产党上台之前这种歧视是根深蒂固的)的时候,他们同样似乎不明白,在东欧国家,共产党和纳粹党一样可恨。
但在某种程度上,这个澳门人往往几乎是软弱的,他要纠正一切的“小粉红”,却拒绝和他们真正意义上,在一系列的思想和社会问题上去辩论、去证明自己信仰的自由主义的历史正确性和必然性。相反,他在某种程度上更为翼赞盎格鲁撒克逊人的辉煌时代,哪怕是盎格鲁撒克逊人对这个劣等的“支那黄皮猴子”无比轻蔑。
但这个人的自我认同到底是谁?不提及中华,不提起白人的葡萄牙,只是以“澳门”两字提及,那么,哪个澳门,是伟大的与“支那文化”无关的澳门民族吗?有吗?它的民族历史从来都不存在,甚至它几乎完全是来自于葡萄牙殖民者。
大多数pixiv的反共自由派,他们不知道自己是谁,相比于敢斗争的东欧自由派与民族主义者,这一类的“黄皮支那猴子”自由主义反共人士往往愚蠢无知,无知于白种人对他们这样的一类异族人(例如美利坚非白人族群)的态度,毕竟在某种程度上,他们认为的“下等人种”自由主义者,和“上等人种”自由主义者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他们没有波罗的海人搞武装斗争的决心,所以此类自由派到底有何等的“未来”可言?
其实还真的没有,这些“支那黄皮”反共自由主义猴子的思想,注定如此。
中国的自由派有很多毛病,具体不必全部罗列,但他们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他们对老百姓的实质了解甚少。
打开中国自由派的名单,随便点一下名字,你会发现这些自由派大都是生活优渥的知识分子和富人,尽管他们也曾经故作姿态地探访老百姓的处境,但实际上,这些人的生活情况,与老百姓真的相差甚远,他们不可能理解一个真正的老百姓的切身感受和情感。
自由派知识分子待在洋楼空调房里闲散无事的时候,总是异想天开地误以为,挥汗如雨的老百姓们会和他们这些人一样憎恨专制,厌恶政府的管束,热爱自由。说起来,这简直是人类社会中的最大误会,更是近代以来各国知识分子同温层闭环思考的最大盲点。
为什么?因为这些知识分子从未在真正的农民中干过活,从未在真正的城市盲流中生活过,所以他们从来不知道那些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需要什么?就只能以自己情感的假设取代现实。
实际上,老百姓从来不渴望自由,也不在乎民主,更谈不上憎恨所谓的“专制”。原因很简单,一个真正的老百姓忙于工作,为基本的生活资料奔走不休,他最大的诉求其实都是些具体的物质利益,他哪里会有时间关心抽象的概念?更不用说老百姓上学不多,文化有限,根本不需要什么独立思考,他又何必需要什么言论自由?言论自由对生活简单、忙忙碌碌的人来说有什么用?再说了,投票其实是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对真正的老百姓来说,浪费这么多时间干点啥事不好?投票又不能换钱,还是便宜的食物更加实在。
就是说,普通老百姓真的不关心自由和民主,因为他们日常生活根本不会涉及这些问题,老百姓不是知识分子,也不是企业家,他们根本感受不到这些概念对他们生活的影响,不相信可以问问自己身边的父母和邻居。所以,自由派的意识形态从一开始就是脱离老百姓的。
俾斯麦深刻意识到自由派在社会大众中的虚浮和软弱,除了知识分子和企业家,几乎没有人会支持自由派,这导致了自由派是一群天生的失败者,除非有英美的外力支持。
另外,更为重要的是,自由派根本不了解老百姓的憎恨对象。
自由派因为热衷言论煽动,所以对限制他们言论的任何措施都深恶痛绝,企业家因为富足而渴望获得权力,所以对任何能够支持他们获得政治权力的理论都深表赞同。这两者基于利益,都是专制权力的天生反抗者,问题是他们的同温层认知使得他们往往误以为老百姓也反对专制权力。
其实这是严重的错误。对于老百姓来说,一个十万八千里之外的专制君主即便再强大,对他们的影响也非常有限,老百姓的经济状况和阶级地位,决定了他们热衷于经济权利远胜过政治利益,所以这也导致了老百姓真正的憎恨对象从来不是强大的君主,而是身边的富人和精英知识分子。
理解这一点其实非常简单,对于那些刚刚进入城市的小镇青年来说,他眼里最憎恨的对象一定是拥房无数的土著房东和房地产商业的获益者;对于那些生活忙于奔走的打工人来说,他们最嫉妒的对象一定是自己公司的老板和高管;对于刚刚进入高校的临时教师们来说,他们最仇视的人一定是本校有编制、前途无忧的教授;对于小区的普通人来说,他们最反感的家伙,必然是有钱的邻居。
这就是人性的本能,因为普通老百姓真正认为在剥削压迫、羞辱欺凌、和敲诈自己的,从来不是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君主,而是身边比他更有钱、更有地位、和更有名誉的人,恰恰是这些人让普通老百姓生活的每一天都在比别人更卑微的层次中渡过,而这些人恰恰是自由派的主要人员。
所以,一旦条件允许,老百姓真正梦寐以求的报复,就是把自由派所代表的的高知分子和有产者送上断头台。很多自由派高知分子总认为那些围攻、羞辱、打击他们的网络民众浪潮是受人操控,这其实恰恰体现这些人对民众本质的绝对无知,事实恰好相反,真正驱使广大民众对这些自由派高知分子发动绞杀的,恰恰是人民的本能,人民更加憎恨、嫉妒这些他们肉眼可见的富裕精英。
说实话吧,以在pixiv发布反动作品的澳门人秦默言、以及北欧羊驼子等这一类人,往往太过于觉得自己能够“纠正”粉红、但有时他们反对现政权,却不能面对他们现在的生命财产安全,恰恰是被这个政权所保卫。毕竟在某种程度上,这些人能够上的起网,决定了他们注定会被大多数经济水平低于他们的人所敌对。我倒是很奇怪,那个叫秦默言所出身的家庭,他到底是如何维持澳门那边的网费的,还有北欧羊驼子这个自称学费房租交不起,却能维持上网费,还能开通pixiv高级会员的用户到底是出自什么样的家庭?
我很奇怪,他们往往从来都没有说明自己在现实的生活水平和经济情况下,是如何如此坚信他们能够改变粉红,而不是让粉红更加从自己的阶级角度上去仇恨他们呢?毕竟在某种程度上,无论是港澳台的很多人,都不明白老百姓恨谁。
老百姓恨的是共产党吗?他们错了,他们恨的是比他们更有钱、更有地位和名誉,家里孩子更能够上得起好学校的人,无论是大陆地区以及港澳台地区,他们是不知道老百姓的意愿的。有的人理解的自由是政治上的民主自由,但有的人看错了一件事,他们所抨击的一切,恰恰是他们之外无数人渴望的,比如杀光两岸四地资产阶级与资本家的目的。
毕竟真正的直接问题不是政府,而是这些主张和目的是服务于有产者,尤其是以秦默言为代表的澳门有产者们,往往是蔑视底层的,这种人总是天天强调共产主义制度在上世纪杀死了多少人类,但无论如何,这并不能改变他们的经济地位和社会地位,恰恰是让他们的那一套,被爱国人士的其他思想和社会层面上的对立面所仇恨的。毕竟,他们出于自己的经济利益,会天然的认为像秦默言和北欧羊驼子、Doris Ling这一类人存在,恰恰是他们口中的认为“当年杀人杀的太少了”,给那些反革命分子留下子孙后代。于是,每次他们攻击那些小粉红的时候,只会更让他们被很多人所忌惮,毕竟他们的自由主义与他们坚持的私有财产不可侵犯,而他们反而在某种程度上无视了一件事:崩溃的到来,只会更加威胁他们自己的生命,就像他们总是忽略了太多这一类的东西一样。
当然,某位自称交不起房租和学费,却可以上的起网的人,他信自由主义和反共的理由是什么?或者说,他在自我介绍里面是编造的家庭背景,但无论如何,他自己个人的经济地位,决定了这个人本身而言其一切的政治主张与思想,都属于敌对群体。而Doris Ling的变性药物的开支多少,它的家庭的真正地位到底是什么样的,在这个问题上,很多pixiv的反共自由主义用户都不敢面对。
毕竟他们只需要维持这种优越感,或者痛斥共产主义制度的邪恶就够了,无论如何他们都无视了,一旦现政府垮台,他们自己的存在和人身安全就是无法保障。
“我曾经以为自由,就是自由的投票,自由的讲话,但很多俄罗斯的农民则认为,自由不过是自由的酗酒,自由的偷懒,自由地杀死富人,如今回头,我发现我曾经就是个蠢货。”——俄罗斯帝国末期著名公共知识分子彼得·贝伦加尔德维奇·司徒卢威,回忆1917年2月革命后的自由带给他的冲击。
法国大革命屠杀,巴黎政府放开了对巴黎穷人的管束,穷人们冲进监狱,杀光了里面的富人和贵族。真正理解民众的人,从一开始就会明白,所谓的有产阶级心目中自由主义秩序之真正敌人,从来不是所谓的政府权威,而是不可遏制的民众对有产阶级的嫉恨,这是人性本能必然的结果。原因很简单,一旦旧秩序崩溃,那么失去保护的不幸有产阶级往往就会被蜂拥而上的老百姓撕成碎片,从法国大革命、俄国革命、再到上世纪六十年代,各国历史一幕幕重演这种画面,但有产阶级的自由派似乎永远无法理解其中的规律,更故意且愚昧地忘记这一点。
从这个角度看,作为一个没有根基,没有力量的群体,自由派本质上软弱无力的,是不折不扣的政治婴儿,是极其需要旧秩序保护的,只有一个强大政府的怜悯才能保护自由派的存活,作为一个毫无武力、组织和独立可言的群体,作为一个脱离保护就随时可能会被暴民围攻的群体,自由派其实没什么选择,也不必选择。
反过来说,一个真正的自由主义资产阶级秩序,只能是由一个骁勇善战的强大有产阶级缔造,资产阶级的萌芽从来不是源于资本主义经济的规模,而是源于资产阶级的强大武力,约翰霍金斯和德雷克,乃是英国商人强大武装力量的最早缔造者。一个强大的自由秩序缔造阶级,不仅仅是能够降服国王的权力,自身更拥有骁勇绝伦的武力践踏反抗的民众,这个群体本质上首先必须是一个强大的征服者,然后才是资产阶级。
从16世纪开始,盎格鲁撒克逊人为了完成对世界的扩张,大批的民间商人建立了强大的商业武装力量,形成了人类历史上最强大的商人军事力量,这些武士商人对外践踏了亚洲的君主,灭绝了美洲的土著,对内则扫荡了国王的权威,践踏了民众的反抗,并向外输出强大的资产阶级秩序,这才是资本主义自由主义赖以成功的关键,也是唯一的原因。
至于那些嘴炮自由派,晃来晃去,止增笑耳。我只想问一句,即便有一天,政府将权力送进你们孱弱的手中,你们可曾有力量和意志重铸破碎的国家,镇压反抗的暴民,并支撑起秩序的梁柱?答案肯定是不能,而这就是1789年法国自由派、1917年俄国自由派和1919年德国自由派的共同噩梦。
因此,自由派作为一个本质上依附于旧秩序的群体,却总想着掀翻保护自己的旧秩序,这难道不是最大的无知吗?同样,自由派为什么必然亲美?因为除了英美有产阶级的强大武力,他们毫无其他指望获得成功,毕竟,是剑而不是嘴,才是权力的唯一来源。
“(俄国自由派)是如此软弱,如此涣散,直截了当地说,是如此无能,因而即便他们胜利了,也会是短暂的,不牢固的………在这种情况下,建立责任内阁会有什么结果呢?右派政党将被完全、彻底粉碎,中间派政党,如集中派,自由派保守党、十月党和进步党,将逐渐被淘汰,至于立宪民主党,一开始可能具有决定性意义,但它也将遭到同样的命运………以后会怎么样呢?以后革命群众会登上舞台,会出现公社,王朝将覆灭,有产阶级将会受到大摧残。”———杜尔诺沃预言,俄国资产阶级和自由派在沙皇崩溃后将死无葬身之地,原因是因为他们很软弱,后来果然如此。
铁木真时代的蒙古骑兵骁勇绝伦、天下无敌,当时的蒙古人是典型的自由人,他们不仅仅能够自己选择自己的部落,而且还享有选举权,他们通过草原大会选举黄金家族出身的蒙古领袖——这是当时知识分子所不能理解的。
摘要:自由派知识分子像顽固的牧师崇拜上帝一样歌颂自由,仿佛自由就是全能的主,但实际上,自由从来不是靠歌颂、唱吟、赞美、修辞获得的,自由是骁勇善战的武士才配享有的特权,那些怯懦软弱的群体绝不可能握住自己的自由,更不用说建立自由秩序。
在此之前,你必须明白,独立和自由绝不只是存在于现代。
伟大的历史学家爱德华吉本在他的《罗马帝国衰亡史》中,曾经以绝大篇幅引述罗马人和波斯人的史料,阐述公元7世纪的古代阿拉伯游牧民族之骁勇绝伦和天赋自由,他说:
“奴性深重的罗马人(指的是7世纪拜占庭人)处于罗马暴君的淫威之下,只能吹嘘国家的强大富饶,但勇武的阿拉伯人则具备个体的自由,可以享受人性的福利,而无须放弃天赋的特权……古代阿拉伯人重视口才的运用和技术,通过辩论来说服同胞,这是因为,阿拉伯人是好战的,也是自由的,因为他的每一个人都有权且有能力拒绝主子的不合理意愿……”
事实上,若是阅读过伊斯兰前四任哈里发的历史,就会明白,在伊斯兰世界的早期,阿拉伯人的哈里发领袖是通过部落的选举——四大哈里发的登台过程,都是以辩论取胜。不仅如此,早期的哈里发在礼拜时,他也要与公众共享礼拜朝堂,并不会受到太多的区别对待,否则第二任哈里发欧麦尔也不会被一个波斯奴隶在礼拜堂里杀死。而且在早期关于四大哈里发的穆斯林文献记载中,阿拉伯人大骂哈里发的场景是稀松平常的,这在当时阿拉伯人看来是很正常的。
那么,阿拉伯人什么时候丧失了自己的自由和独立了呢?很简单,等到阿拉伯人沉迷征服世界带来的繁荣和美好,丧失了好战的锐气,堕落为需要奴隶保护的弱者时,他们就逐渐失去了主掌自己自由和独立的权力,最终被支配叙利亚奴隶军团的穆阿维叶家族所统治。
阿拉伯早期历史简单陈述,展现了这个过程。蒙古人同样也是如此,在铁木真的蒙古帝国刚刚崛起的时候,是以召集草原武士部落,通过库里尔台大会当选为可汗的(库里尔台,在突厥语中代表议会,当代突厥国家的议会都叫库里尔台,始于草原部落),库里尔台大会作为蒙古武士代表的议会,不仅仅能够决定蒙古的领袖归属,也能够决定重大政策——譬如1235年规模巨大的西征等重大军政事项,就是通过库里尔台大会商议决定的。在忽必烈之前的历任蒙古大汗也都是通过库里尔台大会选举出来的,所以当时的蒙古大汗对各个部落极为尊重,在早期蒙古历史中,你可以轻易看到蒙古人斥责成吉思汗、窝阔台的言辞记载。
那么蒙古人什么时候丧失了自己的自由和独立呢?那就是蒙古人征服世界之后,渐渐沉溺在了巨大的财富和享乐中,慢慢丧失了曾经无敌的锋锐,而那些强大的将帅因为据有了庞大的资源,反过来能够借助被征服的资源挑战蒙古人堕落之后的权威。1260年,忽必烈在亲信部将、汉人降军和财富的支持下自立为蒙古大汗,挑战库里尔台选举出来的大汗阿里不哥,最终击溃了蒙古本土在酒色财气中走向衰败的武力,从此库里尔台大会失去了实际影响力,也就意味着蒙古人丧失自由和独立,沦为帝王的臣仆。
罗马人也是如此。罗马人的自由是从他们骁勇善战的征服开始的,也是从他们堕落为不堪一击的市民乌合之后失去的,而且后期罗马人越怯懦软弱,他们所受的内外奴役就越严厉,尽管罗马人后面越来越善于修辞,并以修辞文学来歌颂自由,但这只是对他们软弱的无力掩盖,因为真正的自由一定是源于武士的刀剑,而不是诗人的修辞,即:
一群尝试用言辞追求自由的市民绝不会是自由人,他绝也不能理解自由,这些人哪怕再富裕,也不过是不值一提的战利品;相反,一群骁勇好战的武士们尽管沉默不言,哪怕贫穷不堪,却必然会受到君主的礼遇,也必然拥有更多的自由,也懂得自由何在。
事实上,哪怕是罗马帝国后期,至少在罗马帝国的军团中,也依然拥有更多的自由,罗马皇帝的苛暴只会强加于奴性深重的怯懦市民,但他绝不能也绝不敢对军人肆无忌惮,实际上,从来都是军人的利剑选举皇帝的归属。
自由的本质逻辑依然在发挥作用——罗马的武士从来不曾失去他的选举权。
在中国唐代,魏博镇的武士们骁勇绝伦,乃是当时最善战的军团。这些军人往往蔑视天子的诏书,自行选举倾心的领袖,傲慢对待来自长安的使者,肆意挥洒属于自己的风采。当时人以“长安天子,魏府牙兵”来指代当时的权力格局。
若是回溯历史的记载,你会发现在那个时候,长安城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儒家知识分子愤怒斥责魏府武士对待天子的傲慢,称之为寡廉鲜耻,不知忠君。他们却不知道武士本身的骁勇善战,已经使他们摆脱了依附的地位,拥有了真正的自由和独立。
曾经有很多自由派知识分子跟我讲述自由选举的大道理,好像这东西是人世间最伟大的灵丹妙药,几乎包治百病。看着这些人的言辞,我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愚蠢的虔诚,他们像教士信仰上帝一般信仰自由,却浑然不知自由和独立的第一原则是什么。
自由的基础是武力,独立的基础也是武力,自由独立是靠刀剑获得的,而不是靠演说施舍获得的,真正能够把握自由的是武士,而不是自由派。
盎格鲁撒克逊人的自由从来不是靠演说和著作得来的,而是靠杀戮和征服得来的。征服大洋的勇健、屠戮土著的残暴、掠杀强敌的狠毒和骁勇绝伦的好战,才是构成盎格鲁撒克逊人自由和独立的基础。
若是有人问我,谁才是英美自由的缔造者,我会回答,是砍遍大西洋的武士商人德雷克、是征服印度次大陆的武士商人克莱武、是屠灭印第安人的武士商人麦金莱、是打垮墨西哥举国军团的武士商人休斯顿、是征服非洲大陆的武士商人西赛尔罗兹,只有最骁勇的武士才配拥有真正的自由,只不过缔造英美自由秩序的武士恰好很多又是商人罢了。
1836年4月21日圣辛哈托战役,美国农垦商人移民武装袭击了数量更为庞大的墨西哥正规军,歼灭了墨西哥军队,并俘虏了墨军指挥官、墨西哥总统桑塔·安纳,从而逼迫墨西哥承认这些商人武装对德克萨斯的统治。
反过来,怯懦的人是不配拥有自由的,他们不仅无法握住自己的自由,更无法保障别人的自由。而这就是为何阿富汗自由派不堪一击的根本原因,他们只有歌颂自由的嘴巴和眼泪,却没有维护自由的力量和意志,又怎配享受真正的自由呢?
香港青年的极端仇恨从何而来,这是个需要思索的问题。一般来说,没有对现实的失意,就不会有对社会的极端,更不会有所谓的仇恨。那么,香港青年们的失意来自哪里?
香港青年租房住房极度困难,社会援助遥不可及,处于被社会抛弃的境地。翻开香港统计处2014年下半年公布的数据,我们看到,港人月均工资约为14,000港币,相比于内地似乎挺多,然而实际上尚不足支付市区20~30平米小房的月租。迫于现实,无公屋可住的港青不得不租住人均面积仅4.44平米,月租高达4,000港币的㓥房(2014年底㓥房居住者超过17万人),低于香港监狱的人均面积4.46平米。在这种㓥房中,居住者腿不能伸,腰不能直,居住条件之恶劣,人性尊严之卑失,不居其间者着实难以想象,更别提什么幸福感了。
香港青年的租房贵,对应的是结婚买房越来越难。19861997年,香港年均新房供应为24,918套,能轻松满足年轻人的婚房需要。回归后7年(19972003年),每对新人依然能对应1.37套新房。但从2004年~2011年,香港每年有48,841对新人结婚,而年均在售房数仅13,650套,造成每三对新人抢购一套新屋的局面,这事实上剥夺了大部分新人买房的权利。与此同时,香港房价不断暴涨,而人均住房面积却急剧缩减,到2015年,香港人均住房面积下降到仅7.5平米,冰冷的现实大大加重了年轻人的负担,最终破灭了香港青年对美好生活的憧憬。
对于租买房屋困难的香港青年来说,相应的社会援助也是遥遥无期。尽管香港建有大量的公屋以照顾弱势群体,但是根据香港房委会的配额计分制度,普通单身年轻人从18岁开始申请公屋,需要等到49岁,才有机会获得配额。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公屋供需的极度扭曲:2013年香港新建公屋数量为14,057套,而2014年申请者人数竟达6万人以上。在这种情况下,绝大部分港青在35岁之前很难获得社会帮助,这也很难让他们对当前体制抱有好感。
然而,当香港的年轻人对现实高度不满时,他们却很难通过体制内的渠道与政府沟通,无处发声之下,他们走向极端。
香港青年事务委员会,是港府与年轻人沟通中最重要的机构,然而在这个委员会里,却很难看到普通港青的代表:现任委员平均年龄超过40岁,以富二代居多,其中恒基主席之子李家诚、霍英东长孙霍启刚和恒通主席施子清之子施荣忻等都位列期间,更有56岁的陈振彬,担任委员会主席长达5年,曾公开发表无视香港青年利益的“公屋放弃论”。2015年1月,香港新民党副主席田北辰就曾公开批评港府缺少与年轻人沟通的能力:“同青年人诉求系两码子嘅事。”
因此,尽管大陆在给香港不断让利,香港的发展也似乎如火如荼,但是广大的香港青年却已被高速发展的香港社会无情抛弃。他们难以安居、难以成婚、难以生子、难以发声、更难以在正当生活中找到归属感,最终在绝望中不得不迈向极端。面对愈演愈烈的贫富差距,香港青年中的部分人,只能一头扎入社会运动的洪流,在奔腾的仇恨与怒火中,追寻自己的人生价值。
政运新星对失意青年产生了示范作用,海外反共舆论环境影响香港青年的价值观。
更令人担心的就是,当正常的生活方式对港青失去吸引力时,政运新星的迅速崛起,让他们看到了一夜成功的希望,并产生的不可低估的示范作用。2014年年仅18岁的"学名思潮"召集人黄之峰出身平凡,竟然成为2014年《时代周刊》封面人物和全球百大思想者;香港大学学生周永康通过组织占中运动,一跃成为香港公民运动的领袖;同为占中运动组织者的香港中文大学学生岑敖晖则通过参加政治运动,跻身香港重要的政运领袖,并作为香港政务司司长林郑月娥的旗鼓相当的对手参与谈判;酒保出身的招显聪则通过无休止的社运,成了全港皆知的政治人物。这些例子,无疑给了失落青年极大的鼓舞,让他们以更极端更激烈的方式投入政治运动,以博取一夜成名的廉价成功。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再考量到海外华语圈的反共倾向和大陆华语网络的对外隔绝——这使得以网络获取信息为主的港台年轻人不但无法充分了解大陆的经济进步和政治实情,反而极其容易受到相对反共的海外舆论影响,并最终在误解中走向大陆的对立面。
随着失意港青越来越多,香港的反体制政治运动已经开始失控。需要注意的就是,以2014年占中运动为节点,香港的反体制政治运动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在2014年的市民为主的“占中运动”演变为香港青年为主的"雨伞革命"以前,香港的反体制政治运动主要是由知识分子、议员及一些富商为领导,表达诉求的方式大多数都在社会承受范围以内,提出的理念也相对温和。比如梁国雄、张超雄、何俊仁等泛民议员致力于合法方式反体制,而发起占中运动的“占中三子”如戴耀廷(香港大学法律系副教授)、朱耀明(香港柴湾浸信会主任牧师)和陈健明(香港中文大学副教授),也同样提倡非暴力。这些人属于香港社会中的成功人士,大多拥有稳定的事业和家庭,社会阶层决定了他们在追求政治目标的同时,更注重维护良好的社会秩序,所以这些政运是理性可控的,不会真正危及社会稳定。
然而,“雨伞革命”之后,香港的反体制政运开始变味了。以往温和的社运领袖,逐渐在政治运动中丧失了话语权。社运参与者及领导者大多变成除了政治以外,事业家庭一无所有的学生或社会失意者(即无产者),如黄之峰(“学民思潮”领袖,学生,无业)、梁金成(“驱蝗运动”领袖,职业仓务员)和招显聪(“香港人优先”领袖,职业酒保)等。这些人大多属于被香港社会抛弃的失意者,对现状毫无认同感,其中部分人甚至巴不得推倒重来。所以这些人领导的政治运动,对政治的激情更狂热,对政治的定位更偏激,对暴力手段更热衷,对体制的态度更不屑,他们不但会毫无顾忌地冲击现有秩序,也几乎不会在政治谈判中做出妥协,比如:2014年11月19日凌晨,抗议者直接冲入立法会;2015年7月,香港大学学生直接冲撞校委会;2015年9月“鸠呜团”殴打路人并围攻旺角警署;2015年12月,香港立法会示威区发生预谋爆炸;2016年1月26日,香港学生冲击沙宣道会场。凡此种种,在2014年的“占中运动”之后,比比皆是。
以上事实充分表明,香港的反体制政治运动,已经开始走向失控,可以这样说,如果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香港年轻人所面临的生存困境,香港未来将更加令人担忧,香港的社会问题根源不在大陆,而是香港阶层利益分化及治理低效引起的。
在此,需要指出的就是,港青的最大难题——住房租房及公屋申请困难,根源不是来自被仇视的大陆,而是香港自身的阶层利益分化及其衍生的治理失效。
譬如香港住房租房贵得离谱,部分原因是内地居民的大量迁入,但更大的原因在于房地产土地开发困难,香港1,100平方公里的土地,三分之二被规划为不可开发的郊野土地,住宅用地仅占可怜的4%,占土地面积的5%农用地处之无用。然而,因为开发新楼盘会触及大量有房阶层及房产炒商的利益,港府的房产开发项目被反对者以各种名目阻止。结果就是,从2000年到2013年,香港住宅用地仅增加9平方公里,比2013年上海一年的增加量还要少100公顷,这种极低的土地供应量,无疑会加剧房价的暴涨。
而香港的公屋福利之所以难以申请,则可以归因于两个原因:一个是香港地产商的阻挠,另一个是当时的政策和社会产生矛盾。如2003年由于香港打压了房价,引发了50万人的大游行,房价绑定了香港地产商和有产阶层的利益。
2018年,香港的精英们就已经知道香港因为高房价民怨沸腾,一旦有导火线就会形成燎原大火,这是个定时炸弹,但不能由我们去拆这个雷,如果中央拿出了自己的土地,打压了香港的房价,那香港地产商可以轻易引导大量香港人仇视中央,重现2003年的那一幕,引发更大的麻烦,雷炸了,我们可以去救灾,但我们不能当这个导火索,所以这份议案,在2018年被搁置了。
2019年,香港的民怨果然爆发了,引发了巨大的社会动荡。香港的高房价,透支了香港的潜力,迫使大量有前途的企业迁离,除了让地产商吃的脑满肠肥,基本没有任何好处,年轻人失去了希望,失去了未来,大量的民怨在慢慢积累,而这些怨气都指向了地产商。
但地产商不可能承认自己是罪魁祸首,他们只能利用自己的资本和影响力,转移香港人的怨气,以求自保。谁来当这个靶子呢?谁才是导致香港没落的罪魁祸首呢?首先,罪魁祸首肯定不能是地产商,但英国港督已经走了,那找谁背这个黑锅呢?只能是中央政府了。
地产商控制的媒体告诉香港人,只要脱离了中央,香港人立刻就能重新富裕强大起来,香港一切的不幸,都是北京造成的。这是一个毫无逻辑的道理,但那些没有分辨是非的底层香港人,直接就被洗脑了。地产商并不想得罪中央,但在巨大的民怨面前,他们只能这么做,因为这个锅太大,他们扛不住。
于是在2019年,香港社会和大陆之间,发生了巨大的撕裂。在某种力量的引导下,普通港人认为香港的高房价,民生凋敝,经济停滞,都是大陆导致的,只要脱离大陆就可以奔向幸福的未来。
既然炸弹已爆,那中央就再无顾忌,可以对香港高房价这个顽疾动手了。
土地制度,是一个社会的根本制度,涉及到巨大的利益。但其实,土地并不稀缺,就算是以高房价著称的香港,闲置土地也有一大堆。
从深圳关口出发,需要乘坐三四十分钟的港铁才能达到香港九龙,这漫长的旅途中,你会看到大量的闲置荒山野林。从卫星图上看,更是一目了然。香港是绿油油的一大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然保护区呢。香港的住宅面积,只占用了香港6.9%的土地,这里面还有一半是贫民区和丁屋这种城中村。而草地湿地林地等,占地面积高达66.5%。如果把这些地都开发了,人口翻10倍,香港都住得下。
这些地区为什么宁愿荒废都不开发?不知道香港寸土寸金么?很简单,香港人要保护环境啊,这些荒山上的绿植,是香港之肺,怎么能砍掉开发房地产!香港人呼吸的氧气,全靠这些树了,大陆的氧气是飘不过来的,万一这些树没了,香港人就完了。破坏子孙后代的氧气之源,就为了给你卖地建楼?
“香港人呼吸的氧气,只能靠香港的树来提供,绝不能形成对大陆的依赖,以防大陆断供。”这么愚蠢的环保思想,很明显是房地产商提出并鼓动的,这样可以让他们手中拥有的土地和物业大幅度升值,形成对后来人持续不断的剥削。但表面上,这种思想却是“民间团体”在倡议和推广,这个理论不可能被精英认可,但他的强大之处,是能洗脑底层。
那些最支持环保,严禁政府开发“自然保护区”,把那些荒地当成宝贝的人,反而是那些困居㓥房的穷人,宁可住笼子屋,一辈子痛苦不堪被人剥削,也要维持大面积公园绿地,呵呵。香港有很多空地,但因为自然保护法,掌握在政府手里的,能用来开发的土地,却少之又少,从这个角度说,香港确实没有地了。
后来,香港政府想了个法子,用填海的方式从海里要地,那边放着无数的荒地不用,这边花费巨大代价去填海,带来巨大的资源浪费,这就是香港,填海给香港带来的大量的土地供应,占了香港已开发土地的四分之一,在填海土地上,容纳了27%的香港人口及70%的商业活动。但是后来,土地开发商支持的环保团体,又以“破坏栖息地”为由来反对填海。
1996年,反填海征得17万个公众签名,迫使政府搁置了青洲填海计划。2003年,环保人士在香港终审法院推翻《湾仔填海计划》,多个基础建设项目及多份长远计划被迫中止。2004年,环保团体通过一场官司,中止了中环及湾仔填海计划第三期工程,还给未来的香港填海抬高了门槛。以后,香港只有当“有迫切及凌驾性的当前需要”,并且“没有其它可行方法”时,政府才可填海。
环保真的是一块好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是地产商间接操控底层人民,维护自己利益的最好武器。至此,香港政府填海造陆的途径基本被堵死,而荒地也不能开发,因此香港房价开始出现了飞升。2015年之后,恐怖的房价导致香港社会出现了极大的撕裂,引发巨大动乱。有恒产者有恒心,没恒产者自然要闹事,看闹一闹能不能改变自己穷苦的现状。
其实到处都有地,只不过很多地是不能用的,因为土地的每一次划分,都涉及到巨大的利益分配,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地,但又没有很多地,所有的高房价,都是既得利益对后来者的盘剥。
对某些事情我总是奇怪于一件事:中国的自由派反共人士表现出的对日本天皇与不列颠的女王的赞美,仿佛这些人只是下贱的以为,别国的大和民族和白种人,能够将自由和民主给予这些下等民族与低等人种,但在某种意义上,此类自由派赞美的从来都不是这些国家所谓的价值观和思想的优越性。亨廷顿说过,西方赢得世界,靠的不是所谓思想、宗教、价值观的优越性、而是组织暴力,那么,这些自由派反共人士的无知在什么地方呢?
同样,否认这个问题以及对死亡人数的质疑是什么?这些人否定不了自己的语言和血脉,因此他们自称白人和日本人的“黄皮支那”自由主义反共人士(在白人眼里他们就是)的存在意义就是如此。他们相信,西方赢得世界是所谓普世价值的优越性,但他们不知道,盎格鲁撒克逊资产阶级本身而言,就是组织暴力的结果,他们的武装移民以最强大的组织暴力征服了美洲,灭绝了包括印第安人在内的一切土著,他们消灭了欧洲的国王、和质疑他们财产合法性的平等派和崛地党,然后在这些鲜血和压迫、奴役、杀戮的基础上确立了强者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美国开国元勋何尝不是呢?
而如今,欧美却有人排斥移民?他们是不是忽略了,当年他们自己的祖辈是如何打下那花花世界的?这一类自称“黄皮支那”反共自由主义人士的无知与愚蠢就是如此。
让我们以亨廷顿先生的话提醒他们吧:
“西方赢得世界不是通过其思想,价值观或宗教的优越,其他文明中机会没有多少人皈依它们,而是通过它运用有组织的暴力方面的优势。西方人常常忘记这一事实;非西方人却从未忘记。
“西方人眼中的普世主义,对非西方来说就是帝国主义。”
“西方文明的价值不在于它是普遍的,而在于它是独特的。因此,西方领导人的主要责任,不是试图按照西方的形象重塑其他文明,这是西方正在衰弱的力量所不能及的,而是保存、维护和复兴西方文明独一无二的特性。由于美国是最强大的西方国家,这个责任就不可推卸地主要落在了美利坚合众国的肩上。”
同样,为什么我说自由派,包括他们之中的精英、学者和上层的政治基础是有产者呢?他们本身而言,是比自己期望唤起的大部分人拥有更富有的经济水准和利益,尤其是自称“交不起学费”但却能够交得起千元以上的网费的北欧羊驼子,以及在澳门这样的地方上得起高等学府的“普通”学生秦默言,还有各路港独组织的头目们的可笑之处就是如此。除此之外,他们还有什么?
自由派一无所有。辛亥革命时期,立宪派代表的中国有产者曾经通过议会这种机构取得了权力,但面对动荡的局势,无能为力的他们只能把权力送给军阀,因为他们没有捍卫这一切的武力。他们的同行,德国资产阶级、前靠极右派自由军团镇压了斯巴达克团的武装起义、后靠左翼力量压制了卡普政变。而软弱而垃圾的俄国资产阶级,他们的军事传统太弱而已,那他们的政治力量呢?
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对于以秦默言等这些自由派反共人士,他们对待与自己的思想对立面言必“支那”的一类来说,我不难理解这一点:如果他们的台湾同行和新加坡人,说他们的祖母当慰安妇是自愿的,当包括七三一部队、9420细菌部队、1644细菌部队、1857细菌部队,等一系列细菌战部队的实验材料也是可以自愿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此类自由派的存在,好比拿不出一个为什么南京大屠杀没有死亡那么多的原因,比如日军在南京是否遵守国际法、是否平等看待南京中国居民、以及战俘的一切证据。
当然,对于这种自称“黄皮支那”反共自由主义猴子的人来说,为了反共,什么都可以不要。就像这群人的思想的低劣一样,他们本身而言从来都无视了白人对他们的立场,他们向往盎格鲁萨克森人的自由主义,但却无视了它的起源一样。
这些自由派反共人士的历史与命运在于,他们在道德上比波罗的海和波兰低劣,毕竟纳粹和共产主义起码列入一样可憎的位置,但他们在骂与自己对立面的时候,是以日本军国主义者的蔑称看待。
当然,这一类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或者说,这些反共到赞美盎格鲁撒克逊人、纳粹德国与日本法西斯的自由派反共人士,他们的本能决定了一个很简单的事实:为了杀死更多的共产党和支那人,他们很乐意自愿当日本人的马路大和美国人的细菌战生化武器实验品,美国人就连他们自己国家军队的士兵、还有自己的国民都这么干,他们何尝不敢对这些劣等人种的人这么干呢?
如果他们倘若乐意以日语和盎格鲁撒克森人的语言,和他们的敌对者扯皮说话,并且真正从生活上把自己当成个白人和日本人,不然有的事情就是如此。
三十年了,在某种程度上,发端于1989年初的中国自由派,包括在pixiv的几个用户,开始大放厥词的赞美盎格鲁撒克逊人自由主义的优越性,并且认为南京大屠杀没有那么多死难者,是因为大日本皇军是善待“支那人”,真正意义上是为了大东亚共荣,而他们论据是这些人列举的那个老师,这个人从未指出为什么没有那么多的原因,包括是否秋毫无犯、是否在对待中国战俘和南京平民讲国际法这一类的原因,但问题是,该老师从未做出任何论据证明这一点的。
这样的人我很奇怪,在世界以自由主义为立场反共的人里面,立陶宛和波罗的海这些国家的自由派,起码敢拿枪和苏联共产党干,而波兰自由派何其英雄,他们是真正意义上是和他们本民族同在的。但问题是,中国自由派的垃圾性质在于,他们有何勇气?相比于波罗的海和波兰,中国的自由派(包括中国大陆和港澳台等地)能有什么?
他们的一切历史自信忽略了一个残酷现实:除盎格鲁撒克逊自由派,和历史上曾经辉煌一时的法国自由派,以及其他文化圈的自由主义者,唯有依靠英美的强大武力和组织暴力才可建立起他们心目之中的自由民主国家。这样的一个事实就是如此。
而中国的有产者,历史上就是最不能靠自己的力量建立起自己的社会政治秩序的力量,为什么自由派厌恶暴力呢?很简单,他们就是不行,因为中国有产者自古以来,他们从思想到理论,甚至实践上拒绝承认就是如此。
相比之下,拥有最强武力的盎格鲁撒克逊资产阶级作为强大的武士阶层,从来都是暴力的崇拜者,权力这样伟大的事业,怎能离开暴力?杰斐逊说过:“自由之树需要用鲜血浇灌。”乃此现实自由主义大政治家的百战真理,对此,伟大的列宁就曾经说过:“相比强大的英美资产阶级,俄国资产阶级不过是孱弱的婴孩儿。”这句话中强弱的实质区别绝不是财产的多寡,而是否具备强大的武士组织传统。
有这样的一个事实,是那些带着皇汉立场的反共自由主义人士故意无视的,明末所有主要的叛汉者,无论是社会地位还是经济地位,几乎都是出自汉人社会的顶层们,其中仅仅是吴三桂和其他的那些人,都可以说是大明王朝时期统治阶级的一部分,而孔圣人的子孙后代,更是带头剃发。
这样的事实表明,中国有产者的软弱本质,决定了他们只能够依靠强者的刺刀,蒙古人的马刀和满人的长枪,日后不就是日本侵略者的武士刀和盎格鲁撒克逊人的枪炮吗?这样的一个事实就是如此,无论是港澳台地区的自由派,前两者的生命财产安全,是依靠他们厌恶的党和国家、以及特区政府的警察保卫的,而台湾不过是依靠美国人和日本人的刺刀罢了。
而联想问题的争论,在英美历史上,克伦威尔、麦金莱和克莱武这些资产阶级武士,会把质疑其财产合法性的掘地党和平等派屠戮殆尽,然后将他们污蔑为上帝和国家的背叛者,使之永世不得翻身,并把自己劫掠所得之财标榜为神圣私产不可侵犯;在俄国历史上,托洛茨基这样无产阶级组织暴力的强者,会把这些财产太多的富豪予以处决,或者让他们心甘情愿忏悔自己的富裕,并将这种夺取视为神圣的功绩。双方的抉择不同源于两个文化群体阶级组织暴力对比的不同,无论是资产阶级秩序,还是无产阶级秩序,本质上是需要靠各个阶级的组织暴力,具有强大武力的阶层才有资格成为胜利者。
说起来,恰恰因为被自由主义者的厌恶之政府的限制和保护,这种左右争辩仅仅只是言辞的辩论,更是毫无价值的浪费口水,而那些中国自由主义者,凭什么会认为政府不存在了,他们自己能够赢得与左翼的组织暴力辩论与斗争呢?他们是不是理解错了,他们认为老百姓恨共产党,但相比于共产党和政府,他们恨得是那些比他们富裕的人,比如俄罗斯二十世纪初期的农民和底层,出于他们的阶级处境,就是把自由和民主理解为杀掉有钱人和不服从的人的自由。
中国的自由派总是自诩得到人民的爱,可他们不理解的就是,中国人民最嫉恨的就是他们,如果不是体制基于秩序的保护,人民将会随时撕碎自由派和有产者,并将他们送进断头台,或者下场更惨,这才是人民的真正愿望。中国人民对自由派和有产者精英的憎恨,使得体制下的稳定秩序乃是后者唯一的庇护,这是我们最为直接的事实。
就像香港真正的问题之中,不仅仅是土地上的不平均,香港以李嘉诚为代表的财阀阶级的存在才是问题,同样在澳门,某个普通学生无视了澳门底层憎恨的,恰恰是他这样的人,至于为什么,他们什么都不明白。
这样的事实,三十多年前就是如此。自由派学生和北京市民在1989政治风波中为什么会失败呢?不仅仅是因为共产党的控制,还有他们的生活水平,决定了绝大部分其他省份的人对他们是没有什么共情与同感的。他们本身而言更无视了一件事:他们自认为自己是历史的必然和文明的走向,比如秦默言所信仰的自由主义让他自己具有这样的感觉,我在百度贴吧曾经所见过的美分群体更是如此。
但他们错了,八九运动时期除少数人以外,无人响应他们的纲领,他们的那一套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结合他们的生活,以及对于生活资料的基本需要和利益,而当学生领袖们在中国和美国的两个有产者政权之间的政治交易后,他们的安然逃跑就是如此,毕竟中国共产党以1989政治风波的有力控制,宣告了他们在保卫有产阶级的利益上远胜于国民党和民进党,这个事实,体现在了港澳台的有产阶级、还有中国共产党的利益上。
而问题是,自由派无视了他们的政治基础,港澳台的大学和网络的费用,决定了能维持的恰恰是有产阶级,而这一类为有产阶级的强暴者。有产者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性质,而辩解的有产阶级,他们的历史和他们的表现,决定了他们的必然结局,不是吗?
为什么李嘉诚抨击暴力?不就是那些港独分子的行为,侵犯和威胁到他们的神圣不可侵犯的财产权,而问题是,信奉盎格鲁撒克逊人的自由主义,并捍卫他们财产所有权的自由派,因为他们的行为,决定了新世纪以来,中国的两岸三地有产阶级利益的保卫者必然会很成功的碾碎他们。
知识分子类型的意见领袖是革命政治中天生的牺牲品,之所以如此,部分是因为知识分子痴迷于意识形态的大脑过于复杂。毕竟任何时候,促使两位知识分子同心同德,都显得比让一万名士兵同生共死还要困难,这意味着知识分子作为一个整体,本身是分散无力的,在政治上也是无能的,更是缺乏实际价值的。
更重要的是,在政治上,知识分子往往显得敏感又愚蠢。意见领袖的政治影响力取决于舆论市场,这迫使意见领袖必须紧随政治舆论好恶的潮流,否则其将丧失社会影响力,这使得意见领袖群体具备非凡的政治敏感性,在政治反馈触觉不够发达的近代,成为政客们分析大众政治风向的绝佳利器。1935年,当南京政权威望日隆的时候,拥护南京的胡适俨然领袖舆论,闻一多、朱自清、丁文江、储安平则紧随之;1943年以后,伴随着急剧的战争通胀和经济恶化,胡适的士林地位不断下降,反体制知识分子黄炎培、马寅初的声望则急剧攀升,储安平、闻一多、朱自清也紧随之,这也意味着国民政府江河日下。
另外,知识分子型的意见领袖们热爱名声远胜于热爱责任,再加上浓烈的意识形态情节,使其往往陷入意识形态的愚蠢中,极度缺乏对社会现实和自身利益的审视,并屡屡为自己的脖颈套上革命的绞索。
在法国大革命中,革命的最初鼓吹者都是一些名闻遐迩的意见领袖,如罗兰夫人、雅克·皮埃尔、孔多塞侯爵、罗兰夫妇、皮埃尔·维克杜尼昂、玛格丽特·埃利、阿尔芒·让索内等人,这些意见领袖用他们的崇高威望动摇了旧政府的统治合法性,为革命爆发制造了土壤。然而,当革命真正爆发后,这些反对旧政府的激进人士,几乎都被革命者送上了断头台。
无独有偶,在俄国革命中,马尔托夫、普列汉诺夫等意见领袖激进地反对沙皇体制,直到十月革命爆发,马尔托夫在自身所期盼的革命的逼迫下,最终失去了一切并客死他乡,而普列汉诺夫则幸运地在列宁出手之前郁郁而死。同样,中国的上世纪四十年代的意见领袖,黄炎培、马寅初等人激进反政府的最终结局,也不过是为自己的影响力套上死亡绞索。
实际上,反体制的意见领袖在革命政治中的悲剧是其自身特性的决定的,一方面,意见领袖本身属于旧体制的即得者,革命最终将会破坏其自身经济利益。凡是能够成为旧体制下意见领袖者,本身都是旧体制下的成功者,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成功者的身份使这些意见领袖具备了舆论受众,并在此基础上拥有了的影响力,罗兰夫人是大贵族,布里索是知名律师,马尔托夫和普列汉诺夫则是报界领袖,黄炎培、马寅初以多金闻。
但冷酷的革命风暴刮来之时,一切秩序必将荡然无存,旧体制下即得者的经济利益将难以得到保障。罗兰夫人的家财将会被革命者哄抢;马尔托夫的报纸会被关闭;黄炎培保存的名画则被当成了干柴,革命终将毁灭意见领袖的经济利益。
另一方面,意见领袖作为利益即得者,鼓吹激进无非是为了攫取政治权利,并拓展自身政治影响力。但是,由于他们本质上缺乏对民众了解,在革命中,仅靠其名声难以维系民众的认同,往往在革命爆发后沦为无可置疑的边缘角色,其政治利益也将难以保持。
布里索和罗兰夫人在法国大革命前是无可置疑的反体制领袖,但革命爆发后,巴黎暴民的残忍和贪婪震撼了两者,他们试图平息爆乱并恢复秩序,这引发了巴黎民众的愤怒,并为罗伯斯庇尔取而代之提供了机会。以世袭贵族出身的普列汉诺夫和马尔托夫尽管鼓吹无产革命,但他们优渥的出身和家庭环境,使得他们极度反感革命的残忍和暴力,这导致其在革命爆发后迅速被边缘化,沦为可有可无的角色,甚至生存都受到革命的威胁。
同样类似的还有中国的陈独秀,在革命爆发前,心怀怨愤的卑微民众固然会因为意见领袖的名望崇高而心怀崇敬,并目之以领袖,但革命爆发后,穷困的不满者志在经济回报而非意见领袖眼里的政治权利,并沉迷于秩序崩坏后的肆意劫掠。此时,身为旧制度利益即得者的意见领袖由于自身所限,往往惊恐于革命的残酷,并逐渐为革命所不容。就像群体心理学家霍弗所言:“那些有名望的知识分子只能扮演虚幻的革命家,而终究难以践行。”
事实上,意见领袖的地位和影响力是建立在腐败旧制度和稳定社会秩序之上的。只有当一个腐败旧制度存在时,民众才会静下来倾听意见领袖的呼声;也只有当一个稳定秩序存在时,意见领袖的名望才能催生政治影响力,没有这两者,意见领袖的经济和政治价值就不可能维系。
可惜,意见领袖的所有努力,都在于拼命摧毁自身价值存在的土壤,他们注定是革命的垫脚石和牺牲品,这是其无可逃避的历史宿命。
在此之前,你必须明白,独立和自由绝不只是存在于现代。
伟大的历史学家爱德华吉本在他的《罗马帝国衰亡史》中,曾经以绝大篇幅引述罗马人和波斯人的史料,阐述公元7世纪的古代阿拉伯游牧民族之骁勇绝伦和天赋自由,他说:
“奴性深重的罗马人(指的是7世纪拜占庭人)处于罗马暴君的淫威之下,只能吹嘘国家的强大富饶,但勇武的阿拉伯人则具备个体的自由,可以享受人性的福利,而无须放弃天赋的特权……古代阿拉伯人重视口才的运用和技术,通过辩论来说服同胞,这是因为,阿拉伯人是好战的,也是自由的,因为他的每一个人都有权且有能力拒绝主子的不合理意愿……”
事实上,若是阅读过伊斯兰前四任哈里发的历史,就会明白,在伊斯兰世界的早期,阿拉伯人的哈里发领袖是通过部落的选举,四大哈里发的登台过程,都是以辩论取胜。不仅如此,早期的哈里发在礼拜时,他也要与公众共享礼拜朝堂,并不会受到太多的区别对待,否则第二任哈里发欧麦尔也不会被一个波斯奴隶在礼拜堂里杀死。而且在早期关于四大哈里发的穆斯林文献记载中,阿拉伯人大骂哈里发的场景是稀松平常的,这在当时阿拉伯人看来是很正常的。
那么,阿拉伯人什么时候丧失了自己的自由和独立了呢?很简单,等到阿拉伯人沉迷征服世界带来的繁荣和美好,丧失了好战的锐气,堕落为需要奴隶保护的弱者时,他们就逐渐失去了主掌自己自由和独立的权力,最终被支配叙利亚奴隶军团的穆阿维叶家族所统治。
蒙古人同样也是如此,在铁木真的蒙古帝国刚刚崛起的时候,是以召集草原武士部落,通过库里尔台大会当选为可汗的(库里尔台,在突厥语中代表议会,当代突厥国家的议会都叫库里尔台,始于草原部落),库里尔台大会作为蒙古武士代表的议会,不仅仅能够决定蒙古的领袖归属,也能够决定重大政策——譬如1235年规模巨大的西征等重大军政事项,就是通过库里尔台大会商议决定的。在忽必烈之前的历任蒙古大汗也都是通过库里尔台大会选举出来的,所以当时的蒙古大汗对各个部落极为尊重,在早期蒙古历史中,你可以轻易看到蒙古人斥责成吉思汗、窝阔台的言辞记载。
那么蒙古人什么时候丧失了自己的自由和独立呢?那就是蒙古人征服世界之后,渐渐沉溺在了巨大的财富和享乐中,慢慢丧失了曾经无敌的锋锐,而那些强大的将帅因为据有了庞大的资源,反过来能够借助被征服的资源挑战蒙古人堕落之后的权威。1260年,忽必烈在亲信部将、汉人降军和财富的支持下自立为蒙古大汗,挑战库里尔台选举出来的大汗阿里不哥,最终击溃了蒙古本土在酒色财气中走向衰败的武力,从此库里尔台大会失去了实际影响力,也就意味着蒙古人丧失自由和独立,沦为帝王的臣仆。
罗马人也是如此。罗马人的自由是从他们骁勇善战的征服开始的,也是从他们堕落为不堪一击的市民乌合之后失去的,而且后期罗马人越怯懦软弱,他们所受的内外奴役就越严厉,尽管罗马人后面越来越善于修辞,并以修辞文学来歌颂自由,但这只是对他们软弱的无力掩盖,因为真正的自由一定是源于武士的刀剑,而不是诗人的修辞,即一群尝试用言辞追求自由的市民绝不会是自由人,他绝也不能理解自由,这些人哪怕再富裕,也不过是不值一提的战利品;相反,一群骁勇好战的武士们尽管沉默不言,哪怕贫穷不堪,却必然会受到君主的礼遇,也必然拥有更多的自由,也懂得自由何在。
事实上,哪怕是罗马帝国后期,至少在罗马帝国的军团中,也依然拥有更多的自由,罗马皇帝的苛暴只会强加于奴性深重的怯懦市民,但他绝不能也绝不敢对军人肆无忌惮,实际上,从来都是军人的利剑选举皇帝的归属。自由的本质逻辑依然在发挥作用——罗马的武士从来不曾失去他的选举权。
在中国唐代,魏博镇的武士们骁勇绝伦,乃是当时最善战的军团。这些军人往往蔑视天子的诏书,自行选举倾心的领袖,傲慢对待来自长安的使者,肆意挥洒属于自己的风采。当时人以“长安天子,魏府牙兵”来指代当时的权力格局。
若是回溯历史的记载,你会发现在那个时候,长安城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儒家知识分子愤怒斥责魏府武士对待天子的傲慢,称之为寡廉鲜耻,不知忠君。他们却不知道武士本身的骁勇善战,已经使他们摆脱了依附的地位,拥有了真正的自由和独立。
而德国、俄罗斯和中国的有产者,恰恰是没有英勇善战的传统、就像香港和澳门的有产者和小资产阶级,恰恰就是没有组织暴力和战斗力的弱者,只能依靠盎格鲁撒克逊人的暴力保卫自己的财产、就像当年台湾的缙绅和大陆的有产者们的垃圾天性一样。
今天,在pixiv的港独分子又一次的祈祷盎格鲁撒克逊人,支持他们相信的是枪炮,而不是经济和舆论,毕竟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制裁改变的了什么吗?
没有,就像当年的大陆自由派声势浩大的政治风波,结果就是他们失去并失败了三十年,历史也只会让他们就连香港人所不满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共产党和政权,而恰恰是那些富人,那些比他们有名望的精英。何韵诗所出身的阶层,注定会成为她被那些经济地位比她更低的人的憎恨,而一旦革命爆发了,他们的目标只会让他们理解为抢劫有钱人的财产,比如香港财阀们的私有财产。
在奉行强暴者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西方,香港自由派人士的行为在欧美只会判刑,在英国,香港自由派和爱尔兰共和军一样都会被枪毙杀戮,只因为这一类自由派事实上就和他们没有区别,而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历史就是如此。
就像我上文提到的一样,中国的自由派——包括大陆和港澳台地区的头面人物,几乎都是出身上层的社会精英和有产者,他们的思想和言论背后,是保卫自己的私有财产的目的。所谓港独,也不过是建立起他们心中,美利坚合众国强大武力背后的资产阶级政权罢了。
请记住,这些香港的有产精英的自由主义,是保卫他们自己个人的私有财产的利益。而问题是,香港比他们更顶端的有产阶级,被中国共产党和香港特区政府所保卫,而香港的自由派却不敢挑战那些以李嘉诚为代表的香港财阀与剥削阶级的财产所有权。
所谓强暴者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很适合这些没有组织暴力的,香港自由派背后的这些有产者群体。他们总是忘记了这样的事实:白人赢得世界,与他们宗教思想价值观的优越性毫无联系,只因为他们的组织暴力,这就是他们本身无视的太多历史事实的残酷性。
盎格鲁撒克逊资产阶级秩序的缔造者克伦威尔以武力胁迫英国国王查理一世,并最终处决了查理一世,凶狠暴戾,曹公、司马昭无过之,这就是英美资产阶级面对君主的姿态,也是列宁所言之“最强大的资产阶级”。
中国自由派和大多数国家的自由主义者一样,往往对英美自由主义秩序存在着一种幻觉,那就是,盎格鲁撒克逊人的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秩序是依靠商业思想的说服、人民的感化和贵族的妥协形成的,这实际上是一种纯粹的幻觉。这种幻觉得益于盎格鲁撒克逊资产阶级政治家基于马基雅维利式历史美化宣传的误解。
在很多英美历史宣传的记述下(需要指出的是,近年来,英美不乏直陈其弊的历史,但宣传性的著作更多),盎格鲁撒克逊资产阶级秩序就是依靠说服而非暴力得来的。中国的自由派历史简录里面,存在着相当多这样的情节:在讲到英国内战史中,他们不厌其烦地陈述资产阶级胜利者的德行感动了贵族;在美国内战中,美国北方胜利者对南方战败者的善待;在谈到英国人对印度的征服时,讲述了英国人绅士美德让印度人选择臣服;在讲到西进运动时,大量伪造的资料极尽构建美国官民并不存在的对印第安人和墨西哥人的仁慈。
这些历史记载,实际上让接受这些观点的中国自由派往往变成对历史极度无知的蠢材。事实上,在英国内战中,克伦威尔的资产阶级胜利军团对战败者是极为残酷的,双方从来不存在所谓的怜悯,烧杀掳掠无恶不为,整个战争死亡的人口数量是50万,而当时的英国人口仅有400万人,超过十分之一的人战死,其中大部分都是宝贵健壮的男人;美国内战的残酷同样不遑多让,双方极尽措施打击对方的有生力量,超过10%的20-45岁北方男子战死,超过30%的同年龄段南方男子战死,这种死亡率几乎让人不寒而栗,战后双方人力储备几乎耗尽——需要指出的是,北方军对战败者的城市进行了残酷无情的杀掠,并在战后对战败者地区施加了严厉的军事占领管制;更不用说英美资产阶级对印度人、非洲人、北美澳洲土著、墨西哥人、穆斯林和亚洲人施加的残酷侵略了。
一个现实主义自由派必须明白的基本事实就是:盎格鲁撒克逊自由主义秩序支配世界的根本原因,从来不是英美自由主义的思想、逻辑和辞藻,而是英美资产阶级武士无可匹敌的组织暴力。
英国企业东印度公司投资强大的军事力量,征服印度大陆,这是英国武士商人克莱武制服孟加拉君主的普莱西战役。
众所周知,“私人产权神圣不可侵犯”,乃是英美资产阶级津津乐道的盎格鲁撒克逊秩序原则,但问题是,这样的原则本身就是维护资产阶级利益而非穷人利益的,更不是维护国王利益的。那么,怎样才能让这种秩序被君主和民众接受呢?在英美资产阶级马基雅维利式历史宣传中,他们自诩是依靠教化,不断向民众灌输市场经济的伦理才让英美民众接受这些原则的。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真实历史乃是:盎格鲁撒克逊资产阶级以武力发起对国王查理一世的战争,最终击败俘虏并杀死了君主,迫使君主被迫承认资产阶级利益的神圣不可侵犯,同时以暴力残酷镇压代表穷人利益的平等派和掘地党,进而建立了“私人产权神圣不可侵犯”的秩序原则。
更重要的是,通过英美资产阶级对全球各国、各民族的残酷侵略、征服和杀戮,最终将这种秩序以武力推广到全球——在印度,盎格鲁撒克逊商人为了能够推动自己的商业利益,乃成立了东印度公司这样的武装企业,并不断迫使印度各国君主接受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商业规则,从而建立起对印度的征服和统治;在远东也是如此,通过对中国、日本、朝鲜和越南等国的不断侵略,英美资产阶级迫使亚洲君主接受其商业规则;在伊斯兰世界、非洲、拉丁美洲同样如此。
英美所谓的“私人产权和自由市场”之所以神圣不可侵犯,从来不是因为这种伦理不可侵犯,而是英美商人武士对全球的武力征伐,神圣的底气从来不是文字的逻辑,而是盎格鲁撒克逊资产阶级“杀尽寰球亿万兵,腰中宝剑血尤腥”的暴戾和武力。
1588年8月,骁勇绝伦的英国商界武装在加莱海域组成的舰队击溃了规模庞大的西班牙无敌舰队,并使得西班牙君主腓力二世悲痛欲绝。
1836年4月21日圣辛哈托战役,美国农垦企业武装击溃了数量更为庞大的墨西哥正规军,歼灭了墨西哥军队,并俘虏了墨西哥总统桑塔·安纳,墨西哥政府被迫承认这些美国企业在德克萨斯的特殊利益和地位
在19世纪西进运动中,大量美国企业组织武装进攻印第安人,杀掠其人口,屠戮其居所,并借此赢得土地,开拓商业利润
这才是真正的自由主义秩序的来源,她从来不是靠文章和思想,而是资产阶级的武力,骁勇绝伦的资产阶级武力。真正的资产阶级萌芽,从来不是资产阶级企业的超额利润和大规模生产,更不是资产阶级的思想家,而是一个骁勇绝伦的资产阶级。
今天的中国自由派,他们最大的问题就是从来不理解这一点,在他们的世界里,英美自由主义秩序的成功依赖于思想、文章和教化,这种认知水准跟明清的儒家文人误以为朱元璋的天下和努尔哈赤的勋业是依靠仁德而非武力所得一样愚昧不堪。
说起来,中国历史上曾有这样的往事。
明初有位曾与朱元璋共同起兵淮泗的老兵俞本,他担任过朱元璋的侍卫,亲历过残酷的开国战争,俞本后来根据自己的记忆撰写了关于朱元璋行事的《皇明纪事录》,在这本书里面,朱元璋残酷多疑,凶狠冷血。但是到来明末,明朝著名知识分子张大同在考据《皇明纪事录》,却认为俞本所言是对明太祖的仁慈和善良的误会,“圣主操纵,安能窥其万一也”,“何足以知英主之心”。
今天的自由派对英美自由主义秩序的理解,本质上与张大同对朱元璋的理解没什么区别,他们都是马基雅维利式历史宣传的深度受害者,并用错误的认知尝试把握现实世界,最终都被残酷的历史碾成了粉末。
三十年了,其中十几年,你们仅仅就在祭奠。
这些年以来,你们总是在如此的上演着一幕幕丑恶的话剧表演。不说你们在海外的人,就谈谈你们自己吧。
不说别的,你们之所以在这里避难,就是因为你们在内地的情况,和我们左派一样。
扯淡、发泄可以,一旦说的更深入,甚至传播、形成,你们就会被注意,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从来都不肯正视自己的原因。
你们活在自己想象的世界里,但无论是我所知晓的你们和在内地贴吧的你们的人,都是如此。
在你们的言语里面,你们依然将他们信奉的思想作为他们“汉奸”的证明。但是我想,换成你所热爱的“中华民国”敢与苏联开战吗?多少中国人愿意去和俄罗斯人打仗?对你们来说,你们不敢说任何话。正如在今天,百度贴吧上说中国共产党本身是“汉奸”政党的人,又有多少在现实里面毫无作为呢?
并没有,毕竟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英雄和革命者已经不复存在。我很乐意以文字嘲讽你们,你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正如民运三十年来,你们的怀念、悼念的所谓“活动”换来了一无所有而已。对你们而言,你们象征的东西只是过去。
你们说,六四的失败是共产党的“镇压”。但是当年的那些学生领袖们,是怎样在特色专政下逃离国外呢,尤其是某一位靠着悔过书换取了出国机会的“领袖”。
在互联网时代,只要有人在百度搜索民运现状,就能看到他们三十年来的失败和所作所为。在我看来,把这个国家交给他们还不如现在呢。现在的当权者在你们看来“罪大恶极”,但你们这些人愿意为推翻它付出多少?
毛主席说,和走资派斗争要做到不怕杀头、丢工作、离婚、坐牢、开除党籍。而你们这些当年那些六四继承人,肯为自己的信念做出行动和牺牲吗?
你们喊着自由主义的口号,但你们不敢为了你们自己的伟大“理想”去承担任何的牺牲,不说坐牢、离婚等太高的要求,被大学开除你们怕吗?
我相信你们一定怕,你们本身而言应当反思你们的失败,即使你们这样的人,下辈子都不会做出任何有利于你们事业的反思。
而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告别革命的时代,一个和平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