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notice.private_message_delete 添加 friend_id 和 operator_id

[su226]

目前私聊消息删除事件 notice.private_message_delete 只有消息的发送者 user_id，这会导致两个问题：

1. 如果撤回了自己的消息，此时 user_id 和 self_id 相同，不知道是在哪个会话中撤回的，应增加 friend_id
2. 部分平台，如 Telegram，允许在私聊中撤回对方的消息，应增加 operator_id 区分是自己撤回还是对方撤回